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无关,那你刚才见着我为何脸红?”
洛安好笑地看着叶逸辰心虚的模样,不依不挠地问道。刚才听见他那两句话,她只觉心里也美滋滋的,真想再听几遍。
“我是被我娘亲气出来的。”
叶逸辰没好气地看了眼一旁的叶珍,心里十分郁闷,娘亲怎会突然有心情调倪自己?害得自己中了招,好不习惯。
叶珍将叶逸辰轻轻地推到了洛安的身边,欣慰地笑曰:“辰儿,你不是正要过去隔壁见贤侄嘛!现在既已见到,就两人一起过去吧。”
如今见自己儿子跟贤侄站一块,竟觉得十分般配,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皆很契合,两人像生来就该在一起似的。
叶逸辰娇嗔道:“娘亲……”
看了眼自己身边的洛安,脸上露出了羞色,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拈着自己的衣角。
他身后的祈乐垂了眸,眼里闪过一抹苦涩,公子跟殿下终于在一起,他该高兴的,以后公子嫁给殿下后,他便也能天天见着殿下了。
“伯母,那我就先拐走你儿子喽!”
洛安随手就抓过身边叶逸辰的手,紧紧地牵在了手里,炫耀似地在叶珍面举了举,调皮道。
“拐走吧拐走吧!反正我儿子的心也早被你拐走了。”
叶珍都懒得看向这两人,嫌弃地摆了摆手,说道,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惆怅。
“那我就不客气了。”洛安说完,便转眸看向身旁已经熟虾子似的叶逸辰,唤道:“逸辰,我们走吧。”语气不乏欢快。
“嗯。”
叶逸辰轻轻应了声,便任由洛安牵着他的手向她的府邸走去,眸里溢出柔情。
娄瑞儿和抱着琴的祈乐都远远地跟了上去,脸色皆不是很好,只觉得自己现在完全是多余的。
才走了几步,洛安不经意间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叶珍,向她微微点头致意,叶珍也微微点头表示回应,传递着只两人明白的信息,待洛安转头,叶珍的眸光歉意既心疼地看向了叶逸辰的背影。见两人进了隔壁的府门,她才回身进了自己的府邸。
刚才在马车上,她已经和贤侄商量好,关于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以及,刚才商讨的那个掉包计,全由贤侄来告诉辰儿。
毕竟,辰儿他心性单纯,听了这些,难免会被吓到,所以还是让贤侄这个当事人来告诉他吧,但愿他能容易接受一点。
洛安牵着叶逸辰直接回了自己的宅院,让他在外室稍等,自己进内室将身上朱红色的朝服脱去,换了身日常穿的衣服,还将头上繁多的发钗饰物皆拿了去,将发散了,欲重新挽一个简单的发髻,只是她忘了,自己在这方面是个十足的白痴,暗自后悔没将娄瑞儿喊进来帮忙。罢了,她随手拿起一根发带,用手挑起脑袋两侧的两缕头发,在脑后束起,还臭美地在后面绑了个蝴蝶结。
叶逸辰无聊地坐在外面,环顾四周,顿时被一处风景吸引了目光,当即站起身“蹬蹬蹬”地走了过去,欢喜地看着桌上洛安昨夜通宵完成的插花艺术,好奇地问向了娄瑞儿:“这个也是你主子做出来的吗?”
娄瑞儿没想到叶逸辰会问他,愣了愣,当即反应过来,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叶公子,主子她说,这也算是一种艺术。”
想到昨日的事情,娄瑞儿的心里就一阵苦涩,羡慕地看着叶逸辰,感觉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幸福的男子了,因为,他得到了主子全部的爱。
主子昨日插花时,就念叨着,要将自己的插花艺术好好向叶公子炫耀,若叶公子喜欢,她就每日都送他不同花样的,后来轩皇女殿下拜访主子,要走了主子的插花,他看出了主子脸上的不情愿。只是,他没想到,主子送走轩皇女殿下后,竟又让人去花园里采了些花枝,重新弄了个插花,与才被轩皇女殿下拿走的一模一样。
他只知道,主子这次真的较了真,其他的,也不知该如何作想,他也不敢想。暂时,至少暂时,主子还未娶叶公子,叶公子还未嫁主子,就让他暂时地庆幸会吧,暂时地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哪怕自欺欺人,他也觉得这份痴想是唯一能安慰他的药。
“果然是她。”
叶逸辰明了一笑,就知道是她,这世间,除了她,还有谁能想出那么多新奇的玩意?想到此,叶逸辰就有些骄傲,只因为这样古灵精怪的女子便是他喜欢的女子,便是他以后要嫁的妻主。
之前还为她太过优秀而感到自卑,如今他却只感到自豪。这一心态的转变让他自己都有些惊奇,难道是因着自己已经和洛安定了情的缘故?
“逸辰,这插花,你喜欢吗?”
这时,洛安一身清爽地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叶逸辰正欢喜地看着她的插花艺术,心里顿时有点窃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如往常一般,笑盈盈地走到了他身边,问向他。
“喜欢,我想要!”
叶逸辰点点头,还理所当然地索要道,一双眸子晶亮地看着洛安。
见洛安完全换了身行头,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赞叹一番,人常说,人靠衣装,然在洛安身上,他觉得完全可以反过来,是衣装靠人,无论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她似乎都能驾驭自如。
而且,在他印象里,女子多长得魁梧粗陋,男子才纤细柔美。然,洛安虽是女子,却长得比男子还美,让给他都有点自行惭愧。不过,她长得虽比男子还纤细柔美,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她柔弱。跟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