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开始了我的养伤生活。
每天看看书,养养伤,听朱朱她们说些关于三清殿的事,日子也慢慢的过了一周。
一周之后,不晓得是谁透露了我会刺绣的事,接二连三的来找我帮她们绣些东西,看我腿脚不方便,还争着抢着给我提热水,洗衣服,我不太好意思拒绝,只好答应了她们的要求。
就这样,又过了两周,朱朱给我拿的书我全部看完了,对这个国家,对这个时代,对这个三清殿也大概的了解了。
我身上的伤也都好的差不多,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我的腿也慢慢变好,偶尔能移动那么几步,期间白天小白来找过我一次,来看看我腿好的怎么样了,也没有呆多久,就离开了,阴华好说歹说让他再呆会,他都不留下,红着脸说不太适合,就匆匆的离开了。
我看着阴华,想起两个星期前她说要学我说的古时的小姐,也用丝帕来结一结缘,不晓得结缘结的怎么样了,于是我问她的进展。
她唉声叹气的看着我,道:“哎,别说了,我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只有我和队长两个人,我不经意的走快几步,走到他面前,刚不经意的落下手帕,慢慢的走在前方,想等着队长上来给我送手帕,可等了许多,都没有等到,我回头一看,那个小红居然冒出来了,手中拿着我的手帕,不仅坏了我不经意的计划不说,还在那里和队长聊天。我走上前去一听,那个不要脸的小红还说这手帕是她的,真是脸皮太厚了。”
阴华的不经意,实在是不经意,不经意之下,就让别人不经意的钻了空子。我道:“然后呢?”
阴华气呼呼的说着,显然被气的不轻:“我当然是说这是我的手帕啦,那个小红居然还说我这么粗鲁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用这么精致的东西,我一听之下就火大了,就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说是你送给我的,然后又把她鄙视了一遍,然后她又开始和我吵,然后我也和她吵,然后吵着吵着队长不见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真是一段让人啼笑皆非的结缘啊。
我又问道:“那后来呢?你们队长就没有来找你什么的?”
她道:“有一次,就问我,这个手帕真是你绣的?然后我说是你绣的。”
“然后就没了?”我诧异道。
“然后就没了。”她点点头,我看着她,觉得要么是清水白对她不感冒,要么就是清水白太缺心眼,一点都没有发现阴华的心思。
阴华摇着我的手臂,哀求道:“你还有没有什么招,给我出出主意。”
我还能有什么招,即使有好招,也会被她不经意就给招没了。于是我道:“我觉得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好。”
阴华问我,“怎么个直接法?”
我道:“就直接问你们队长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若你觉得是你这类的,说明你有戏,若觉得不是你这类的,你要么就改变,要么就放弃。”
阴华听到我的话,想了想,然后点点头,道:“很有道理。我这样拖着也确实不是个办法。”然后坐在一旁思索,大概是在想怎么个不经意法问出清水白这个问题。
阴华安静了之后,韩月又慢慢蹭上来了,她坐在我身旁,道:“我刚刚听你帮阴华分析,我觉得很有道理,你也给我分析分析。”
我觉得我怎么成了爱情分析家了,可是我自己还没把自己推销出去呢,于是也不敢满口答应,就道:“你说说情况,我也以自己的角度给你看看,说的准不准就得看你自己决定了。”
她点点头,就开始说了起来。她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大师兄表白,他身边总是跟着那个男名医,还有他的随从,连接近一下都不行,更别说是表白了。”
我啊一声,那个面瘫男架子可真大,身边还跟着一群人,上厕所是不是也要跟着啊。
看韩月的表情,确实挺郁闷的,于是我道:“既然不能当面表白,那就借个物来表达不就好了?”
“借物?”她茫然的看着我。
我就给她解释:“情书懂不懂?就是写信来表达你对她的爱慕,”
我一说,她立即摆手摇头脸红一气呵成道:“那样太大胆了。”
既然是告白嘛,不大胆一点怎么行,不过看韩月扭捏的性子也着实不敢做那么大胆的行为,于是我道:“那他有没有什么爱好?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是知道了他喜欢什么,你不就有机会下手了么?”
她被我“下手”两个字说的脸又红了红,红着脸想了想,说出两个字:“洁癖。”
我愣了一愣,洁癖?洁癖是爱好?我觉得韩月肯定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又重复道:“我说的是有什么爱好!爱好!”
她又看着我,很认真的道:“洁癖。”
我眼角抽了抽,觉得韩月这是缺心眼还是怎么了,只得又耐心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喜欢什么。”
“洁癖啊。”韩月还是这两个字。
我瞬间感觉有万只草泥马在我头顶奔腾而过,把我雷的外焦里嫩。
面瘫男不愧是面瘫男,洁癖都成了爱好了,那得洁癖到多令人发指的地步啊。
我垂头丧气的看着她,觉得要是个正常人,我凭着我21世纪的思想总有那么一点办法,但是面瘫男根本不是正常人。于是我道:“他是妖孽,我只能降服凡人,不能降妖。”
她看着我也没有拿出什么实际性的办法,只好垂头丧气的走开。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