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男子顿觉自己被女子绕了进去,另起了个话题,“今日除了元殊王病重,还有一件大事。不知你可听闻?”
男子听说的事女子自然也是听说了,“你是要说倚红楼成为空楼一事。”
“紫紫不好奇是何人出于何种原因灭了倚红楼吗?”
被称为紫紫的紫衣银发只简单道:“我没有收到相关情报。”
看女子这回答便知她是没有一点好奇的。
玄衣男子却是不管女子是否感兴趣,絮絮叨叨仍在分析:“你看,倚红楼说到底不过是秦楼楚馆,如何会如此巧偏偏在昨夜遭人毒手,是不是与昨日浮音蒋独觉未出口的混账话有关?”
男子说的不无可能。紫衣银发峨眉轻蹙,“你想说什么?”
“我们不凡揣测一二。其一,一夜之间覆灭倚红楼的人,必然是知道昨日浮音楼一事的人;其二,也要有一夜之间覆灭京都数一数二青楼而不被你我查出的能力;这其三,想来幕后之人必然还知道紫紫你到倚红之事且认识紫紫。”
女子不得承认男子分析得有鼻子有眼睛,带了三分认真,问道:“不会是你吧?”
“怎么会?若是我,早就到正大光明跟紫紫说道,然后让紫紫夸我一顿。”
女子瞥向男子,能看出夜倾渊虽然言辞不正经但是必然说了实话。故而她接过夜倾渊的话分析,“若你说的倚红楼被灭的原因成立,那夜倚红楼之事所知之人并不多,除开你,不过是阿七他们几个。我昨日在元殊府,他没有时间办倚红楼;盛子崖昨日不在浮音现场;盛子丰不可能只单单因为蒋独觉做这等事;盛子凌应该是最不会毁了倚红楼的人,必然他fēng_liú之名在外。若是如此,我想不到有什么人了。”
夜倾渊径自摇头笑着,刚想说什么,就被前方传来的马蹄声打断了。京畿重地,一般若是没有什么紧急之事,向来鲜少有人光天化日公然骑马。紫衣银发和他一道结束话题,看向马蹄声传来之处。却是看到了马匹上一脸焦急神情的盛子崖。
元殊府坐落在清启街的最后地段,与清启街另一端的南烛先生住处相距并不远。故而盛子崖倒算是踏破‘马鞍’无觅处,没花多久便找到了紫衣银发尹千城。
紫衣银发心想,自己倒是将盛子崖给忘了。若说南烛先生会心挂盛子元的病情,盛子崖更是不例外。难道他这番心急御马,是要寻得自己?
正如此想着,盛子崖还如她猜测那般勒住缰绳打马而下,拦住了一紫一玄身影的去路。
一紫一玄身影本就惹人注目,盛子崖在远处时就看到两人十分专注得交谈。女子时而嗔视,时而认真。男子从头到尾一副嬉笑脸相。盛子崖顿时对紫衣银发心生一股难以言说的怨怪之情,不管子元之事她是否知道更为具体的内情,但她此时为什么能和夜倾渊畅谈,而不是不去探望子元?
于是盛子崖对着紫衣银发的第一句语气颇是不善:“七弟病重,你可知道个中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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