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召集大家来这里是有件事情要交待。”花小婉端坐在紫木椅之上,神色全然不似平日里的嘻皮笑脸,俨然一副宗主风范。底下的人似乎并不俱怕花小婉宗主的身份,在花小婉的面前并没有很掬谨。
“宗主,你不会又要外出考察吧!”熟悉花小婉的萧云一语中地。
被人发现自己的目的,花小婉显得很淡定:“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更何况,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是我们不推沉出新,那我们妙春轩就会停滞不前很快便会湮没在各大门派之中,我想,这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花小婉一边说一边露出忧伤的神色。
“宗主,您上次走之前,也是这么说的。”小玉喏喏道。
“是么?我有这么说么?”花小婉继续装傻。
“咳!但是这次绝对不同!这次不只是为了我们妙春轩今后的发展,更是为了这天下苍生!”
“…………”
“…………”
妙春轩的长老级人物早就习惯了花小婉的性子,好在从未出现过什么大过错,对于花小婉的胡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那既然如此,宗主请带上萧云与小玉吧!按宗主所说此去定会凶险异常!”
“恩,宗主,带上我们吧。”
“我定会护你平安!就算我死…”
莫名的想起了李枫话。
花小婉摇摇头,甩掉脑里的李枫。
哎…花小婉看着萧云和小玉,这俩人怎么比自己还少根筋呢?难道我说的不够清楚么?
“那个…萧云啊你与小玉留在这妙春轩中,这我走之后啊,长老们还是要靠你们啊!连你们都走了,这家里可就没人了哦。”
“这…可是,宗主,小玉会担心你啊。”
花小婉搂过小玉,:“哎呀,小玉呀,你家宗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又丢不了,你还担心什么呢?”花小婉拍拍小玉的肩。
“放心啦!”
“宗主,您这样不顾及妙春轩的整体利益,怎么能让这妙春轩上下信服呢?!”
花小婉郁闷的想捶墙,刚刚安抚完一个又来了一个,不和谐因素怎么就这么多呢?
刚刚说话之人是妙春轩大长老杜仲的弟子连翘,先说说杜仲这个人吧,杜仲与上一任宗主得关系非常好,上一任的宗主曾想过将宗主之位传给他,但却被他婉言拒绝了,理由是:“哎…老了啊,这些操心的事还是让那些精力旺盛的小辈们去做吧!”
其实,杜仲一点也不老,但他却总是做出一副自己很沧桑的样子,花小婉知道,什么老啊的,根本就是借口!
连翘就是杜仲唯一的一个弟子,平日里,杜仲这家伙护她护得紧,自进妙春轩以来却也从未受过委屈。
今**一袭紫色水裙,单看面容,并不逊于花小婉,但仔细看去,身上总是少了一丝灵气。
“宗主!你整天往外跑,留一堆烂滩子让师傅帮你处理,敢问这妙春轩的宗主到底是师傅还是你?”
花小婉一听,这事要不好啊!这口气,明明就是在质问嘛!哼!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花小婉不理会一旁叹气的杜仲,板起脸,缓步走回紫木旁处,不发一言。
周身的气场陡然转变,一种无形的压力铺天盖地而来,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气势!让人想要顶礼膜拜的霸气!
“连翘,平日里,你师傅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我,我只是想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连翘显然没有料到花小婉会有如此气势,显得很局促。
“哦?本宗做事之前难道还要得到你的允许不成!”
“这…”
“摆好你自己的位置!自己下去领罚!”
“你!”
“怎么?不满意?”
“没、没有。”连翘委屈的望向杜仲,杜仲却只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连翘不明白为何今日的师傅不帮自己,眼见着自己在大家面前出丑。
“愣着干什么?要本宗亲自动手么?”
“不、不用,连翘知错。”
“去吧。”
“是。”
连翘背罚,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了大厅。
“大长老不会责怪本宗如此对待你的爱徒吧?”
杜仲头皮一紧,这花小婉把矛头对准了自己,准没好事!
“宗主言重了,小徒顽劣冒犯宗主,宗主您大人有大量,何必与这小辈一般计较。”
“好!大长老果然霍达!”
杜仲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如此…本宗不在的这段时间,这妙春轩就有劳大长老了。”
就知道是这样!这花小婉,就连离开也要找一个华丽丽的借口。
“不敢不敢,此乃杜仲份内之事,宗主您大可放心离去。”
“恩,既然这样…本宗就放心了。”一抹狡狎的笑容在花小婉唇角溢开,但很快便被一本正经所掩盖。
杜仲明知道花小婉在那装腔做势,自己却又不得不配合,这种感觉,宗主啊!您戳死我吧!
隐在门外的李枫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真是的,一个女人,做什么一宗之主,恩,还是在家相夫教子的好!
处理完妙春轩内的事,李枫三人便马不停蹄的上路了。
此时,妙春轩的刑堂内,连翘倔犟的跪在历代宗主的牌位前。
“连翘啊,你这是与谁赌气呢?不吃饭饿的可是自己啊。”杜仲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着。
“师傅,她只知道游山玩水,把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