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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秋节已过,天地之间布满秋意,金红的叶,熟香的果,在金色阳光里蜿蜒漫长的河流,以及一个互许终生的爱人。
小程七段以为,自己的生活就将从此平静下去,再无烦恼,好吧,至少没什么大烦恼,也没有逼得来要命的事儿,毕竟现在她也可以说一句横着走都没人敢惹她——她是孕妇!可生命里总有一些事是无法承受的,求而不得的并不算多么沉重,真正沉重的是失去已经拥有且倍加珍惜的。
有时候这种失去是以生离死别的方式,这样固然悲伤,却也拥有许多美好依然,有的时候这种失去是以老死不相往来的方式,这样的失去方式,容易让所有的美好都面目全非。
她已经努力让自己在乎的人少而又少了,可人是活在群体里的,长久的相处就容易生出情感牵绊来。董丰就带给程帛尧一个很不好的消息,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都被左右着情绪:“武师兄他们全卖了?”
彩霞坊的分成后来慢慢由董丰接手,武师兄他们几个也有了正式的股本契约,起先是因为武师兄帮她办事,当然也没少帮商行的忙,他们加起来也只有一成股,倒也掀不起风浪来。只是彩霞坊本身还有一部分股分落在外边,那是特殊织布工艺分出去的。彩霞坊本来就是商行的根基,撑起了商行大半的收入。
织布工艺分出去的股本为三成,加上武师兄他们的一成,共有四成被握在了同一个人手里。董丰有三成,程帛尧也是三成,秦王府原先她给出去的那一成在李崇安手里,后来李崇安又给了她。这样一算,虽然她和董丰还是占着大头,但论起来那位才是最大的股东。
“这样吧,商行里我只占三成股。我把彩霞坊的三成股换成商行的一成股,这其中要是有什么差的,折算成现银既可。这样你手上就有六成。他那四成也就不成气候了,武师兄他们那边就别再管了,想必我娘自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比我记仇。”程帛尧说着就写了结契书给董丰,然后就让宝珍去把股本契约找来。这就算初步过了手续,当然还要去官府备案,这个董丰自个儿去也是一样的。
原本想着这事儿总不会有出入了吧,但宝珍一番找,却没见着股本契约:“郡王妃,前些时候还整理过。明明在的,郡王妃平日里也不动这些东西,怎的会找不见了。”
“没事儿……不对。”程帛尧在这些事上还是现代思维。总觉得银笔卡这种东西,不是本人凭身份证去银行,怎么也不会给过户。她倒忘了,不用身份证有卡就能取出钱来,当然。前提是猜对密码。
“大大的不对,官府那儿存着您的手迹。若是字迹印章都一样,又是您府上的人去办的,指定得办得了。”董丰心下叫糟,这下可真是糟透了,只是不知道这三成被谁取了去。
程帛尧第一个想到的是杨玉绫,因为除了她没谁还会这么指着来坑她,可杨玉绫这段时间都没出现过,据说回家抱孩子去了。所以不会是杨玉绫,只会是其他人:“我身边的人,还得能拿得到我的印信,那这几个月来来往往的人可就太多了,我一时也记不起。”
董丰怕她太着急,毕竟怀着身孕,要为这点事坏了身子,回头晋郡王得什么也不就的就把他给生啃了:“也别着急,横竖不是您去办的,若是下人盗契窃印,能证明得了,过户契约也不能作数。您这儿再找找,指不定塞哪儿了一时没找见,我回京城去上官府打听打听,看是否有人去办理了过户。”
其实事情不算大,就算彩霞坊没了,程帛尧也急不到哪儿去,说白了她不缺这点儿钱,就算她一毛钱不挣,李崇安养她跟玩似的。不过她这人,对是自己的东西都看得重,好比自家崇安少年,占住了就往死了护食儿:“噢,成,我也找人查查看,总能寻着蛛丝马迹。”
不敢多说,董丰应声就走,其实彩霞坊如今也只占商行的三成,如果彩霞坊没了,董丰腾出手来做其他事儿未必比不过彩霞坊。不过到底是自家起家的生意,总有几分情感在,出了这事儿谁心里也好受不了。更关键的一点,董丰没有跟程帛尧说,怕她着急:“诶,不知又是哪位贵主儿存了心要搅事儿,我看别说是彩霞坊,就是商行只怕也要出事儿。别说我这小小商行了,就是根深树大的道院也是一样,大腿粗只会让人觉得好抱,但树太大就会让人想去乘凉纳凉,到最后还想据为己有。”
“东家,您的意思是……有人针对道院?不能吧,这天底下,除了陛下,还有谁敢呐。”账房也充作董丰的师爷,生意上的事儿出不上什么主意,但要跟人玩点什么阴谋阳谋,账房先生能让董丰如虎添翼。
“嘁,谁知道呢,胆大包天的人多了去了。说句实在话,陛下那张龙椅不想要的大有人在,可长生不老这种机缘,不想要的难得有几个,没见西山顶上络绎不绝的人么。有些人对人间富贵不怎么感兴趣,翻手布雨、覆手推云、移山填海,这是随便剁一剁脚世间都要抖三抖的机缘。陛下坐在龙椅上且还有许多顾忌,可真能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