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跌入进这个俊逸到宛如天外来物的男人的怀抱的时候,冰瞳却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
她说,让他要她!
她醒来看到他的第一眼,竟然说让他要了她!
郝柏不知道为什么冰瞳突然要这么说,可是如果当一个女人真的愿意将自己的身体主动献给你的时候,那是不是就说明她在今生今世已经认定了他?
心中突然泛起一股无比的甜蜜,郝柏将怀中的娇躯用了十二分的力度,仿佛会害怕失去她一般,将她紧紧的拥在了怀里呢喃出声:“傻瓜,为什么要那么说?”
“我怕来不及。”冰瞳反抱着郝柏由于激动而显得呼吸有些急促,她将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胸口,轻嗅着他身上的独有的、充满诱惑的男性气息,忘情的说道。
“来不及?”
“对呀,我怕你死了,亦或者是我也死了!”想起在原始森林中令她感到无比绝望的一切,冰瞳的整个身体都随之颤抖起来。
只是,冰瞳这样的话,却让郝柏苦笑了起来,他将下巴轻轻的抵在了冰瞳的头顶,抚摸着她纤弱的后背像是在极力宽慰一个孩子似的说道:“冰瞳,你这么做,这算是对于我的补偿吗?算是我陪你进入了原始森林的补偿吗?”
这样的话,说的简直是可恶之极,他该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
可是,只有冰瞳自己知道: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补偿,她怕当萧寒的灵魂起死回生以后,她与郝柏便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补偿,若说是对他的补偿。这何偿不是对自己的一种补偿?
冰瞳所想的,其实郝柏早有察觉。感受着冰瞳死死环在他腰间的双手不肯放松,他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可是,这个时候,他能这样做吗?答案很明显,他不能。绝不能!
“傻瓜,你一睡就是三天,我带你去吃饭。”郝柏说着,便要将冰瞳环在他腰间的小手给掰开。
可是,他不仅没有成功掰开她的手指,冰瞳更是越发的将郝柏抱的紧。她紧紧的抱着他不愿意松手,更甚至。她似是带着几份怨气的说道:“你不要转移话题!”
“乖啊,我没有转移话题,我……”
“你就是转移了话题!”谁料,冰瞳却是猛然抬起头来,用一双泛红了的眼睛瞪着郝柏充满怨气的说道:“你是在嫌弃我?嫌弃我曾经有过萧寒?可是……”冰瞳想说,她从来没有与萧寒上过床。她的身体是纯洁的。可是,这样的话她又怎么能够说得出口,郁闷之下。她泛的通红的眼睛中,因为委屈,已经有晶莹的泪水流淌下来。
看到冰瞳如此,郝柏迅速抬手将她的泪水用掌心擦拭掉,他充满柔情的捧起了她的脸用一双极其深邃的目光望着她:“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在我的心里是独一无二、是纯洁的。纵然你曾经与他……”
“看吧,你就是在嫌弃我,你是不是想说我与萧寒曾经上过床?”冰瞳一把激愤的推开郝柏,眸中的泪水更是宛如泄了闸一般,她身体发抖的、用一双控诉的目光瞪着郝柏,那眸中的万千委屈,直让人看了心疼。
郝柏的眼皮极速的抽了抽,他纠结的蠕动了唇,其实他刚刚想说的是:纵然你曾经与他的感情那么深厚,可是你对他的感情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消散,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只是,面对冰瞳如此委屈、如此控诉的目光,他觉得他的解释只会让冰瞳更加的误会。
“唔——”
冰瞳正在怒视着郝柏,却见他的高大挺拔的身影已向自己突然压来,在下一秒,他已经用力的、霸道的吻上了她的薄唇。
几乎是带着一种掌控沧桑的力度,他的吻是那样的用力、那样的专注、那样的霸道:他想借此向她宣告,他对她的感情从来不存在嫌弃一说,纵然他吻的这张唇也似曾经与萧寒多次激情舌战。可是,他真的不嫌弃!
冰瞳被郝柏紧紧的抵在了墙上,他霸道的、用力的吻,使得她几次都喘不过气来。可是她却仰起了唇,去热烈的迎合着他激情四溢的吻。
四片薄唇纠缠在一起,他们舔舐着彼此口腔里的一切,曾经在一起的生死磨难、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还有刚刚她对他的控诉与误会,都似要融化进这激烈的吻里。
冰瞳热烈的回应着郝柏,情深之下,她突然赖皮似的逃开被他噙着的唇,故意将唇顺着他的唇吻进他的脖颈,且她还忘情的呢喃出声“郝,要我,要了我!”
这般的迷情惹火,任得那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这般惹火的挑逗,更何况他怀中抱着的又是被他深爱着的、眷恋着的女人。
郝柏一把果断的抱起冰瞳,此时,他已经不想再去想什么悲伤、想什么她对他的补偿,他只想让她在下一秒彻彻底底的成为他的女人。
将冰瞳迫不及待的放在了床上,郝柏再一次将火热的唇纠缠上了冰瞳的,而他的双手已是攀附上了冰瞳胸前高耸的胸乳。
“砰——”
然而,就在此时,随着身后的房门被推开,满头黄发的莫尔竟然站在了房间的门口。
看到房间里激情一幕的男女,莫尔突然怔了一下,继而快速的喊道:“啊,老大……老大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说着,莫尔便毅然快速的退出了房间。
房间内,被莫尔打扰到的郝柏终于恢复了清醒的头脑。与身下的冰瞳面面相觑之时,尤其是连接在两人的唇齿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