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侧只有贵宾中的贵宾才能走过的玻璃通道,几个人很快按着顺序登上了飞机。
“郝,这次你不能再溜掉了。”
郝柏刚刚在坐位上坐定,只听得耳边一声娇溺的声音传来,琳达那张无比精致的脸庞已经跃进入郝柏的眼帘。
真巧,真是太巧了!
你越是想要摆脱什么,什么便越是像一场可怕的梦魇,久久萦绕在你的身边,让你挥之不去。用一句毫不客气的话来说:眼前的琳达,便是郝柏一直挥之不去的可怕梦魇。
“你真像个鬼一样阴魂不散。”郝柏翻了翻眼皮,压低了声音对着琳达用英语喝道,但看他的样子,却并不打算再搭理琳达。
“郝,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用中国的一句古话: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琳达却不在意郝柏那句近乎咒骂的冷喝,她依然像只温顺的小猫,垂首站在了郝柏的身侧,用一双近乎花痴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郝柏,仿佛她只要一眨眼,他便会凭空消失一般。
“郝先生,真巧。”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听耳边再次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当坐在郝柏身后的冰瞳与郝柏同时抬眼望去之时,秦羽墨竟然也在这架飞机之上。
一个月不见,秦羽墨似比之前更加的消瘦、更加的憔悴了。看着他那满脸的、泛着青色的胡渣,他的整个人憔悴中还透着十分的疲惫。
所有人:“……”
刚刚还说琳达像个鬼一样阴魂不散,此时在郝柏看来,秦羽墨似乎是一个比鬼还要让他反感的人。心中似乎像是突然受到了某种刺激,虽然郝柏的脸上看似依旧平淡,可是他的心里早已巨浪狂掀。
“秦哥,你也要飞往卢森堡?”看到秦羽墨,离东立即从座位上站起对其讪笑道。
然而,秦羽墨却并未搭理离东,而是用箭一般的目光回敬了他两眼,似乎是在说:离东啊离东,我让你替我看着你冰瞳姐,如今你冰瞳姐都快被人抢走了。
当然,接触到秦羽墨这般的目光,离东迅速闭上了嘴巴,十分心虚的低下了头。
“各位旅客,飞机就要起飞了,还请各位旅客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束好自己的安全带,以防在飞机起飞的时候受到撞击。”机厢内传来播音员优美的声音,郝柏注视着秦羽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羽墨走到冰瞳的身旁坐下。
眼睛都似要瞪瞎了,为了使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郝柏收回目光,准备将注意力全部投放在面前的报纸上。
而在他的左前边,坐在离东旁边的琳达则一直将一双幽怨的眼神盯着郝柏发呆。似乎他的一颦一笑,都会引起这位绝色丽人的喜怒哀乐。
“嗨,美女,交个朋友吧!”第一次距离一个国际巨星这么近,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人,坐在琳达身侧的离东很快忘记了秦羽墨对他的怪罪,而是对着琳达打起了招呼。
然而,琳达却对离东的问话充耳不闻,她只是用一双近乎幽怨的目光深深的注视着右后方的郝柏,期待着他那双深邃到令她着迷的眼睛看她一眼。
忽然,琳达看到郝柏烦躁的一把将报纸揉成了一团,看着郝柏那愤怒的模样,琳达的心一颗心都被揪的紧紧的。紧接着,琳达看到郝柏又将如寒冰一样的目光投向了他身后的秦羽墨。
飞机还正在缓飞,郝柏已然“腾”的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阴沉的走向了身后的秦羽墨与冰瞳。
“郝柏,你怎么了?”看到郝柏,与秦羽墨坐在一起相当尴尬的冰瞳,像是抓起了一要救命稻草立即对着郝柏十分关心的问道。而她这么做,似乎是在有意的刺激着秦羽墨。
“冰瞳,我们换下座位。”郝柏也不回答冰瞳,只是对其霸道的命令道。
当然,接触到郝柏那如寒冰一样的寒冷眸光,冰瞳迅速点了点头,便要从座位上站起来。
“冰瞳,我们也算是好朋友,这么久不见,总该叙叙旧吧。”谁料,秦羽墨却是一把扣上了冰瞳的手腕,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她离开。
当然,秦羽墨的话在郝柏听来,大有挑衅的味道。而他原本阴沉着的脸,则是越来越寒。
“郝柏的身上有伤,可能坐这里比较舒服。”冰瞳的眉头迅速跳了跳,对着秦羽墨笑道。说着,她便将自己的手臂抽出秦羽墨的手掌,与郝柏交换了位置。因为她隐隐觉得,秦羽墨此次前往卢森堡,也许并不是他所说的为了生意,而是因为她。
“一个月不见,你们之间的关系倒是突飞猛进不少。”听到冰瞳这么说,秦羽墨突然涩苦的笑起来:真不知道,这一趟,他究竟来的是对还是不对。冰瞳的心,是否还可以挽回!
换了位置以后,郝柏的心里轻松了许多。虽然秦羽墨并不是他想要见到的人,但若比起让冰瞳坐在他的身边,此时郝柏的心里倒是敞亮了许多。
都说爱情是自私的,这句话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例外。
看着秦羽墨独自崩溃与沮丧的表情,郝柏的心情却是出奇的好。由于连日来的奔波与劳累。他倒是靠着座椅的后背颇为舒服的一直睡到了卢森堡。
到了卢森堡,正值夜晚来临,望着眼前繁华的异国风情,想象着自己这几天就能见到紫苑花,冰瞳显得十分的激动。
然而,冰瞳的那份激动与雀跃看在郝柏与秦羽墨的眼中,却是显得极为的刺眼。她越是对萧寒用情用意,他们便越感到失落与惆怅。
诺富特大酒店是卢森堡的首都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