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没想到白浅就是何以深前妻的那个白浅,本来还当她清纯小姑娘来着。动作都拿捏着,这一下,完全放开了。哈哈笑两声打破这样无语的环境。
“既然都过去了,还提他干什么?凭浅浅的样貌,还怕找不着人疼爱吗?”
李总这话说的极是暧昧,手大胆的摸上白浅的胳膊。疼爱两个字意思说的异样明显。
“拿开你的脏手!”
白浅没动,依旧是刚才的动作,明明那么瘦弱的呻吟,声音却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无端让人发杵。李总一怔,看她侧眼,这瞬间,被她眼里的冷意和恨意吓了一跳,手茫然松开。
“她说的是真的吗?”
赵拓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看着白浅从座位上起来,伸手去拉她,低低叫了一声,
“浅浅。”
白浅挣开他的手,就要向外走,没走一步,又被拦住。
“这算什么?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要走先喝了这一杯。”刚才被拿那样对待的李总自认脸上无光,刻意为难白浅。找补回来。
白浅正在这头上,隐忍的怒气爆发,举起杯子照着李总头上泼了过去。然后在众人的抽气声中,拎着包匆匆离开。赵拓也忙后边跟着离去。
门打开,白浅撞到了什么东西,疼,她也感觉不到,头抬都没抬一下,踩着高跟鞋噔噔的离开了。那影子满载着恨意。
扎托出来,正看到门口的陆蓦北,心里惦记着白浅,打了声招呼,“三公子。你好。那个——我先走了。”语无伦次的也跟着消失。
房间的门没有关,隐约听得里面有人说这白浅的名字,陆蓦北本来打算离开,却忽然停下,让泰罗推着他进去。
陆蓦北扫视了一眼人群,最后眼睛定在围在众人中间,嘴里骂骂咧咧的人身上。
“——浪biao子!她以为她是谁啊?装什么清高?不就是何以深穿过的破鞋吗?老子让她敬酒是给她面子?不识抬举!”
他刚落口,忽然就被人捏着下巴,那突然出现的黑人拿着酒瓶,狠狠的插进他嘴里,酒瓶口顶在他的喉咙,难受的要死,他却动不了,只能任由整整一瓶酒灌进肚子里。他趴在桌上,猛烈的咳嗽,肥胖的身子因为难受,一起一伏,整个心肺都快要咳出来一样。
整桌人却没有一个敢吭气的。
泰罗擦了擦手,回到陆蓦北的身后,双手搭在轮椅上,脸上自始至终没有任何表情,丝毫都看不出来他就是刚才实施暴行的那个人。
陆蓦北端坐着,一身荣华贵气,受难的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受难了,怎么就突然惹到这么一人。
陆蓦北动了动,做了一个手势,泰罗推着他往外走,房间里还是没有一个人敢吭气,皆惊恐,诧异的盯着那个背影,心里都有一个疑问,他是什么人?
转身的时候,陆蓦北顿了一下,侧着身子,狭长的凤眸微微挑起,开口,声音冷冷清清的,他说,
“她是你能说的吗?”
重话,他都不曾说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