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浅觉着吧,可能是近来自己太那什么了,所以才招人嫉恨,也许是哪个暗恋某某某的人干的,怒过气过之后,就并没有放在心上杀手房东俏房客。
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这么多年过来,什么话没听过。相比较起来陆蓦北,说实话她这个当事人平和的多了。
又是采指纹,又是照相,又是警戒线,弄得跟什么重案似的。当然,这都是后来听说的。没见到陆骞浩之前,白浅就已经被陆蓦北带回家了。
路上,白浅也一直在想,这么无聊又变态的事是谁做的?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或碍着什么人。
后来脑子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身子突然一挺,想到了那个从未出现的神秘送花人。感知她的异常,陆蓦北搂住她轻声问汊,
“怎么了?”
“我在想这事是不是和那个送花的人有关。”
“送花的人?朕”
“是啊。”
白浅点头,陆蓦北变得郑重起来,“那是怎么回事?”
“嗯,就是每天有一个人给我送花。挺漂亮的。”白浅故意说得轻松欢喜,果然陆蓦北的脸就黑了。
“我怎么不知道?”
白浅笑,将这两天的事大致说了说,说完之后陆蓦北并没有放松多少,反倒是沉着脸在思考什么,表情有些凝重。
“除了花还有没有别的东西?”他突然这样问。
白浅摇摇头,不想再继续这个堵心的话题,“你别太紧张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好了,别想了,我有别的事跟你说。”
一直回到家,陆蓦北有都些心不在焉,好像有什么心事,不知为什么,白浅老觉得打从那个他夜不归宿的晚上开始,他变得有些奇怪。比起以前,他对她更加的急切,那种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绑在一起的迫切,而且亲热的时候也不做任何的措施,还不让她吃药。
她直觉他有事瞒着她,但,他不说,想来是不想让她知道,或者还不是时候告诉自己网游之天下无双。谁还没有点儿私事,白浅想想,也就释怀了,等他愿意告诉自己的时候再说吧。她要试着去全身心的相信一个人,而他,就是第一个。
虽然偶尔还是会冒出一些小小的坏念头,比如,他去见了孙蔷薇,又比如,他的家人跟他说了什么。
她知,这些,都是他不想让自己知道的。她不是傻子,她能看出来。
但她愿意相信他。既然爱了,就要学会信任,否则,下半辈子怎么在一起?难道要天天生活在怀疑与挣扎中?想想太累人。哪如温情脉脉的和喜欢的人过活。
她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不想第二次婚姻还没开始,自己就先给自己下绊脚石。
一切顺其自然。
而顺其自然的结果就是,每天早上白浅的办公桌上又多了一束花,相比那一束,这束更大更漂亮,里面夹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的是法文,白浅看不懂。
一连好几天,跟比赛似的。白浅就知道后来的送花人是谁了,“你让他别再送了,浪费,不如留着钱给孩子买奶粉吧。”
说完,白浅忍着笑转过脸。可没过几分钟,快递公司的人又来了,有一份快件需要她签收。
白浅拿回去,边走边看,上面什么都没写。等到了办公室,她坐下拆开,里面是一张光碟。
白浅微微蹙眉,暗道,这是什么东西?
拿起来左右看着,上面什么字也没有写,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白浅打开笔记本的驱动,还放进去,拿着一叠资料就过来了。
“把这份图纸整理一下,还有这个,弄好了只好放到我桌上。”
“好。”白浅应了一声接过手里的夹子,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眼尖看到问了一句,
“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刚刚有人快递过来的。”白浅不经心的回答,随手把光碟放进抽屉,开始手里的工作。
十月份法国有个国际珠宝展,肯定会去,而白浅也做好了准备,现在她会独立的设计一些首饰,水平虽然比不上那些大设计师,但已经很不错了。
另一方面,陆蓦北之前让泰罗查的事情多少有些眉目了,跟孙蔷薇一起设计他的人,居然是何以深。
想到他这么做的目的,陆蓦北怒了。他还没对白浅死心,到了现在还想这些龌龊的方法夺回她。
不过,也要他有这个本事才行。
陆蓦北冷笑一声,吩咐下去,“通知莱文,让他带着人十分钟后来办公室开会。”
不消一会儿,整洁宽敞的会议桌上坐满了人。这些是他的秘密部队,极少人知晓。
陆蓦北坐在正中间,他轻叩着桌面,目光凌厉的扫过手里的文件,问,“现在何以深掌握了沈氏多少股?”
左首下方的外国男子操着一口不算流利的中文答道,“不算太多,他不敢明目张胆的收购,只能以散股的形式购买,还不到百分之二十。”
陆蓦北点了点头,思索片刻,“下去准备一下,把关于何氏,沈氏的资料全部整理出来,我两天后就要,另外联系一下沈氏另外几个股东,找个时间约出来,接下来准备插手沈氏收购案。”
“是。”
“好了,下去准备吧校园全能高手。”
交代好一切,陆蓦北缓缓闭上眼,不见半点轻松,眉头紧皱。无论是以一个男人的立场,或者是商场上的对手,何以深都不值得人尊敬。
既然喜欢,既然放不开,当初为何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