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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送了药就走,感觉挺不好的,所以绘雅这次带的东西还是比较多,打算多住一阵子,至少也得等人家的病情有所好转才好。
估计是阴谋论看多了,在宫里送这种入口的东西,尤其是药物这样敏感的东西,绘雅还是有一点小怕怕,要是可以绘雅是不想搭理这样的事的,可是在当初决定学医的时候就注定这样的事情无可避免,比起被人家毫无顾忌的惦记算计,她想还是有点顾虑的算计好一些。
神医的名头在外,却对自己父皇的身体不管不顾,怎么样都是说不过去的。
车子刚才乾清宫门口停稳,一道冷毅的身影就映入眼帘,绘雅扯了扯唇角,这道身影挺拔得让她觉得有些压抑。
或许是他本身的冰山气质很渗人,也或许是轩辕然原先的敌意让她有些不自在,硬生生的扯出一抹笑容。
“三皇兄也是来看父皇的吗?”
三皇子似乎是不常说话的原因,每次绘雅说完话,他都要等上一会才回答,这次也不例外,眼瞧着绘雅脸上的笑容都要僵掉,轩辕旭才不紧不慢的回道,“父皇的病需要静养,我不好去打扰他。”
父皇生病期间,是很敏感的时期,他们都不好表现得太过热衷。
绘雅脸上的笑容僵掉了,这是神马意思,她不该来咩?她来是打扰了父皇的静养咩?你不好去打扰他,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她觉得还是不说话的冰山比较好。
“你不一样。”轩辕旭抬起头看向阳光下赫然的乾清宫几个字,金灿灿,明晃晃,那么骄傲的傲立着,似乎闪耀着全世界的尊贵。
收回视线,轩辕旭看向绘雅说道,“听说你的医术不错。”
绘雅很诚实的回答,“略微知晓一点皮毛罢了,只不过听闻父皇病了,想着略尽绵薄之力。”
轩辕旭点了点头,但权当是绘雅自谦了,能把顾老太医都吸引而去的人,皮毛是不够份量的。“我是来等你的,然儿被你照顾得很好。”
绘雅笑笑并没有说什么,其实对于三皇子在这里她并没有太多的意外,轩辕然会去找她,他必定是知道的,而听闻了皇上龙体抱恙的消息,她也是必然会进宫的,这并不难猜,所以她从不相信会有那么多的偶遇。
不过,轩辕旭这么坦诚的说是来等她的倒是让她微微诧异了,这是专程来道谢的?
“母妃最近身子也有些不舒服,麻烦你了。”轩辕旭说完,转身离去。
绘雅看着他的背影愣住,靠,她答应了吗?
绘雅在乾清宫,不,或则说宫里,是有些特权的,不需要多等候,安海德亲自出来接了绘雅进去,“公主您可来了,皇上天天都惦念着您呢,见着您啊,病能好上三分去。”
“绘雅喜静,住得也远了些,就连父皇龙体抱恙也是今日才知道,真是惭愧。”
慢慢的走进,远远的就能听见里面传出的阵阵咳嗽声,绘雅微微皱起眉头,看样子这是重感冒啊。
踏进屋里,就有小太监急忙把门给关上,明明隔了好几间屋子,也心怕漏进来一丝半毫的冷风。
绘雅看着门户紧闭,又是重重的幕帘的,里面的空气也有些闷闷的,低头跟着安海德向里间走去。
“是绘雅丫头来了。”皇上的声音因为才刚刚咳嗽过,听起来格外的嘶哑,声音都有些变样了。
绘雅快步上前,皇上挥了挥手,就有小太监端了个圆凳放在床前,皇上指了指,绘雅也从善如流的坐下,她一向是不太懂得客气的。
皇上靠着几个软枕半靠着,见到绘雅连谢恩都不曾就坐下,反而勾起一抹笑容。
绘雅注意着皇上的表情,越发不客气起来,握着皇上的手,瞪了他一眼,一开口就是埋怨了起来,“父皇你也真是的,病了也不给绘雅打电话,你瞧瞧这都瘦成了什么样子,声音都嘶哑了,要不是今个然儿来找我,说是父皇病了,绘雅还不知道呢,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让人看起来多少担心,父皇也不小了,这家国天下事再重,也得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才是。”
绘雅这一通说得顺溜,这宫里伺候着的太监宫里的却想是坐过山车一样,心惊胆战的,这公主胆子也太大了,连皇后够不敢这样和皇上说话。
被人这样一通说,皇上佯装着恼怒的瞪了绘雅一眼,“你这丫头,父皇一大把年纪倒是被你像孩子一样训了。”虽是这样说着,口气里却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绘雅反瞪回去,伸手往皇上额头上探去,安海德下意思的前进一步,看到皇上闭上了眼睛,并没有说什么,这才默默的退下,看了绘雅一眼,低下头去。
有些烫,“给父皇看诊的是哪位太医,麻烦公公把他唤来一下。”根本就不请示皇上,绘雅直接吩咐道。
安海德笑了笑,也忽略掉皇上急忙应下,挥了挥手,就有一个小太监退了下去。
招了琉璃上前,绘雅拿出温度计递给安海德,“麻烦公公将这个夹在父皇的腋下。”
安海德自是照做不说,皇上一言不发,笑着摇了摇头,他这乾清宫竟是绘雅丫头说了算了,连海德都不看他的脸色了。
绘雅瞪了他一眼,皇上很合作的抬起了胳膊。
皇上生病是有太医随侍的,不过片刻的功夫,小太监就领了三个太医进来。
也不待他们行礼,绘雅就开口问道,“确诊了是风寒?可有没有引起其他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