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深,我用不着你高看,也用不着你低看。再说,你凭什么?”白浅觉得,这世上,最无情,最莫名奇怪的人,非何以深莫属。
“凭什么?”他勾着嘴角,欺近,另一只手如大网一般罩上她的肚子。
冰凉的触感,白浅颤了一下,此刻看着何以深,心里害怕起来,浓重的酒味也让人有些想吐,她皱起眉,挣脱,想要快速逃离,“放手,你要借酒耍疯,随便。我不奉陪。”
“肚子里有我的种,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嫁给别人,你觉得我会让我的孩子叫别人爸爸吗?”
这话刺到了白浅的痛点,几乎瞬间她轮起手想要给何以深一巴掌,却被他截下,握住。抬脚,想狠狠踩下去,又被他躲过,双腿被钳住。
“又来这一招?”他勾唇,刺眼的笑,不过一瞬脸色僵住阄。
就在他刚说完,白浅呸的一声,吐了他一脸口水。
时间静止,白浅是气疯了才会这么做。不过,真的怪不得她。那天在医院里的妇产科见到他们,她就明了,原来他那么急切的和她离婚,是那个女人怀孕了。可明明都有了孩子,还抢她的儿子,只要想想她的孩子,叫那个女人妈,她就受不了。
现在凭什么来管她肚子里这一个?
她抬头,迎上他的眼,那里面蓄积着可怕的风暴。明明知道现在不能再激怒他,但就是忍不住,“你能让我的儿子叫别人妈,我就能让你的孩子叫别人爸。”
“孩子?你配有吗?”他捏着她的手腕,声音里是不曾听过的阴冷。
他一把狠狠的将她拽进卫生间,并且一脚用力的踹上了房门,往下扯她的裙子,“你干什么?!何以深你要干什么!你给我住手,住手——哦”
她大声的哭喊着,把她抵在洗手台上,扒下裤,就那样直接的从后面进入了。而她的身体正趴伏在那个又冷又硬的琉璃台上。
剧烈的疼痛和恐惧让她的声音听起来透着全然的绝望。“何以深,你王八蛋!你给我出来!”
“何以深,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她绝望的哭喊,泪水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他怎么能这样做?就算不爱她,就算多讨厌她……
她刚下定决心要好好过,好好的重新开始。一家子平平安安的。她还年轻,不过二十四岁,以后好好找个人嫁了……
身体被他用力的节律性的撞击着,在台上来回移动着,她的眼泪已经流尽,声音已经嘶哑,力气已经用光。他像只残忍的野兽,力气大的像要把她钉在琉璃台上。
终于风暴停止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静静地对着天花板,目光呆滞的像一潭死水,身下疼的像被人整个撕开。
外面传来咚咚的叩门声,她眨了眨眼,从台上下来,腿一软,摔倒在地上,半天,撑着身子起来,一拐一拐的走出房间,浑身颤抖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猫腰扶着墙一步一步向前挪动。血滴答滴答的顺着腿往下流。
后来,终是受不住。倒在地上,身子一抽一抽的,抽搐不止。下面全是血。破碎的裙子像被血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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