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开盅吧,你只要开了,我就为你作证!”
……
周围的赌徒心里皆十分诧异那煞星竟然会答应富家女这么荒谬的要求,但也不想多管闲事,心里急切地想看到结果,便纷纷附和道,语气里已有些不耐烦。
刚才她嫌煞星鸡婆,她自己又好到哪去?!似乎更鸡婆!只不过,她们可不敢将这话放明面上讲。
因为,下意识地,她们不想得罪这个女子。
“好!”洛安爽快地应了一声,又看向身边的叶逸辰,“宝贝,开吧。”
说罢,她就把着叶逸辰的手,将盅缓缓地提起,那一瞬间,整个赌坊又倏地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呆愣住了,直直地落在那赌桌上的一堆齑粉上,嘴大张着,氛围沉寂了良久。
就在洛安以为会一直这样沉寂下去的时候,人群中不知谁放了个屁。
那响彻整个赌坊的屁声瞬间将众人拉回了理智,有人纷纷捂鼻骂了起来,“他娘的!谁放的屁?不能先把屁股夹紧一下啊!把屁憋一下又不会死!”
也有人盯着赌桌上的那一堆齑粉啧啧称奇,她们本以为不可能有比一更少的点数了。没想到,还真有,那便是什么都没有。
今儿个真的长见识了!
只是,她们十分郁闷,那男宠是怎么将那五枚筛子变成齑粉的?若单凭将筛子放在盅内摇,靠着撞击变成齑粉的可能性,她们觉得不大,最多只能变成碎块。
排除这个可能性后,那便只有另外一个了,便是,这个男宠有武功,是他用习武之人专有的内力将那五枚筛子化成了齑粉。
想到此,众人纷纷惊讶地看向了叶逸辰,其眸光甚至透出点点敬畏,因为,这是弱者面对强者时会不由自主产生的情绪。
她们也终于明白,为何那个富家小姐那么宠爱这个无貌的男宠。
原来,是因为这个男宠虽长相平淡,但他有实力,只要将他带在身边,既不用愁钱,也不用愁自己的安全问题。
若换了自己,若也是富家女子,定然也会选择这样的男宠,有用就行,反正晚上灯一黑,都一样。
然,众人却未发觉,此时她们所谓有实力的男宠其实心里也十分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是刚才洛安暗中制止了他,他恐怕会被惊讶得惊叫出声。
后来仔细想想,他便明白过来,洛安会武功,所以眼前的这堆齑粉应该就是她搞的鬼。想到此,他又忍不住疑惑,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做的手脚?
刚才,他明明亲手将那五个筛子放入了盅内,摇的时候,也听到筛子撞击盅的清脆声响,所以,极有可能是他落盅后,洛安才做的手脚。
但那筛子被罩在盅内,洛安难道是隔空将那五枚筛子变成齑粉的?
想到此,叶逸辰忍不住惊疑地看向洛安,见女子的侧脸沉着淡定,嘴角携着那一丝浅笑,直直映入他的眼底,刻入他的心底,似乎这世间再没有比她的笑颜更美好的东西。
他的心,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素衣女子看到那桌上的那一堆齑粉,只觉得眼睛被刺得生疼,心中一口气冲上来,让她失了几分理智。
因此,她伸手直直地指向对面的女子,语气已染上怒意,“你做了手脚!”
她是习武之人,便能清楚地辨出那个男宠没有武功,所以,她才笃定地认为是这个败家女做的手脚。
此时,她的心里也十分担忧,因为,她刚才根本没有察觉到败家女有武功。
就在刚才,那男宠开盅,败家女阻止他的瞬间,她才感觉到,那败家女身上有气息波动,但当时,她并没有在意这些。
现在想想,她终于想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同时,心里也认知到,这个她一直所谓的败家女根本不是平凡之辈,她身上的武功修为绝对比自己的精进许多。
所以,她担心,这个女人待会会对自己用强的,那自己肯定不是她的对手,怎么办?怎么办?
且不说她自己不想为这个女人效命,就算她想,她也只能无可奈何,因为她的身份已经决定了她以后要给另一个人卖命,终此一生。
这可是她家里的组训,一旦违背,她会被逐出家门的!
洛安抱着臂膀,一步步走到了素衣女子面前,语气悠然,“刚才开赌前有说不能这样做吗?”
“你——”素衣女子惊惧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子,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眼前的女子身上气质的突然转变,她认知到,自己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无论我有没有做手脚,结果都是我家宝贝赢了,而你,输了。既然输了,你就该履行刚才你答应我的要求。
以后,效命于我!”洛安看到素衣女子往后一退,并没有停止脚步,而是继续逼近她,语气虽然淡然,却已携了丝压迫。
“你为何一定要针对我?”
素衣女子又后退了一步,神色戒备,手里已扣了一把匕首。
心里已做好准备,若这个女人要用强的,那自己只好跟她拼死一搏,虽然自己武功修为没有她精进,但自己的近身杀招还是有几分威力的。
所以,若自己拼尽全力,也是有可能从这个女人手底下逃脱的。
洛安在距素衣女子一步之遥停住了脚步,随手弹了弹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道:“因为,你是个人才,我不招揽你招揽谁?”
周围继续看好戏的人也都惊诧地看着这一幕。
她们怎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