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话要问我?”卓靳其实才是话不多的一个,可是直到把她带回来,她也没有说一句话,要不是她自我介绍了,还以为她是一个哑巴。
她认命成这样,如果不是警队训练有素,那么就是被洛湛折磨的狠了。
卓靳的公寓不大,左砂抬眼看他,“我有地方睡吗?”
卓靳愣了愣,笑了,“你跟洛湛的时候,都跟他一个房间睡的吗?”
左砂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和好奇,却还是不得不浅浅道:“我有自己的房间。”
卓靳细细的打量了她一会儿,“那你在我这儿,当然有。”然后带她随意寻了个房间安置了。
左砂也顺从的进去了。
卓靳在后面不怀好意的加了一句,洗干净到我身边来。
左砂的颤抖他隔那么远都能感觉的到。看来洛湛的洁癖还是没有被治好。洗干净了过来应该是每次洛湛yù_wàng的潜台词吧。
慢慢的把自己深深的埋在温热的水里面,湿衣服摩擦着皮肤粘腻又无从挣脱的感觉,感觉水珠儿一点一点无孔不入的钻进身体的感觉,她虔诚而专注的感受着,来自刹那间失神的死亡触感。
所有的热量平稳的传播着,温柔的激荡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突然有了巨大的水花,她不想睁眼,却被人架住了脖子。
离开水才有了呛咳的感觉,她湿漉漉的望着他。眼睛失神的漂亮。
卓靳好笑的问:“我碰你让你想死吗?”
左砂眨了两下眼睛,蓦然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在寻死吗?”
卓靳皱着好看的眉,伸手抹了一把她脸上的水。开头跟洛湛说的戏言却有了生命力一般的拉扯他,让他无法控制的认为,这个就是姚绛。
左砂乖顺的望着他道:“我只是想回家。”
卓靳不说话,左砂继续开口道:“我服侍好了你,你能让我回家吗?”
卓靳奇怪道:“你为什么不求洛湛呢?”
左砂已经试探的贴上来,细细软软的舌头一点一点的靠近他的脸庞,柔柔的滑动,好像全身都被水沾湿了,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感觉。
她整个人发着抖的依偎在他的怀里面,献祭一样的慎重而无可奈何。吻来的那么交易,却意外的**的让人兴奋。
她的胳膊柔软而细长,一点一点的缠绕着他,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水花一浪一浪的将他们之间填充的越发空虚。
她慢慢的舔到了他的脖子,突然,一个尖利的感觉让他整个清醒过来。他潜意识的将她推开,她的后脑重重的被撞击在大理石的浴缸上,咚的一声。
他伸手摸了一下脖子,果然是细密而果断的牙印。她咬他,如果她再狠一点,再有把握一点,是不是打算直接咬断他的脖子。
她慢慢挣扎的从水里站起来,一个趔趄被他抓到怀里面,好心的提醒道:“你应该等我进去了再动手,你大概就能得逞了。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的戒心更低吗?”
她的脸涨的通红,脑袋甚至还嗡嗡的。
他扯着她一路水淋淋的到了卧房,一条水渍亮晶晶的纠缠,她还算配合的跟着走,大概也觉得自己逃不掉了。
卓靳把她推在床上,伸手丢个大毛茸茸的浴巾给她,低声道:“擦干了就睡吧。”
左砂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他却懒得睬她的出去了。
在他关门的时候看见她亮晶晶的眼睛执着的问道:“是因为姚绛吗?”
卓靳有点儿讶异洛湛会跟她说姚绛的事情,不由得多看了她一会儿。
她自顾自的猜测道:“是因为我和她长的像吗?”
卓靳笑了笑。沉默了一会儿,向她招了招手。
左砂跟着来到了卓靳的书房。卓靳的书房要比洛湛的还大很多,书房打扫的很干净,一看就是常常光顾的样子。
卓靳找了很久终于在一沓照片里找到了一张姚绛抱着西瓜躲洛湛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孩子又明亮又灿烂,跟左砂的模样一点也不像。
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有点儿落寞。
那天望着西瓜发呆的他,是不是也想起了这个时候的姚绛呢。过了一会儿她放下了照片,自嘲的笑笑道:“我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或者是阻力小小的绊脚石,”她叹了一口气,“或者,还是一个不干不净的杀人犯,我跟洛湛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对他们之间的事情一点儿都不了解,如果想要我的命,请干脆利落一点吧。”
卓靳盯着她,眉心有点儿褶皱。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卓靳笑了笑,对她道:“也许,你不是路人甲,你是路人乙。”
左砂一愣,看见站在门后面的程最。这是一张陌生的脸,她防备的望着他们,没有答话。
程最客气的说:“卓少,四少让我来把人领回去。”
没人看左砂,她的存在似乎不如他们口中那般重要。
“洛湛他什么时候那么小气了,上半夜还没过呢。”卓靳斜眼看了一下左砂,轻声道:“去卧室里等我吧。”
左砂一怔,却对上他漫不经心的目光,越发迷惑了。
程最依然恭敬道:“请卓少不要为难我了,你也知道,四少是说一不二的。”
卓靳皱了皱眉头:“说一不二还让你来跟我要人?就是姚绛在我这,他也没紧张过,你确定你不是在耍花样吗?”
清脆的声音在后面亮起来,“他哪敢耍花样啊,我看耍花样的是你吧?”
卓靳的眼前开阔起来,缓缓侧身让洛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