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可别用花言巧语搪塞我。”叶逸辰不怎么信,心想这个女人身边哪个男人姿色平平的,说不定这话她跟除他以外的其他男子也都说过。
“当然是真的。”洛安认真地点点头,又在男子唇上吻了一下,色眯眯地望着他,“你难道还要我用其他行动证明?”说着,不等男子反应,她就一把打横将他抱起往内殿走去。
叶逸辰没有反抗,任女子将他抱上床榻,即使两人行房的次数已经到十只手指都数不清的数目,但他还是忍不住害羞,双眸紧紧闭着,脸颊上透着淡淡的红晕,仿若傍晚天际的晚霞,煞是美好诱人。
过了良久,都没感觉到女子有动作,他很郁闷,连忙启开眼帘看去,才发现女子正蹲在床头,似乎在看什么东西。他连忙悄悄爬起身,凑到女子身后看向她手里的东西,眸光猛然一窒,“洛洛,你看这个做什么?”
洛安手上的东西是他曾怀孕时她为他腹内的孩子亲手做的一个木雕娃娃。
“我还以为你已经把它丢了,没想到……”洛安转眸看向叶逸辰,眸中竟带着泪意,话未说完,她就轻轻抽噎了一下,又低头看向自己手上的娃娃,摩挲着上面的一缕一痕,思绪忍不住回到那段时间。
得知孩子已经降临她身边的喜悦,以及发现孩子已毫无征兆地离开满心的悔恨和痛苦,欢笑与血泪交织的那段时间,明明不过几月,对她而言却如一个世纪般漫长。
宁乐,娘亲突然好想你……
“这娃娃是你给我孩子做的东西,我怎会舍得丢掉?”这是属于两人共同的酸甜苦辣,受洛安影响,叶逸辰也忍不住眸中一酸,一把将女子搂进自己怀里,蹭着她的发鬓继续说,“洛洛,别想了。宁乐已经离去,我们就是再伤心,她也不会回来,我之所以留着这个娃娃,是因为我相信我们以后还会有第二个孩子,甚至第三个,第四个。”
“辰。”洛安唤了声男子的名,就猛然回身吻住他的唇,急切而又热烈,仿佛一头饥渴的野兽。那个娃娃已被她重新置在床头,上面残留着她的体温。
“洛洛,你怎么了?”画风变得有点突然,叶逸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趁着女子让他换气的空档,连忙出声询问,嗓音已染了情欲的沙哑。
“我们再造一个孩子可好?”洛安覆在男子身上,手已经探进他衣内来回点火。
叶逸辰眼睛一亮,心里溢出难以言表的万千复杂情绪,最终汇成一个字,“好!”说着,不等女子反应,他主动吻上她的唇,似比她还猴急。
两人缠绵至半夜,女子的轻吟骤停,紧接着传出男子夹杂着凌乱喘息的声音,“洛洛,怎么了?”
“辰,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你没跟我要血,是不是压根没吃圣果?”
“……好像……是的。”
“……”
……
第二日,宫人来催,洛安才扶着酸痛的腰迟迟起床,男子也已经醒了,见女子纵欲过度的囧样,他很是心虚,连忙起床伺候她穿戴。
昨晚夜半时分,他补吃圣果后,为了能让自己怀上孩子,自然得跟洛安继续行房。可她已经累趴,于是后半夜都是他主动出力的,至寅时,觉得差不多才停歇,而那时她已经累得呼呼大睡。
见洛安脸色发黑,从起床到现在都没跟他说一句话,叶逸辰怕怕地咽了口口水,弱弱地道歉,“洛洛,对不起,我太着急想要孩子了,所以才会……”说到这,他就说不下去了。可即使如此,后面的内容已经不言而喻,以致于洛安的脸色愈黑,堪比锅底。
其实,她脸黑可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她一大早醒来才发觉自己昨晚在与男子行房的过程中睡了过去,顿觉自尊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更担心男子以后会看不起她。
“洛洛,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叶逸辰见洛安一直不吭声,心里更是没底。
“我没事。”洛安因为内心的忧虑都不敢看向男子,可她这样在男子眼中却是一种冷淡的表现。
“那你怎么不理我?我会难受。”叶逸辰怨念起来,手上正在给女子梳发,动作轻柔,生怕一不小心重了弄痛女子。
洛安怕惹男子伤心,只好在铜镜中看向他,硬着头皮道:“辰,昨晚的事,是我该向你道歉。”
“你为何道歉?”叶逸辰一愣,显然还未反应过来。
“昨天我实在太累了,所以才会,才会睡着,不过,我以后一定不会了!”洛安暗暗咬了咬牙,只好含糊地解释了起来。
“你——”叶逸辰终于听明白,脸轰地一下涨了个通红,支吾了半天,他才低着脑袋嘟囔出一句,“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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