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听司马说你受伤了,你怎么了?”司马急匆匆的赶来,手里拿着司马时常用的医药包。
火云恢复正常之后,司马还没有和火云好好地交谈过,如今见着火云,总觉得是另外一个人,让司马有些抵触。看到火云突然来找自己,死么还有些不解,听到他说的事情后才反应过来,赶忙干了过来。
“我没事。只是中毒了,并不严重,稍作休息之后就没事了。”简单的调理之后,花倾城也觉得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胸口还有些憋闷而已。
“中毒?”司马皱眉:“中了什么毒,我看看。”说着,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花倾城的手腕上。
司马把脉一般只凭气息就可以判断,除非必要,否则不会通过脉搏诊断,花倾城知道,此刻司马是真的担心自己,才会如此谨慎,倒也不好说什么。
“你看,没事吧。这点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看着司马将手拿开,花倾城捋了捋袖子。
“这不是小事。”
花倾城的动作停止了,右手放在左手的手腕处,袖子还未整理整齐,看着司马的没有似乎比之前更加的紧蹙了。
“司马,我都已经没事了,你太紧张了。”
放下双手,花倾城笑着看着司马,想缓解一下司马紧张的情绪。
“倾城,你要相信我,不会错的。你身上的毒素只是潜伏了下来,等到有一天你情绪大失控的时候可能会要你性命!”
司马的话语中满是严肃,不像是开玩笑,花倾城脸上的笑僵住了。
“是寒刃对么?你们去欧阳询的府中了是么?”
司马无奈的看着花倾城,似是疑问,也似是肯定。
“我只是被寒刃的怨气所伤,不至于这么严重吧?”花倾城不确定的问司马。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对于寒刃的事情我不了解,但是,你身上确实有潜伏着的危险。”
“很难清除么?”
“我不知道。寒刃的怨气有万年之久,好不容易找到了寄宿之地,恐怕不会这么容易就离去。”
“我该怎么办?”
“只要你情绪不要有太大的波动,倒是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我之后再想想办法,肯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将残毒清除。这段时间,你千万不可太多激动,那样会将毒素扩散,导致你的情绪极易起伏,负面情绪会慢慢控制你,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了。”花倾城虽然嘴上答应了司马,心里却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稳住自己的情绪,尤其是现在,荣成玉蝶刚回到荣成府,对自己态度两可的份上,自己能不能做得到。
“罢了,之后我会帮你调制一味药,用以减缓你的血液流动,这样就算你高兴或是生气,都不至于对你的身体产生太大的影响,对身体没有坏处,只是会减缓你的法术。
而且,你之前被皇甫冰莹打伤后受的伤还没有痊愈,希望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司马,谢谢你!”
花倾城注意到了司马眼里的无奈,只是,只要荣成玉蝶在自己身边,她一天不想起前世的记忆,花倾城就不可能会心安。
“她,还好么?”
花倾城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什么,希望自己在司马面前表现的平常一些。
“你不会自己去问?”面对在荣成玉蝶面前这样懦弱的花倾城,司马有些无奈,他不希望花倾城在失去之后再后悔。
“她不会想见我的。”想起之前荣成玉蝶刚回来对上自己视线之后的反应,花倾城的心有些痛。
“不是刚才和你说过不要太过激动,也不要情绪太多低落。”司马责怪道:“她应该没有什么事,也没有受伤,而且关于你们之间的事情应该也没有想起什么才对,不过关于她自己和北冰勋之间的事情似乎知道了许多,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事实。”
“她和北冰勋的事情她怎会知道?她不是还没有想起什么么?”
“倾城,”司马觉得有些可笑:“她离开的这三个月一直是和北冰勋在一起,你觉得北冰勋会让她就那样在冰族呆着什么也不做,和你一样,等着她想起前世的记忆?可能么?
而且我觉得,北冰勋或许不想让她想起前世,你不是说过蝶舞的魂魄在冰族么?这么长时间,北冰勋都没有将她还给蝶舞,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她不想蝶舞想起曾经的一切,或者是,蝶舞的魂魄根本早就已经不在了,消失了,蝶舞再也想不起曾经了。”
“不会的,这不可能。”
“若是你是北冰勋,你希望她是现在的样子,还是前世的样子?”
“我……”花倾城一时无语,若是自己的北冰勋,绝不会让蝶舞想起曾经,若是想起过往,蝶舞绝不会留在自己身边,与其如此,还不如就像现在的这个样子,让蝶舞重新接受自己,与其让她想起曾经,还不如将她的记忆改写。
“北冰勋也会这么想。”
司马不想打击花倾城,可是司马不能再看着花倾城这么退缩,直到现在,花倾城都没有告诉过荣成玉蝶他对她的感情,即便荣成玉蝶想起什么,面对这样的花倾城,难道荣成玉蝶不会害怕么?
“司马,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时候该正面面对荣成玉蝶了,是时候将这一切说清楚了,即便她现在不能接受自己,花倾城也不会再继续逃避下去。如今,不过短短几月,北冰勋和荣成玉蝶之间就有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交集,万一北冰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