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渐放松了警惕,“没想到你手还挺巧的……嗯,轻点儿,小贱人,你是想要让大爷我没办法传宗接代吗?”说罢他的贱手便朝着张悦的胸部袭去。
张悦却是拿手挡住了,媚眼流波的看着他,“难道你想被人围观不成?”
他立即邪笑起来,朝着四周挥了挥手,“你们退远些,不要打搅了爷的兴致。”
“你这样做如果老爷知道了……”后面有个人弱弱的抗议起来。
“你们不说,没有人知道,除非你们活腻了!”男子的声音阴渗渗的,那些人立即低下头,退到一边,他这才笑着转过脸来,“小娘子,让大爷我好好香香你。”
就在这时候,惊变陡生,张悦猛然加大手中的力气,死命的握紧并且朝着反方向一扳,她听见咔嚓一声低而清脆的骨裂响。
“啊!”蒙面男子痛的跟杀猪似的,立即惊动了后面的人,他们就想要围过来,张悦将地上那鬼哭狼嚎的男子一把扯了起来,拨下头上的素银簪子,对准那男子的喉口,“统统让开,否则我就扎死他!”
“张悦娘,你是逃不掉的,你竟然敢弄坏我的(子孙)根,看爷脱身后如何修理你,啊——痛死我了!”
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她腾出一只手将那男子脸上的面巾往下一扯,立即露出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张悦瞳孔一缩,这不是当日跟着杨成业的小厮吗?
那天在钱府,她点中了他的睡穴,她还曾借他的衣服去骗了李梅花。
果然是杨成业搞的鬼,见软的不行,居然想硬抢!
张悦将素银簪子往他的颈上一扎一顶。立即出现一个血点,疼的他再度哇哇大叫起来。
张悦阴森森的低笑起来,“我要是你。就乖乖的不说话,你还想修理我。就凭你们今天这档子事儿,就够你们在牢里吃几年饭了。走!”
她刚才故意引他们说话,就是为了找出其中的头来,果没找错。
那些人当然都是杨府的家丁了,而被张悦现在挟持在手里当人质的,乃是杨府总管杨威远的儿子杨哲。
平时在杨老爷面前,他俨然也就是二管家了。
“我让你们退得远远的。你们敢不退,不退我杀了他!”张悦恐吓道。
杨哲吓的都快要尿裤子了,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你们都别过来,千万别过来,这娘们太狠了,她真的敢杀了我的。”
“你们快回去,回去找我爹。让我爹来救我,再来一晚,他以后就没孙子抱了。”
有几个人想调头跑走,却被张悦吼住了,“谁都不准走。谁敢走,我就杀了他,到时候他可是因为你们而死的,我反正是光脚的不怕穿鞋子的,最主要是我不要靠他们家吃饭,但你们呢,你们端的可是他们杨府的饭碗。”
那几个家丁立即犹豫了,这上前也不是,走也不是,该怎么呢?
张悦瞄到其中一人手里的绳子,立即计上心来,指着旁边一个人道,“你们几个站到一起抱团,还有你拿麻袋把他们全部套住,捆起来!”
杨哲哭道,“臭娘们你想干嘛,啊!”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颈间一阵剧痛,张悦的簪尖竟然再度扎了下来,一条血线立即沿着脖子淌了下来。
“你给我老实点,再敢乱说话,我就扎死你。”张悦恶狠狠的说道。
杨哲哆索着身子,“你扎死了我,你也逃不掉。”
“你错了,你没听外头说吗,我和县令大人关系不一般,要不然这青峰县那么多面馆,他为什么只去我那家?而且今天是你们欺我在先,我不过是太过害怕,过失杀人罢了,到时候再找个替死鬼,我照样逍遥,而你呢,你有什么好,你终究不过是变成枉死鬼罢了,你觉得你所忠心的杨老爷会为了你而得罪官府吗?”
张悦的话字字诛心,杨哲原本还高涨的气势陡然弱了下来,这女人说的没错,在杨成业看来,就算是他爹杨威远,都只是杨家的一条狗,何况他呢?能办事的就是好下人,不能办事的就是废物。
他还是乖乖的配合,保证小命要紧,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到他自由了,看他怎么修理这小娘子,定然要先(奸)后杀,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我听话,我听话,你把簪子拿远些。”杨哲忍着(下)身的剧痛,整个人都感觉要晕过去了。
绑人是需要一个人帮助的,于是那个家丁把其它人都绑完了之后,有些无措的看着张悦,“你,你现在可以放了我们二总管了吗?”
“咻!”的一声破风响,杨哲没看清,只瞧见张悦的手那么一抬,刚还站的好好的家丁居然卟嗵一声,就倒在地上,没了声响了。
“你,你把他怎么了?”杨哲害怕了,以前都传这个张悦娘有神仙保佑,他还不信,但是刚才怎么回事,小全子怎么突然倒下去了,而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张悦暗自冷笑一声,这个家伙中了自己的睡穴,现在已经睡死过去了,当然不能动也不会说话。
“看什么看,跟我走!”张悦押着杨哲走到那人旁边,扯下他的臭袜子就塞进了杨哲的嘴里,杨哲被熏的差点吐了,但是没办法,脖劲上还有一根尖利的簪了哪。
张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杨哲拖到了青峰县衙门口,用簪子逼迫着他拿锤子敲打门口的喊冤鼓。
杨哲哪里肯,一看县衙的牌匾,人都吓傻了,张悦银簪转变方向直接扎在他的手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