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麟王带来的人啊妙妙没有去看这些,眸子盛满了感动,看着白远桐,有些腼腆,轻声道了句:“谢谢麟王了......”

男子无奈地笑笑,拉过女子的小手,将那方粉红颜色的丝帕放在女子手中,戏谑道:“是远桐的不是了。将妙妙请来却只顾着忙自己的事情, 怠慢了妙妙,倒了妙妙听了那些闲言将自己心情弄得不好......远桐给妙妙道歉了!妙妙可是极爱吃糕点的吧,呵呵。将自己嘴边都给粘上了,今 日远桐可不好为妙妙亲自擦拭了,远桐的小美娇娘还在一旁等着呢,这方帕子就交由妙妙自己来擦拭吧......”

妙妙听得也渐渐眉目舒缓了下来,结果丝帕收好。笑得有些狡黠,非要闹着白远桐给她指指究竟是要娶了哪家姑娘,弄得白远桐也不由得羞涩了去 。

“嗯,呐......就是那边花架旁的那位姑娘......”容二少小声道,靠近了妙妙耳边一点,却也不会教多事之人抓去了把柄徒生事端:“她叫以安 ,白以安,兵部侍郎的千金,是个好姑娘......”

妙妙便循声望去,只见得花架的那边,站着一个一身粉色衣裳的年轻女子。见得了妙妙的目光,羞怯地躲到了花架的后方,乌黑水亮的眸子却 仍是动也不动地看着两人,笑意满满。想来妙妙手中这条帕子就是白远桐自她那儿借来的吧,真好......妙妙笑笑。

将视线转到白远桐俊雅的面容之上,男子温润儒雅的眸色在看向女子的那一刹那,顷刻间便转换为满满的宠溺和爱意!真要教人看得痴了去!

真好。妙妙再次默念,曾几何时,这样子的爱情便是她一直想要拥有的,但她却始终求而不得......

“妙妙莫要再直勾勾地看着以安了。以安性子可是极为羞涩的。”白远桐打趣道。

妙妙点点头,笑得开怀,终于是将方才溢满全身的寂寞无助给全数驱散了去:“真好,看着温柔似水。模样也是倾城之姿,远桐可是好福气啊 ,呵呵!”

“这是自然,远桐本就是懒散的性子,这几个月来可是累得不行了,但好在能让远桐认识了以安。远桐这可是因祸得福啊, 妙妙莫要笑话远桐了......话说,妙妙可是有喜欢的人了?”白远桐眸色闪闪,轻轻掠过主座上那将目光投向夜空的男子,贼兮兮地问妙妙。

妙妙满脸飘起了云霞,羞恼地垂了白远桐一掌,并未真的打着,只是堪堪掠过衣领,却是显得女子与男子的亲密:“远桐切莫再开妙妙的玩笑了 ,妙妙会生气的哦......今**是主角,不言其他了啦!”娇俏的模样,似是在努力地保护着小女儿家家的小秘密不让人得以窥视。

白远桐故作生气,眸色惊讶:“呔!妙妙可真不厚道,白远桐都将自己的事情告于妙妙了,妙妙怎还和远桐如此见外。”

这番打闹,引得宴会上其他的那些名媛小姐们无不侧目相看,或鄙夷或羡慕。

两人聊得开怀,却不知道一旁的容二少,满脸的阴鸷,大掌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金樽,直接因着过于用力而略略泛白,青筋突起。细碎的刘海遮去了他人的视线。男子面若腊月冰霜,眸子波澜不惊,却分明是暗潮汹涌!

沈容看得心惊,终是摸出了点门道,理解了容二少的心情......容二少啊!您何时能够学得坦诚一些呢!他还以为容二少已经和人家姑娘春风一度了 ,想来也算是终于解开了心结了吧。怎知容二少现下还是那般的迷蒙不坦率,哪里像是当初那个将他家小姐迷得团团转的男子!

要知道,或许人家姑娘需要的不是暗地里的守护,而是实实在在的一句问候啊。你将人家姑娘仍在一个小院子里面不管不顾,纵使那院子是最安全的地方,纵使那院子是最适合她居住的地方,纵使那院子是您最珍爱的地方。但你不说,人家那呆愣愣的姑娘又得如何得知。

就像最近那些莫名多了起来的南诏国杀手,分明就是楚江东派来追杀这位姑娘的。您全数挡下,全数处理了,纵使死伤了好几个自家兄弟,但 人家姑娘却截然不知,您做的这些又有何意义呢?!

哎......!纵使是英勇如容二少,也是会迷茫了的。沈容轻叹,脑海中浮现出那一张明媚非常的小脸,心情便也好了起来,继续默不作声地立于 一旁,做他的忠犬侍卫。

不久后,太监宫女们将各色美酒佳肴都给布置了上来,宴会总算是清净了下来,人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只等着容二少将喜事宣告,众人便 可乘着礼乐歌舞,共享美酒佳肴。

当然,期间出了一点小事,那就是容二少坐于椅子上,静坐了许久才在沈大侍卫的提醒下缓缓起身宣布了这一事情。众卿家茫茫然:容二少那迷蒙的眸子,酡红的脸颊,媚眼如丝,比女子还媚上三分的神色,究竟是喝醉了呢,还是喝醉了呢,还是喝醉了呢......

这是个难题?!

如此刚正不阿,一丝不苟的容二少也会喝醉么?是他们猜错了吧......呵呵!

就连主座上的皇帝也是不明就里。

身旁一个浅青色衣裳的女子前来给她斟酒,上好的佳酿从紫玉壶中缓缓倾泻而出,清透的颜色和醇香浓郁的气味,饶是妙妙这种沾酒即醉的女 子也能知晓得这是一种极好的美酒。白远桐起身给众人敬酒,喧哗中,妙妙也举起了酒杯,就要一饮而尽。

不对!似乎有什么事情被错过了!

冰凉的酒樽轻轻触碰到自己的唇角,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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