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李画敏提高声音,怒视床边这个男子。一张嘴就贬低自己和孩子,岂能罢休。
赵世宇及时作出投降样,李画敏才笑起来:“欣欣会折磨人?!你若是成天饿肚子试试。你保管比他哭得更难听。”赵世宇观察媳妇涨鼓鼓的rǔ_fáng,不像没有奶水的样子,他心中有个主意:“敏儿,要不我来吮吸几下?”
“你别胡来。孩子出世才几天时间,稳婆和周妈妈都叮嘱过的,要等四十五天后才可以的。”李画敏红了脸,低声斥责赵世宇。因李画敏身子不方便,两人已经有几个月不亲热了,想来身体强壮的他熬不住了,李画敏却不想承受这种伤害。
现在保养不好。可会影响一辈子健康的。
赵世宇也红了脸,看门外无人进来,方低声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便是再猴急,也不会在你才生孩子几天的时候要的。母亲方才不是说过么,要多吮吸奶水才下来,我想这小人儿力气小,吸不出奶水。不如我帮他一把将奶水吮吸通畅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亲自给他喂奶,便给他喝个饱,似这样只尝到味道又不够填饱肚子,煎得他难受。”
李画敏知道自己想歪了,于是叫赵世宇关上房门。两人间不是没有过类似的亲昵,不过纯粹是为了吮吸乳汁的可没有过。李画敏看到赵世宇凑近过来,扭怩着迟迟没有解开衣扣。赵世宇瞟涨红脸的媳妇,笑着说:“老夫老妻的了。你这身子,我看过无数次的,有啥好害羞的。你只想着我们是为孩子解决吃食问题,就放开了。”李画敏听了,抿紧嘴唇忍笑听任赵世宇解开衣扣。俯在胸前吮吸,初时感觉到有点疼痛。后来感觉到有什么决堤而出似地涌出。赵世宇放开rǔ_fáng,眼看李画敏似笑非笑地擦拭嘴角的乳汁,又去吮吸另一个丰硕的rǔ_fáng。
李画敏一手捂嘴唇,吃吃地笑,一手捂刚才吮吸过的rǔ_fáng,不让乳汁滴到赵世宇肩膀上。不过,仍有几滴乳汁滴到赵世宇肩膀上。
“好了。”赵世宇放开另一个rǔ_fáng,看两个丰硕的rǔ_fáng滴答滴答地渗出乳汁,很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扫见李画敏绯红了脸,开玩笑地凑近她耳边说:“有点甜味,很好喝。若是孩子喝不完,剩下的留给我。”羞得李画敏推开赵世宇,扭头看墙壁笑。
因两人的笑闹,惊醒了欣欣,小家伙扯开嗓子啼哭。赵世宇抱起孩子,放到李画敏胸前。婴儿吮吸到乳汁,惬意地发出啧啧的声音,心满意足的小模样。
月娘敲门,端半碗热气腾腾的羊奶进来,看到欣欣在李画敏怀中吃奶,奶水充足,诧异地想:才离开短短的时间,咋就有奶水来了?及闻见儿子身上淡淡的奶水味,便猜出个大概,只装作不知道,将半碗羊奶递给李画敏喝。因另一个rǔ_fáng的乳汁滴到欣欣身上,月娘便教李画敏流给孩子吮吸rǔ_tóu。
孩子喝饱了,小嘴边粘满乳汁,睁大乌黑圆润的眼睛看母亲。赵世宇给孩子擦拭嘴巴,冲孩子拍手,小家伙转头看父亲。
月娘在旁边看李画敏没有放下孩子的意思,便提醒说:“敏敏,你坐月子的人是不能使力气的。除非给欣欣喂奶,要不你不要抱孩子——你抱孩子时间长了,双肩容易落下风湿病的。”
赵世宇听了,接过孩子放到床上。吃饱喝足的小家伙朝母亲、父亲望半晌,甜甜睡过去。喝到母亲乳汁的欣欣,开始变安静,他的绝大多数时间都花在吃奶和睡觉上,极少吵闹。赵世宇设法买回桃源镇、县城所能够买回的滋补物品,给妻儿进补。
婶娘从县城送来一个奶妈,身体结实一副老实样,丰硕的rǔ_fáng乳汁充盈。月娘看了满意,抱了欣欣去让奶妈喂奶,谁知欣欣坚决不肯吃奶妈的乳汁,闭上眼睛哭闹。李画敏看孩子哭得凄凉,心疼地叫抱给自己,小家伙一回到李画敏怀中便停止啼哭,朝母亲胸前拱,含到rǔ_tóu后欢喜地吮吸。
奶妈在赵家住了两天,欣欣坚决不肯吃奶妈的乳汁。无奈,月娘给奶妈一个红包,打发她回县城。
阿悦嫂子、坤伯母和月容先后帮找了奶妈来。欣欣对这些奶妈是坚决拒绝,便是乳汁滴到嘴边绝不吮到嘴里,只闭上双眼挥舞双小手哇哇地啼哭。气得赵世宇将手高高举起,直想朝那娇嫩的小屁屁拍下去,举了半晌巴掌落下时轻轻拍在桌子上,没有吓唬到儿子反招来母亲、媳妇的指责。
在奶妈怀中啼哭的欣欣,一到母亲怀中,便安静下来,朝散发出乳香的柔软地方拱去。李画敏掀开衣服给孩子喂奶。这小家伙哭得浑身是汗,李画敏心疼地擦拭孩子身子上的汗水,实在不忍心孩子再受折磨:“欣欣是习惯了我身上的气息,不肯再接近奶妈。算了,不必再请奶妈了,就由我来给欣欣喂奶。”
赵世宇虽然心疼媳妇不想李画敏辛苦,然而看到孩子不能接受奶妈,也只有妥协,吩咐周妈妈好生照料婴儿,要李画敏只管喂奶别的事交给他人。李画敏亲自给欣欣喂奶,月娘是求之不得,将奶妈都打发掉后,对外宣称不再请奶妈。
日子变得有规律。李画敏只管给孩子喂奶,尽量多休息调养身体;周妈妈负责给孩子洗尿布照料李画敏和孩子;赵世宇县城、村里两边跑,既照管生意也回家照料妻儿;月娘将牲口赶到山上放,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