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司徒小王爷一边苦逼地为自己抹一把心酸泪,一边恼羞成怒地狠狠朝着凭空出现在自己床上的那个男子踢出一脚。
现在的司徒小王爷一边苦逼地为自己抹一把心酸泪,一边恼羞成怒地狠狠朝着凭空出现在自己床上的那个男子踢出一脚。 咬牙切齿,使劲全力,却被男子轻易地躲过,还要害得自己的脚踝被一把抓住,男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他往他的方向一拽......额,呸呸,什么怜香惜玉,他是男人!!喜欢女人的男人!!!
“死馒头,你给我滚开,滚出去!!”
受制于男子,被钳住双手和手脚不能动弹,却还要硬撑着气势,像只刺猬一样扎人的倔强模样引得楚江东心情大好。语气也自然地带上了一抹轻挑与浪荡:“咋呼什么呢,这么大声是想让所有人都来看看吗?你不介意的话,我倒也是能勉为其难地说声无妨了......嘿嘿,没想到几个月不见你,就变得这么热情......”
泥煤!司徒功名欲哭无泪,这种无赖他能说什么吗......压低声音,带着咬牙切实的意味,狠狠道:“死馒头,松开!压得我难受!”
男子显然没有玩够,眼眸轻轻眯起,司徒功名看不见,但也能感受到男子的危险欲图,心脏倏忽一紧,开始拼命挣扎,手脚并用想将男子踹离自己,口中胡乱地大声嚷嚷道:“楚江东你丫的滚开,你要是胆敢再对我做那种事情,我绝对不会饶了你!绝对!!滚开!!”
压在他上方的男子有些吃力,心情却似乎是更好了些,嘴角勾起邪邪的笑,压制住司徒功名于他就好像一只精力充沛的猫在逗弄一只垂死挣扎的小鼠,乐趣多多。
只是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引得两人惊诧不已,还未来得及做些什么。木质的大门就被一脚给踹开了,娇气而倔强的女子声音于此同时传进司徒功名的耳朵里:“司徒功名,不怕,怎么回事。我来保护.....啊啊啊啊!!天啊!你们在做什么!!”
高分贝的女音刺破了宁静的黑夜,床上挣扎着的两个人呆若木偶......
虽然妙妙的不靠谱引来了几乎整个接待院的人来围观这惊世骇俗的一幕,但楚江东的心情却是出奇的大好,饶是司徒功名丢了再多白眼,楚江东也照样坦坦荡荡地接受下。笑意盎然。
司徒功名只是稍微一提,想要将妙妙带回南诏国的想法,没想到楚江东出乎意料地同意了,万分干脆,只是......楚江东可不是司徒功名,司徒功名是想借助巫师的巫术来帮助妙妙找到记忆中想要找到的那个人。
而楚江东狐狸般狡诈的眸子半阖,精光一闪而过,皇祁和妙妙昨日的互动明显就是有着什么什么的,刚好可以回不定可是会有意外的收获啊......他啊。最近对于如何能够将皇祁那张面瘫脸给惹恼或是弄出其他的表情,可是起了莫大的兴趣呵。
皇祁说要厚礼践行,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大清早地就有七辆大马车载着满满的贵重物品来了,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应有尽有,楚江东眸光一闪,竟然还有一位大宋国出了名的能工巧匠也被随行给派来了,大宋国多少流行于市场供不应求的新鲜玩意都是他所发明的,大宋国现在如此发达的财力与这些可脱不了关系,楚江东眸子铮亮。这可是胜过多少金银财宝的真正宝藏啊!
这男子,如此大的手笔,怕只是不愿欠他南诏国的人情吧,刚刚继位。如若拿出如此巨额的款项,定是会引起朝中纠纷......所以,这些东西应该是出自于他那神秘的修罗门的咯,啧啧,还真是富可敌国啊,本人又是一个如此明智的决策者。好在南诏与大宋现在是友好关系,如若敌对,南诏......楚江东自嘲地笑笑,就冲着他生母是南诏国公主,皇祁也是绝对不会与南诏兵戈相向的。
既然皇祁如此迫不及待,楚江东便也大方地开始了回国的行程,从房间里拖出不情不愿,表情万分纠结的司徒功名和妙妙,领着浩浩荡荡的精兵队伍走出了京城,往西南方向前行。
楚江东骑马走在前头,车厢里只有便秘模样的司徒功名和做了错事小心翼翼的妙妙,渐渐地,气氛也算是融洽了起来。司徒功名咽咽口水,轻轻扯住妙妙的袖子,压低嗓音问道:“妙妙会讨厌我么......”
妙妙一直处于内疚后悔之中,被这么一问,老半天回不了神,好不容易消化了这句话,小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般:“司徒功名别这么说,你是妙妙见到的第一个人,妙妙再讨厌别人也不会讨厌你的,更可况,司徒功名虽然老是逼着妙妙做些妙妙不喜欢的事情,虽然司徒功名有些没心没肺,在关键时候又老是丢下妙妙自己逃命,虽然......”
司徒功名直想生生地掐碎了妙妙的细脖子,这叫做不讨厌么,罪行累累前科多多,怎么听,这闺女对他都是怨念丛生吧。马车前方倏地传来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声,司徒功名更是咬牙切齿,楚江东这丫的笑得太猖狂了!!啊啊啊!!这世界对他真心不公平啊......
不过这么一闹,气氛倒真是平和而轻松了许多,且远离了那大宋国皇宫,这一路的春景倒也真是赏心悦目,马车里的两人时不时撩起帘子看看风景,或是干脆命令马车停下,两人像个小孩一般扑蝶嬉戏好不热闹。
楚江东有些无奈却又万般宠溺地由着两人毫无皇家贵族形象地游戏着,忽地,眸子便暗沉了几分,看着走在队伍最后的护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