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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她的答复。看到她嘴角露出的苦笑,锦娘的泪水又突然流了下来。她哀戚的看着长歌说道:“大妹子,求求你帮帮俺吧!”说罢就扑通一下跪在了长歌的面前。
地面同整个屋子一样,也是由大青石铺成的,如此一跪,怕是她的膝盖膝盖已经红肿不堪了。
长歌上前将锦娘扶了起来,她是不忍让她就这样跪着,却也无意答应她什么。她不确信锦娘的话有几分可信性,且她的话一半源于她的猜测,那巫师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恐怕还有待观察。
事情若真像她说的一般,那按照她所言,她丈夫很有可能是被巫师灭口了。但若真是那样她恐怕也不能活到现在了,那人既然能杀一个人灭口,杀两个又有何妨呢?况且那巫师若是真有行为异常且谋人性命,这村里面的其他人也不傻,又怎么会发现不了,而让他在此处一留四年反而敬畏有加呢?
当然,也不排除锦娘的猜测也许是真的,毕竟,她丈夫的确死的蹊跷。
长歌本来是想找一个宁静舒心的地方,和一群朴实可爱的人度过一段悠闲自在的日子,如今看来却是来错了地方。这个地方不适合她。
附近偏僻,想来只有在此处待上几日再想办法离开了。
锦娘看到长歌没答应自己,想再说几句,又有些犹豫该说什么才能打动长歌。正在这时小豆子醒了过来看向两人喊道:“娘,姐姐。”
之前小豆子受了委屈,哭了一会便睡着了,现在刚好醒来。
看到小豆子已经醒了,锦娘便不再说话。长歌也不愿纠缠此事,当下抬脚走到小豆子面前和小豆子说话。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小豆子突然呵呵的笑着不停,看到长歌对小豆子似乎不错,而小豆子又很黏长歌,看着二人心中有了主意。
经过一番折腾,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候了,锦娘不再说话,起身去做膳食。看着锦娘的背影,长歌目光闪烁,终于还是轻轻一叹,她也是可怜的女子。
晚膳之后,长歌看着锦娘问道:“不知道这附近可有空置的房子?”
这屋中只有三间房,中间的算是待人接物和用饭的地方。左面的小屋子是厨房,右面的大屋子就是母子俩住的地方了。长歌一时半会之间怕是也离不开此地,若是逗留多日的话,和她二人住在一起也的确是不方便的。
锦娘听言低的衣衫便应了一声。随着锦娘的目光,长歌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随后微微皱眉。这衣衫是和即墨野墨老在一起时他们给她的。想到即墨野平日的作风,心中也明白了,锦娘想必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家子弟,她并没解释,只是笑着问道:“不知道有没有闲置的衣服?”
一炷香过后一个身着一袭碎花窄腰紧身小衣的女子便出现在半山腰处。此女正是长歌,她此时着了一身农家服饰,倒是有了几分农家女子的清扬与亲切的感觉。
她随着锦娘和小豆子走在半山腰,四周被淡淡的薄雾笼罩着,整个地方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青色。附近的一切都若隐若现,透着一种朦胧的美,仿若置身仙境。此处虽然离小村有些距离,但恰好能免除许多烦扰,可以让她专心的学习医术。
走了一会,三人终于在天黑前到了锦娘所说的房子。这是全木质的房子,看里面的布置虽然不多,却是难有的雅致,想来此间主人也是高风亮节者。此处虽然现下看来无人居住,却是没有太多的灰尘,看来平日每过一段时间应该就有人打扫才是。
锦娘解释道:“这里的主人我没见过,听说是个中年男子,他并不是这里的人,常年在外,也很少在这里居住。他曾帮过我们,因此有人感念他的恩德,每过一段时间便将这里打扫一番。”
才想起,刚刚进来时此地的确是没有上锁的。
长歌不禁对此人有了几分钦佩之意,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看来此间主人乃是胸怀坦荡的君子。想明白了这些长歌便放心的打算暂居于此。长歌送走了锦娘,从屋中找到了蜡烛,略微打扫一番后便算是收拾完成了。
两个半月来她一直都在马车上度过,当下略一放松便觉得疲惫异常,不多时便已经陷入了酣眠之中。
月光如同白玉一般的映照在长歌的脸上。
她墨发随意的散乱在床上,光洁的额头和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柔和如玉,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着,樱桃色的唇瓣微微上扬,不知在做什么美梦。此时的她是那般的宁静柔和,正如那天际的一轮弦月一般。
清晨,长歌在鸟儿们的清歌之下醒来。山间空气甚是清新,长歌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缓缓坐起身子。她用手肘只着脑袋看先窗外,此地的宁静悠远她很是喜欢,可是这里毕竟不是久居之地。若是以后有机会,觅得这样一处静谧之处居于其中也是不错的。
长歌起身后不多久就听到了叩门声,当下有些诧异,锦娘这般早便来了么?难道还是为了昨日之事?
拉开门,只见小豆子提着一个竹篮站在门外。他此时仰着一张笑脸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长歌说道:“姐姐,娘亲让我把这个给你带过来。”说完便把手中提着的竹篮递给长歌。
轻轻的打开竹篮的盖子,里面的香味便透了出来,原来是几张菜饼和一盅小粥。长歌微微一笑,这锦娘还真是想的周到,她的确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