“咳、咳、咳。”夜倾渊见这两人自动隔绝众人的道行都已然是炉火纯青,但奈何现在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他么二人又严重影响了众人的动身与否。他不得不采用点什么外界干扰了。
但夜太子这十分不自然的咳嗽看在不知真相的民众眼里意味可就大不一样了。难道咱们的太子殿下的感情有危机?
诚然当事几人丝毫不知道民众的八卦情绪已经被他们带到了怎样的高度。这都是闲话了。
盛子元倒还知道这里是大街上,看向这里说话最有分量的夜倾渊,“夜太子,你们怎么还在这?本王等五哥之后转述。”言下之意便是自己根本没打算和你们同行,你们不必等我。本来嘛,他来是因为身边女子又不是因为什么凤朝事国事天下事。
……众人等在这其实一半原因事因为月朔我行我素停下,一半原因是因为凤朝的元殊王停滞不前,所以等在这。弄了半天,敢情他们都是白等了。
“恐怕眼下还不能走。”月朔突地道。
众人一口气还没下去一口气又被他吊了起来。喜公公的一颗心当真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月朔眉头虽是微不可察的一皱,却是没有出声阻止月朔。横竖他也是带着月朔出来玩玩的,闹出点什么事来也正好解解闷。
夜倾渊将这对双生子都看在眼里,心想帝栖宗主月晦对其弟弟护短的很这个传言倒也是个大实话。
月朔又继续将话说完:“这边地上还躺了一个,亦有个还不能说话的,虽然高勋王不曾支声,我却觉得凡事都该处理干净免得留个什么尾巴。”
这里说的高勋王自然是青阳天玦。从前的高勋皇帝早在高勋国破的时候早已因不知名的原因命赴黄泉。青阳天玦作为旧高勋的第一继承人,自然是应了高勋王的分封。
这话里的深意尹千城算是听出来了。月朔倒是和景荣一个脾性的,深谙与己结仇的人都该处理清楚免得后患无穷。不得不说,虽然与这个月二公子月朔统共也就见了几次面,但对这人的印象却是十分的好。月朔的脾气算是极对尹千城的脾性的。若朔月晦不压抑自己时表现出来的同年龄少年的玩闹心性是尹千城所喜,那么月朔身上性情使然的张扬无忌,便更是尹千城所赞叹看好。
青阳天玦还以为月朔开口是站在他这一边,竟顺势向夜倾渊发难,“夜太子,我王姐的性命你是否该给个说法?”
诚然青阳天玦本来也是极占理的这一方。奈何他如今脚踩着别人的地界,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他从前和如今都算不得是什么强龙。他千不该万不该如此对夜倾渊。
青阳天琊漠视着这一切。她可不会像青阳天玦那样愚蠢以为夜倾渊回因为他们青阳氏而问罪或是对付尹千城。青阳天依死了,自己也向尹千城起了杀心,如何还有什么善了。
从前青阳天琊总以为夜倾渊至少会顾念他们之间的一点血缘关系,但如今想起来那份挂名的血缘亲情让她厌恶得要命。原来她不能理解夜倾渊对尹千城如此好的疑问也轻而易举得解了。
尹千城一副笑吟吟的样子,好整以暇得看着夜倾渊将如何处理这不算难题的题。
“本宫未来的太子妃,谁人要讨一个说法?”被看夜倾渊对着尹千城从来都是一副嘻嘻哈哈的小痞子样,但他从来都不是良善之人,不然也走不到今时今日。久居上位者身上的威严在他一句话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不然就都来找本宫讨说法。”
谁人若是真想不开找夜倾渊讨说法那也就是离死不远了。
青阳天玦从前虽也是太子,但又如何能与夜倾渊相提并论,当下再无话敢说。即便是说了也是自讨没趣但不如安安分分。
月朔开口本是为了尹千城,却不想看到夜倾渊如此将其放在心上的做派,对尹千城与夜倾渊之间的关系更加好奇了。
“夜太子当真是人中龙凤手段不凡。”月晦一路旁观,到此随意总结陈词道。
夜倾渊一派随意,“月宗主谬赞了。”
月晦这句话放在一般人听来必然会以为不过是一句场面话,但其实不然。月晦赞叹的是夜倾渊高瞻远瞩。
尹千城众目睽睽之下将青阳天依杀了,总该给青阳氏一个交代吧。即便青阳氏如今不过是暗夜的一支附属,但尹千城一个凤朝将军在别国领土肆意而为就有些严重了。
夜倾渊自然是不会让尹千城再陷入什么纠纷有个什么闪失,所以他想了个巧妙的应对之法。在众人注意都没有放在青阳天依之事之前,他高调的向所有人宣布自己与尹千城是未婚的关系,给了尹千城一重在暗夜具有绝对保护的身份。
能做到如此有前瞻性同时应对里十足,足以见夜倾渊不简单。
“夜倾渊。”尹千城突然开口,“她便留给我吧。”说后半句的时候食指轻飘飘得指了一下口不能言的青阳天琊。
能如此气定神闲唤暗夜第二人名姓的也只有她了。
青阳天玦正在犹豫开口之际,尹千城又补充道:“她的命,我不感兴趣。”
说话如此嚣张的也只有她尹千城了。不过暗夜第二人夜太子对她维护得很,众人还能说个什么不成。
其实尹千城本不想与青阳天琊有什么瓜葛的,只因为在她对上青阳天琊视线之时,青阳天琊两片嘴唇上下合动无声得说了一句话——我知道夜倾渊得身世。
诚然青阳天琊这一步棋算是赌对了,其实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