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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雅先让人帮忙将白何母子的行李装上车,便陪白何说着闲话,等着白大娘。
白大娘也没让众人多等,早早的也就回来了,瞧着步子匆忙,看来心里也是着急的,瞧着长长的车队,又是加快了几分,入目便是绘雅和白何有说有笑的画面,瞧着儿子难见的羞涩笑容,白大娘却是脚步一顿,差点没站稳。
绘雅第一个看到了白大娘,一副贴心宝宝很有耐心的样子,笑着说道,“不用着急的伯母,我们也没到多久。”
琉璃站在绘雅后面,闻言偷偷的抬头看了绘雅一眼,只觉得满心的古怪。上次墨玉到京都拿名单,是谁才过了三两分钟就急得上蹿下跳的坐不住啊?
琉璃暗忖,这得等了有一刻钟了吧,她明明看到主子往外张望了不下二十次了,还不着急?呵呵,主子真会说笑话!
“行李已经装好了,我们上车出发吧!”绘雅笑着说道。
这次由于冯京带了冯烨,所以兄弟两一起另外坐了一辆马车,白何也带了白大娘,而梅若光是一定要和她一起的,所以绘雅也只好让白何带着白大娘另坐,咱虽说不是淑女,可好歹也是公主,这样上赶着就掉价了。
“娘,老师他说什么了吗?”白何问道。
白大娘想着自己的心思,一时没有听清白何问了什么,让白何重新说了一遍,听到了可也没有回答,反而低下头,半响才问道,“白何啊。你觉得……绣儿怎么样?”
白何自然而然的说道,“很好啊,性子温柔又良善,难得人又是极孝顺的。”
白大娘高兴了,笑着继续问道,“那你觉得绣儿要是作为媳妇怎么样?”
白何笑了笑,他是老实人,一根筋啊,他自己满心都是绘雅,想法那就是单行道了。他是这样想的,他娘一向很疼绣儿,他也是从小把绣儿当妹妹看的。想了想,绣儿今年也十八岁了吧,师娘一定和娘说绣儿的婚事了,这女儿出嫁,没有娘不心疼的。估计他娘也是舍不得吧,便安抚的说道,“那肯定是贤妻良母,谁娶了谁有福气。”
白大娘怀疑的看着白何,问道,“真心话?”
“自然。”
白大娘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你要真这样想,娘就心安了。”白大娘说着高兴起来。“可不是谁娶了谁有福气么,咱们家呀,最是有福气。”
白何闻言愣了愣,这话,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呢?明明好好的说着绣儿。这怎么就扯到他们家身上了呢?
“娘已经和你老师、师母都说好了,等咱们进京安顿下来。就准备你和绣儿的婚事,本来是想着给你们办了婚事再进京的,可是这又出了许多事,也是我考虑不周到,这婚事虽说要麻烦了些,可咱们也不能委屈了人家去,这老远……”
白大娘高兴着细细的说着儿子的人生大事,可白何却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了,只剩下了那一句“准备你和绣儿的婚事”在脑海中不停的回响,白何微微的蜷缩着身子,只觉得浑身发凉,骨头都冷得发痛了,那颗以往跟她在一块就激动的跳个不停的心脏,此时也仿佛不会动了一般。
“到时候啊,你可得好好的对人家,这个儿媳妇啊,我是一百个满意的。”白大娘心里欢喜着,直说到了两人婚后的日子。
白何瞧着兀自欢喜的母亲,动了动嘴皮,到底吞下满嘴的苦涩,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能忤逆,那是不孝之举,更何况,绣儿,那是他恩师的女儿,一重母命,一重师恩,白何微微的弯下脊梁,他所有的不愿只有也只能自己咽下。
母亲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
到了客栈,由于这一行人实在太多了,而且多是冯家的人,冯烨便主动要求付账,财大气粗的包下了整间客栈。
这一路上白何很安静,太安静了,绘雅皱了皱眉,瞧着客栈二楼白何的房间,心里很是疑惑,她自己觉得她情商还是不错的,如果她感觉没错的话,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对她不说爱上,可至少喜欢是有的吧,那天她去他家找他时,他眼里的喜悦是那样明显着的,可现在是闹哪样,每每她一靠近他,她都在他身上看见了类似悲伤这样的情绪,绘雅默了,和她在一起,他觉得悲伤?觉得不高兴了咩?
看了看另一桌的琉璃和墨玉,绘雅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让她们去打听的心思,她们……绘雅自己思考着为何白何会突然如此,明明上车之前都还好好的,他是和他娘一辆车的,他和他娘,他娘启程前去了他老师家,他老师家,绘雅皱起了眉头,脑海里转过各种狗血的情况,其中最狗血的就是他老师有女儿,接着狗血的就是想把女儿嫁给他!
绘雅的五官随着自己脑袋里的想法跟着扭曲了起来,越想越觉得这事极有可能就这么狗血来着,毕竟白何的安静的对着自己的,悲伤也是对这自己的,而自己又是他喜欢着的,绘雅的脸上闪过疑惑、诧异、扭曲、恍然最后定格为愤怒,靠,姑娘谋划了这么久,还费心费力的挪出了窝,可不是为了给别人做嫁衣的!
绘雅突然想起一句歌词来“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呸!
绘雅再次看向白何的房间,美眸微微的眯起,已经有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