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准了她的心思......

“大将军!前方将士已经死伤过半,就连飞龙将军也负了重伤,我们该如何是好??”

男子狠狠地抹去指尖握紧而沁出的一缕鲜血,大风肆虐,将他的发丝打乱,凌乱地飞舞着:“呵呵!桀王容二少。看来是被我给逼急了啊!铁血桀王果然不假,沈轻舟是么......下回赫连沉沙可再也不会轻敌了,你们等着!”

“撤!”男子大手一挥,如是说。

黑色的披风。在大风中猎猎作响,男子唇染着笑意,眸中却是掩饰不住的狠戾杀气!

...

茫茫大漠,两个人要走出去真心不易,好在魏和对这一带的地形还算熟悉。也不至于迷了路。

唯一让人不由得心底发慌的是那一直萦绕在耳边的幽幽狼嚎,一声一声,好像就在你的耳边,身后,步步紧逼,只要你一回眸......

“不用担心,这些狼群也是受了惊吓的,我们不必走得太远,太远反而更危险,找一个地方等天明再走吧。”魏和道。似乎全身的气力已经养回来了,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妙妙心里有些戚戚然,想着魏和因为自己被人玷污了,总是觉得心里别扭,更不敢驳了魏和的话语。

“巧巧姑娘,你......”男子走在前头,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留下一个背影给她:“你为何还要放火烧了那粮草库,你可知这样子更容易暴露行踪?......”

男子语罢,仰起头看着天边那抹不甚清晰的圆月。背影萧瑟的模样,话语被狂风打散,飘飘渺渺,带着些些破碎的冷意。灌进妙妙的耳里。

“我也不知道,当时看着......就那么做了......”是因为能帮到容二少吧,乱了赫连沉沙的阵脚,以为容二少的军队已经潜入了内部,并且放火烧了最重要的粮草库,那么赫连沉沙的胜算便少了一分。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魏和心底黯然,他一直觉得这女子配不上容二少,那又如何呢?!容二少喜欢她,她也喜欢容二少,他有什么资格来质疑。自己也不过是一个破烂身子,像一条狗一样卑贱地活着,莫名地可笑啊!却不知妙妙看着他如此,心里更是堵得慌。

“巧巧姑娘。”男子突然出声:“方才我是故意的。”

妙妙茫茫然地抬眸看着男子的背影,尚且还不清楚男子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我是故意叫你去杀人的,我是故意的......”仿佛知道女子的反应一般,魏和又道。

“额,咳咳,没事啦,我都忘掉了,再说了那个时候我不这么做根本救不了你啊!”妙妙讪讪到,笑得干巴巴的。

“嗯,天明了,我们就分开吧!”魏和说。

“嗯......你要去哪?”

“我?无妨......妙妙,祝你们幸福!”

“啥?!”女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魏和依旧头也不回地在前面走着,大风在耳边凌乱地呼啸,妙妙眨眨眼,方才应该是自己听错了......

只是妙妙没有想到魏和最后还是选择不告而别。

大漠的清晨不似南边那么的湿润,但却很是清爽,妙妙倚在一颗大树边上醒来,周围却早已没了魏和的身影。风一吹,身前的那一小堆篝火的灰烬便被吹得漫天飞舞。妙妙狠狠地皱眉,连忙跑开,带着满身狼狈的灰烬......这莫不又是魏和故意的?!呼呼......

放眼环顾四周,一片寂寥,找不到一缕人烟,心里委实有些害怕。妙妙习惯依赖别人了,何况对她有着启蒙意义的司徒功名又是开了那么大的先例,几乎是将她当做世界上最尊贵的公主,给了全心全意的爱护和宠溺。妙妙握拳,她昨天是真的杀了人了,她身上背着一条人命啊......

纵使昨天在魏和面前装得再潇洒,再平和,妙妙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何况,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人能够依靠了!要回去找容二少么?不,她之前还一直想着逃走呢,现在终于是离开了那个男人的禁锢,这样子不好么......

妙妙耸耸肩,想着昨晚自己来的方向,大致估算着自己正在走的方向,气温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寒凉了,想来自己现在正在往东南边走去。先下既然无处可去,那么去哪里便都是一样的,东南方向是大宋国的地盘,妙妙倒是不怕会遇到容二少,这桀王再闲也没有这么闲的。

但妙妙没有估算到的是,容二少偶遇到她的机会的确不大,但若是容二少有意来找她的话,这结果自然又得另作他论。

“他们两个拼死也要逃出南诏国,自然不会再回去,即使那女人再怎么怀疑司徒功名是否还活着!傲月国就更别说了,那个笨女人有能力逃出来,那么再怎么笨也不会笨到再跑去傲月国让赫连沉沙去抓她。至于其他的那些个小国家夜不可能,那女人语言不通,且她对地形不熟,能不能找到还是个问题......呵——!所以,她唯一能去的只有......”

容二少正领着大批的人往议事厅走去,身旁哆哆嗦嗦的忙着给容二少包扎手上伤口的老太医叫苦不迭。我的桀王唷!你就不能稍稍坐一会儿让我帮您包扎好来么,在看桀王神色不善,便也只有继续一边跑一边给包扎。

身边的沈容倒是没有负伤,昨晚赫连沉沙大部队后方的粮草房突然失火,桀王问清楚并没有小队突袭到帝君后方,意一时情绪大乱,骑了马便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竟然如此莽撞!沈容撇撇唇,虽然如此,但他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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