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了,一切都太迟。
这辈子,总有些人,可遇而不可求。
“你猜是谁的?呵呵,你一定想不到吧?是你失去的爱将,宇文飞的!”
宇文飞?
花天佑大吃一惊!她居然和宇文飞也……
“婊子!”他猛地将她的身子用力一推,她一个不稳,直接就摔到了地上!那薄凉的底衫裙摆,露出了她光滑的腿,就差一点点,他就可以看到她最神秘的地方。
她被他摔得周身疼痛,可她忍着没哭,也不敢叫。
“婊子?呵呵,我是婊子,你就圣洁吗?”
他蹲下,一掌伸到她的颈前,手指一拢,她的命就这样被他握在掌中!
她不会武功,没有内力,除了等死,还能做什么?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接近我,究竟还有什么目的?”他拇指按住了她跳动的脉管,他完全可以在眨眼间就将她送入地府!
她依然仰着脸,唇角却抹开一弯嘲讽的讥笑,“尊敬的王,我虽然瞎了,但是还没有哑,耳朵也没有聋!我刚刚听自己对你说过,我想要回宫,这就是我的目的!难道你聋了,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他好是错愕,看她言语犀利,一字一句,都没有把他当做世人畏惧的迦兰王,她胆子,真是比原来大了!
“好,你想回宫是吗?以什么身份?你还想做回公主?可惜啊,最疼爱你的父王已经离开人世,你那挂名的母妃也不在了,你和我又没有血缘,你说,要怎办?”
他将她的脖子扯得又近了些,口中的气息吐在她施着胭粉的脸上,那丹红的薄唇润得像要滴出血来!
“你做了我那么多年的妹妹,你不会不知道,在这些被选中的舞姬中,总会有那么一两名,甚至更多,会上我的床吧?”
她一听只觉胃内泛呕,在这之前,她也不是不曾听过,他已经在事后搞死了很多侍姬,即便不死,也送去了那馋香楼,从此为妓。
“我想,你应该会介意我这残破的身子吧?还有,我这肚子里,可死过人的!”
也不知这句话是不是发挥了作用,他的手劲立马松开,厌恶的看她。
“月纱,很好。你果然很懂我。”说罢,他伸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她以为他被她挫了锐气,接下来该转身就走。可是,就在他拉着她站稳的那刻,他手掌忽然朝她脑后一压,她只觉视野中的光线猛暗,警醒的想要逃出制捁,却已被他牢牢锁住嘴唇,狠狠的在口中肆虐了一番!
“唔……”她不止是头被他固定,就连双手也被他绑在掌中,他再一转身,将她的背脊压在墙上,右脚一勾,连她的双脚也被他控制住了!
那贴身的触感原来还这样好!怪不得连无刃都会为她情动,她果然,天生就该是个婊子!
她四肢无力去抵抗他,可是,她还能动嘴!他吻,她就咬,他见她咬,他也咬!
她抽吸口气,恨自己没有武功,可她的手指却在偷偷的移动腰间束带,只要触到那缠挂的金铃,就能让她摆脱他的侵袭了吧?
他自然是没有发觉她的小动作,定住她头的手忽然抽出,来到她胸前抅住裹胸的边缘向下一拉,那布料便滑溜溜的坠了下来。
意识到此刻的他已是失了常态,那束带亦是同裹胸一起落地,金铃不可能再拿到了!
她绝望的闭眼,或许,这就是命吧……
然而,情况又在瞬间突然变化,关着的门被人猛地用力推开,阿奴干直直从外面冲了进来!
“王上!发生情况了!王上!”
花天佑的动作不由得就此停下,狠狠的转头看他,“什么情况?”
阿奴干余光虽然瞟见了那半裸的女人身体,可他依旧视若无睹,只一心朝花天佑汇报:“前面赛过的几名舞姬,突然拔刀刺向侍卫!堂上几乎全都乱了!”
“那现在那些舞姬呢?”花天佑最恨的就是刺客!
“已经被无钰和无兰解决了!请王上到殿前过目!”
花天佑一听即刻转身往门外走去,可迈了几步又回过头,“我等你在那晚献舞,但你无需刻意去模仿任何人,我要看的是,原来的你。”
原来的你……
她怔住了,她都要忘了,原来的她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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