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坦然地看进男子的眼,盈盈一笑,“当然。”
叶逸辰被洛安的如花笑颜晃了眼,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声音透着几分干涩,“那我就放心了。”
“辰,不该给我点奖励吗?”洛安举起手臂挂上男子的脖子,笑眯眯道。
男子的小动作她一直看在眼里,心里一阵窃喜,看来,自己对自家两个男人来说,也是一块香馍馍。
叶逸辰看着洛安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要什么,面上顿染上了一抹娇羞,咬了咬唇,才道:“那你闭眼。”
其实,他心里也挺想,恨不得将这两日的空白全部补回来。
洛安立马乖乖地闭眼,不期然地,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这是她平时极少体会的情绪,但她很喜欢。
看着女子闭眼的恬淡容颜,唇没有刻意嘟起,只微抿,嘴角携着浅浅的笑意,叶逸辰眸中溢出难掩的爱恋,俯身,虔诚地吻上了那两片鲜红欲滴的花瓣,温柔地在上面辗转流连。
过了良久,他才松开,情不自禁地,他往下吻去,重新在那些印记上啜了一口,留下他的气息。
洛安被惊得睁了眼,只觉得叶逸辰今天主动过头了。
叶逸辰知道适可而止,在所有印记上吻过一遍后,顺便添了几处新的,他才心满意足地看向已经睁眼的洛安。
见她神情有些错愕,他突然感觉甚好,调皮一笑,“洛洛,你身上这些痕迹好看得紧,怕太早淡去,我就重新咬了一遍。”
但狼终归是狼,小白兔终归是小白兔。
洛安被男子的话激得热血沸腾,立马将男子反压身下,“嗷”了一声,欲与他再来一番缠绵悱恻的纠缠。
却不想,申雪早不来晚不来地又来了,打搅了床上男女的好事。
其实她这次怕出意外,踮着小碎步来的,却不想刚到房门外,就听到叶逸辰那彪悍的一句,惊得忍不住一个踉跄,手连忙抓在隔开内室外室两间的落地罩上稳住身形,传出了动静。
申雪顿一阵懊恼,正想逃离,内室突然传出咬牙切齿的一声,“进来!”
于是,她只得硬着头皮进去,心里自我减轻着罪恶感,这可不是她主动进去打搅殿下跟叶公子之间好事的,是殿下自己让她进去的。
一进内室,她就看到自家殿下正靠坐在床上,而叶公子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低垂着脑袋,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虽然乍一眼看过去,两人之间没什么,但仔细一瞅,就能看出两人的头发以及身上的衣衫皆有些凌乱,女子面上有两朵可疑的红云,红唇晶莹饱满。
一看就是刚被男子滋润过的模样,尤其那一双看向她的桃花眸中若有似无流露出的恼怒和不爽,更让人确定,刚才这里面的画面一定很让人血脉偾张。
洛安从申雪脸上收回视线,看向自己拇指上的血玉扳指,轻轻摩挲,低沉出声,“何事?”
“殿下,左相大人杨曼书府上的人送来了请帖,上面说两日后便是左相大人的六十大寿,会举办盛大的宴会庆祝,殿下您看,可要去?”申雪将一封精致的请帖双手呈到洛安面前,一边禀告道。
“去!当然去!”洛安接过请帖,还未打开,就理所当然地回了一句。
接着打开了请帖,一边看,一边道,语调慵懒至极,“左相大人贵为两朝元老,为凤天作出了不少贡献,她的六十大寿,我岂能不去捧个场?”
申雪怀疑地看着洛安,“但殿下您现在可是戴罪之身,不便出门。”
“申管家,明日你代我写封奏请允我两日后可出门参加左相六十大寿的信件,交给伯母,让其带给我娘亲,我娘亲自会特赦于我。”洛安不紧不慢道,一点不着急,仿佛一切都已在她的盘算中。
“是,殿下。”申雪眼睛一亮,当即点头应了。
照理她该撤退了,但她依旧杵在原地,垂首,一双眸子总若有似无地瞥向洛安,欲言又止。
“说吧,还有何事?”洛安见申雪还未离开,就知她还有事。
申雪瞥了眼坐在床边的叶逸辰,有些为难,“殿下,叶公子在此,恐怕……不妥。”
“为何不妥?”叶逸辰不服了,立马反驳。
“叶公子,其实老奴是为您好,有些事,您还是不知道的好。”申雪一脸为难,殿下曾经交代过她,一些阴暗的事情尽量少让叶公子知晓。
“无妨,申管家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洛安伸手执过叶逸辰的手,细细把玩,垂着眸,掩了其中的情绪。
“这——”申雪一惊,见洛安压根没有让叶逸辰回避的意思,她索性不多想,定下心,担忧道:“殿下,今日官府将那对母女俩的尸首收了回去,万一查出端倪该如何是好?”
自上次殿下与她坦白一切,殿下就不再瞒她事情,凡有行动,都会与她交代一声。
这次自然也一样,她初听,震惊,但后来仔细想想,觉得殿下此举甚妙,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一个奸邪的恶人,又能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若换了自己,她觉得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此举。
只是,此举风险挺大,稍露出一点马脚就有可能害了殿下,让殿下背上嗜杀之名,毁了其刚刚重铸起的一点好名声。
“放心,申管家,我已命人在那两具尸首上做了手脚,所以,尸首留不过今晚。”洛安压根不当一回事,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叶逸辰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