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流年不禁>谁伤了谁

洛湛坐的离她很近,手一扬起来,手肘就狠狠的撞击到了左砂的左脸颊。顿时她就吃痛的有了火辣辣而且血腥的感觉。

很明显,打到她并不是他的动作,他只是想扬起手来然后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

她几乎不能呼吸,眼里也不由自主的留下眼泪来,那是真的疼。

他的手劲有些克制不住的大,捏的她细软的脖子有一种细微的声音。他咆哮一般道:“她就是好,比你一千倍一万倍的好,你永远也比不上她!”

卓靳和洛岳都有些吓到了,愣在那里。

左砂终于悲哀的知道,他要杀了她。

他是真的要杀了她。

她张嘴很无力的说:“你……你不是说……我是姚绛吗?”

他要为了姚绛,为了一句话而杀了她。她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逞一时之快来惹怒他。但是,其实她不怕死了,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她其实,不是做好了准备了吗?准备去蹦极的那一刻,她就打算好了。只要绑不牢靠那个安全带,她可能连尸骨都找不到。

洛湛的神情实在太骇人,洛岳终于上来帮忙想拉开他。拉开洛湛的时候,左砂已经昏了过去。卓靳立刻把人抱进房间的床上,洛岳也准备好了简单的急救。

他要杀了我。他要杀了我。左砂满脑子里都是这个念头。这个念头让她难过。

左砂不知道自己是否昏厥过去,也许只是一小会的事,眼前缓缓的黑下来,渐渐的又有光融进眸内。她呻吟着,艰难地转动自己麻木的脖子。

她正被强吻,洛湛放大的脸就在眼前。唇覆盖着唇,满满地充盈着洛湛霸道的气息。隔了一会,左砂才明白过来,洛湛其实不是在接吻,他在做人工呼吸。

“好点了?”洛湛松开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上。空气一下子凝滞起来,连同一切声波都被冻住了。

突如其来的气氛改变让左砂很敏感,她察觉洛湛转过头,默默地凝视她。

洛湛其实很容易取得大家的好感,他模样生的好,就算是阴鸷的时候都俊美的要命。而现在他无辜又关切的望着她,她几乎要以为是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了。可是,谁说不是呢?

安静柔和的目光笼罩着左砂,象在被冻结的时空里感受到有太阳滋味的风一样舒服。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心酸起来。

我是不是真的曾经爱过他?左砂无法自制地猜想。

洛湛慢慢垂下眼睑,动了动嘴唇:“对不起。”有些烦躁,又带点悲伤。

左砂正沉浸在洛湛的目光和妄想的不安中,压根没有听清楚洛湛的话。她呆呆地应了一声。其实他不道歉她也不能怎么样,都是受着。

洛湛伸过手把她揽回去,用大拇指轻轻抚摸她的颈项。上面有青色的淤痕。实在是太用力了。

“对不起。”洛湛干涩地说:“我只是,只是太想念……”

他们俩都非常清楚,他没有说出的名字是谁。

他抱住左砂的脖子,轻轻把头靠过来。不可思议,仿佛是乞求保护的感觉。

洛湛靠过来的瞬间,左砂呆住了。运转不息的大脑忽然罢工,没有一条神经提醒她应该偏头避开或者退开他什么的,她乖巧顺从习惯了。更何况这样的他,她也抗拒不了。她躺在床上,看着洛湛一点一点靠近,让洛湛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空间还是冻结的,和外界没有任何联系,冻结的空间里,他们天经地义地靠在一起,似乎这样浮沉在另一个世界已经很久很久。

第二天洛湛突发奇想让蓝调来给左砂做个全面检查。可是蓝调这个家伙居然不讲义气的联系不上人。

洛湛真是不喜欢医院这个地方。家里有家庭医生,后来跟蓝调熟识,基本的治疗都是蓝调看顾的。

第一次去医院是姚绛生病。姚绛本来身体很好,后来太宅了,硬是把自己的的身体素质弄差了。洛湛虽然是和大家在一起念的大学,其实是很辛苦的,闲暇的时候都要特别接受父亲为大家安排的训练。姚绛有时候就在密室外面的椅子上等他。

姚绛是学美术的,除了大脑和双手算协调以外,四肢就有点不听使唤。大学的时候有形体课,她已经觉得痛苦不堪。后来院系有一次才艺汇报演出,也不知怎么就报了她上去。她也只好马不停蹄的开始练习舞蹈。

等洛湛的时候会一个人在密室外面练习,热了刚好脱了外套,累了正好用外套披着睡一会儿。洛湛常常出来的时候看见她熟睡的脸。就觉得又心疼又感动。

她表演那天把大家都笑死了,明明是柔媚的舞蹈,她硬是当做广播体操给完成了。后来评委不知怎么考虑的,说她英气勃发,很能体现出军人的风采,反倒给了一个奖,差点没把她乐死。结果下来就不行了,大概是受凉了,一个小小的感冒给她折腾的差点肺炎,一个人偷偷的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他去看她的时候她还想糊弄,被他吼了一顿,发誓好好照顾自己再也不去医院了。

结果还是没有做到。第二次去医院的时候是流产。洛湛依然没有陪在身边。姚绛一个人偷偷去的,去的时候身子已经虚弱的不行了,只做了简单的调养,失去孩子这个噩耗大概对她打击很大,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看不见她笑。他什么也不知道,那一次,其实是他们分手的冷淡期。太爱了就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如果那时候他知道她怀孕了,知道她一个人莽莽撞撞,知道有人会欺负她,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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