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我是第一个晕倒的,后来的事估计就你清楚。”楚兄耸了耸肩说道。
“这个。。。。”我绞尽脑汁,尽力回想昨晚发生的点点滴滴,试图寻找遗漏的一点点蛛丝马迹,可是一无所获。最终,我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当时的情况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应该没什么是我没注意到的,毕竟当时我命悬一线,对方的一举一动我盯得死死的,生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嗯。。”楚兄没有说话。
“说来这个妖怪确实厉害,神不知鬼不觉就把你们两个弄晕的,而且啊,那妖气那个冲天啊,我不小心闻到了,全身酥麻并且感到软绵绵的,要不是我意志坚定,打起十二分精神,我估计也晕了。”我觉得造成沉香现在这变化的应该除了那妖气没别的了。
楚兄眯着眼睛盯着我,良久。
“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他微偏着头说道。
“知道什么?”我好奇地问道:“你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难道你已经知道那妖怪的妖术还是什么?”
楚兄轻薄地哼了一声,略带轻蔑和不屑。
“是不是又是秘密啊?能不能告诉我啊?”我对楚兄这种什么都放在心上不拿出来分享的态度有点轻微的不爽了。
“总有一天你会自己知道的。我只能告诉你,我大概明白沉香为什么脱胎换骨了。”楚兄说道。
“能说不?”我略有愠色,斜眼盯着他:“不说就算了。”
“男子汉这一生,总有一个女孩教会你成长总有一个女孩教会你爱。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这种事只有自己去领会才清楚。总有一天你也会遇到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让你蜕变,让你从一个糊涂人变成难得糊涂。”说了那么多,我还是完全不明白。楚兄讲了等于白讲,不过他这么拐弯抹角总有理由吧,我是这么说服自己的,所以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
“烤好了,过来吃吧。”沉香在一边对我们喊道。
我们仨人一边吃一边聊。
沉香谈吐幽默,说话有条不紊,逻辑清楚,让我相当惊讶。
昨晚我和楚兄只是在整理思路而已,对于我们的遭遇,这会沉香已经可以提出很多建设性的意见了,虽然不知道可行性如何,但是对于安慰我们慌张不知所措的心情算是很大的帮助了。
终于,我们接受了他的邀请,跟他一起,因为他说他可以介绍一些有神通的人给我们认识,如果遇到的话,也许他们有办法也说不定。
这让我们相当受用,一者可以找到回家的路,二来说不定还能遇到几个传说中的仙佛,三者,嘿嘿,指不定我们也成为传说中的人物也大有可能。总之,直觉告诉我们,跟着沉香,一定有一些出其不意的惊喜才是。
于是我们屁颠屁颠地跟着沉香后面一路前行。
夜晚,很快就到了。
野外的夜晚总是寂寞到让人感觉只能用左手温暖右手,沉香不傻了之后,为人变得稳重,话也不多,这让我和楚兄两个话痨有点受不了,只好东拉西扯找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来拉近关系,说着说着就聊到了昨晚的事情。
听完我涛涛不绝并且略带夸张为自己冠上威风色彩但其实主要情景都一一真实呈现的话语后,沉香拨弄灰烬的拿着树枝的手停在半空,脸色微红,楚兄也沉默了下来,面色红润。
什么情况?我有点不明所以,放下在半空乱舞的双手,看着他们,乖乖地闭嘴。
“咳。。”沉香干笑一声:“看来这蛇妖确实有些本事。”
“是啊是啊。”楚兄附和道。
“噢,沉香你已经知道她的来历的吗?”我问道。
“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葫芦山下压着的蛇精的妹妹,青蛇精。大概她来窃取我的宝剑去救她姐姐吧。当然,蛇妖算是比较多的存在,我不确定是不是就是她。”沉香说道。
“那怎么办?”我惊问道。
“没事没事,葫芦山有山神庇佑,还有神秘的力量在,一般的妖怪靠不进前的。”沉香思索了一阵,认真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忙不迭地安慰自己——好奇怪,这事又不关自己事,不知为啥我竟然这么放在心上,也许是我目睹了抢剑事件的发生吧,心有余悸。
“对了,你们口中说的宝鼎我看下好吗?”沉香说道。
我们把宝鼎拿给沉香,沉香接过手,认真地查看,从里到外,从外到里。
“别动!”忽然间不知道哪里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我们吓了一跳,接着一只瘦得像干柴的手伸到我们面前,一把把这宝鼎抢到手上。
“来者何人!”我们三个人立马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来人。
此人拿着那宝鼎在手上仔细端详,拿出个镜子般两边透明的东西夹在自己的一只眼睛和那宝鼎之间,另一只眼睛闭着,认真地瞧着,不时发出惊叹声。
“哎呀,这不是太甲真人吗?”沉香忽然惊喜地叫道。
“太假?”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神仙还有分真假?”
此时我才发现这位老者的异于常人的长相,那苍白的脸上竟然有两个有红色圈圈纹路并且不停转动的酒窝,那两条眉毛通体泛白,但是一大一小,而且像是活物一样,自由自在地蠕动着,而更让我们惊讶的是,这太甲真人竟然站在一朵云上,那云就挨着地面。
也许是见过了妖精,见过了沉香,再遇到一个神仙我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