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要不,林毅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此番打的又是什么主意,秦松一脸疑惑地望着手上的拜帖,金金马上解释道:“我家主母说了,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如今你和他有着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金金笑嘻嘻地望着秦松,却见秦松那原本疑惑的脸色浮现了一抹狡猾。
原来如此,看来林毅婉要对林夕婉出手了,这两姐妹终于要正面对敌了吗,想到这里,秦松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对金金点头道:“楚夫人的心意我明白了,请她进来吧!”
秦松对侍卫点点头,侍卫躬身退下,很快将林毅婉请了进来。
果真,女儿的命算什么,他所在乎的也不过是自己的野心而已!
一路跟随着侍卫进得房间,却见金金正悠闲地坐在桌子上啃着一个大苹果,秦松一手握着茶杯,一手轻轻地敲着案椅,露出了一抹狡猾笑容。
真是挺有意思,她林毅婉也有求自己的一天,那么他们之间的帐是不是要好好算一算呢?
“秦大人!”进来的林毅婉微微含笑地向秦松行礼,不料秦松脸色一沉,对着林毅婉冷冷笑道:“楚夫人还真敢进来,难道就不怕我手刃了你为我女儿报仇。”
“秦大人这是什么话,先,你能不能杀得我暂且不说,我觉得吧,即使你能杀得了我,现在也不会杀我,至少我还有利用的价值不是吗?”
林毅婉双目直视着眼前的老狐狸,秦松冷冷一笑:“是吗,难道楚夫人以为我秦松非要和你联手不可?”
“那是自然!”林毅婉毫不犹豫地答道。
“哦,这倒很有意思了,我想听听!”直到这个时候秦松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毅婉满意坐下,端起侍女送来的茶水抿了一口,才笑意盈盈地道:“如果不是阳活泉一行,我或许没把握,但在阳活泉的时候,秦大人可能不知道,那天晚上当西门二公子将秦二小姐抓住人质的时候,舍命相救的可是钟欣钟侍卫。”
“所谓才子佳人,英雄救美,当自己深陷险境,一个舍命相救,一个冷脸旁观,毫不所动,那么作为当事人又会是怎么的一翻心境?”
“可惜的是我们哪位自以为是的太子殿下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想想看,要是他知道了这其中的原委,又该会发生什么事情?”
“慕容苏是个什么样的人,秦大人应该比我更明白吧?”
“林毅婉,你要挟我?”刚刚还保持冷静的秦松,在听完林毅婉这番话后,终于露出了愤怒的绿火。
这个女子居然敢如此要挟他,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不是要挟,只是让秦大人明白,我才是你合作的最佳人选,更何况这事对秦大人来说也没有坏处,不是吗?”
像似没看到秦松眼中的愤怒,端起桌上的茶杯,悠闲地喝着茶水,少女抿嘴一笑,很是惬意。
“是吗,如此说来,此番我们是非合作不可了?”秦松眯着眼睛,狠狠地扫向心情极好的少女,林毅婉却像没发觉似的继续答道:“难道秦大人不认为如此吗,难道秦大人认为你还有更好的合作对象,亦或者你认为单凭你秦松一人就可以对付林牧那只歹毒的狐狸吗?”
对于自己的父亲,如今的林毅婉已没有了任何感觉,像似对待陌生人般的念起他的名字,秦松则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看秦大人还没考虑好吧,不如我明天再来找你,不过你是要知道的,我们的时间不多,过了这几天之后,或许我们就没时间了。”
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没有大多的意义,林毅婉冷冷一笑,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金金一见,立马用双爪抓住还没啃完的苹果,嗦的一声跳入了林毅婉的怀中。
“嗯!”轻轻地抚摸着那暖融融的绒毛,林毅婉满意地往门外走去,抬眸一扫,却见墙壁上正坐着一位优雅飘逸的黑衫少年。
此刻他正抿着优雅的笑意望着门边的少女,林毅婉则只是微微一笑,轻声开口道:“臣公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我在郊外的一个小亭子里备了一桌酒席,想请楚夫人过去,不知是否赏光一回?”
此刻的两人像似什么都没发生般,黑衫少年笑容优雅地邀请着门边的少女,而眼前的少女并没有表现任何的怨恨,反而盈盈一笑,兴趣极高的道:“臣公子的酒,一定是千金难买,毅碗怎么能拒绝呢?”
“那么请!”黑衫少年点头一笑,飞身一闪,门边的少女紧随而去。
臣寂所说的小亭子确实是一个很小的亭子,整个亭子只不过是用四根主子组成,大概只能容纳四五人而已,看样人休息。
可尽管如此,在臣寂精心布置下还是有了另一番情景,亭子的四周披上薄薄的轻纱,挡住了冬的寒冷,三盆水仙竞相开放,淡淡的幽香随风飘散,使人心情格外舒畅。
石桌傍边放了一个火炉,火炉上正放着温热的美酒,待到两人进得亭子,臣寂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才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岳离,将刚刚送来的红梅放进去吧!”
岳离闻言恭敬地点头:“是!”
说完拿起桌上一个盒子,打开,却见鲜艳绝美的红梅呈现在林毅婉面前。
“臣公子真会享受,这一点我家主子确实不如你,以后也得叫主子多学习学习才是!”看着那鲜艳的红梅一片一片飘入酒壶,金金先开口说道。
“金金,你就是那只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