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两成利润......十万两雪花银......他卫琏蝶一晚的卖身价......
分明他才是值得被同情的那位啊!——
这事儿也算是这么消停了下来,只是不同的是,温言却再不曾登门拜访过了。妙妙和卫琏蝶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倒是极为默契,再也不曾提起过,只是偶尔夜深人静,卫大少摸黑醉酒回了玲珑秀,把妙妙硬是从床上拉了起来说话——
“妙妙,好妙妙,你可知我这两年如入秦淮从不宿卫府,只停清一阁与你春风渡,你可知?”
妙妙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迷迷糊糊的瞥了他一眼,但见得对面厢房的情儿房间又亮起了灯火,闪闪烁烁,道:“因为我这人心思缜密,思虑颇重,若非你包下头牌花魁,以着自己长期做我春风渡和故人酒楼幕后金主的身份,便不能够常常见着我。至于清一阁......你若是只常常宿于春风渡,我又是不信得了你是个花心浪荡之人......”
妙妙顿了顿,又笑道:“多谢多谢。此番才记起要与卫大少爷你道声谢谢,你这番为了我勉为其难眠花宿柳的苦心我自当承情铭记于心,只是毕竟夜深人静,我们又是孤男寡女......”
卫大少似乎酒意正在兴头之上,愤愤的捏了手里的酒盏,眼神直直的瞪着妙妙,质问道:“你倒是记得清楚,我不过是胡话!胡话!......可是纵然是胡话,这回却还好救下了你......”
妙妙扭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才好,这中了春毒,不论是和哪个男人,那都是男人......何来救下一说......
妙妙自然不知道卫琏蝶苦恼的原因并不止于此,心里拼命提示自己,这个男人曾经用一盒花糕救下了自己,万万千千要记得知恩图报,耐心为大......
遂又软了声音与他讲话:“那又是为何?你卫府纵然祖上是江苏人,可是后来举家搬迁去了杭州,但卫府却还是留着的,偌大的卫府足足有我玲珑秀五倍的宽敞,秦淮除了温府也就你卫府最为辉煌富贵了,如何住着不安生?”
有钱人的心思便是古怪多样得不知足,她轻笑,而自己却是因为贫穷而不知足,哪种更为可恨呢?
“妙妙......”他打了一个酒嗝,一双多情桃花目水波荡漾,妙妙甚至能看到其中的细碎流光。“妙妙,我其实很羡慕你啊......”他醉了过去,再醒不过来,手上的酒瓶子歪倒在一旁,被碰到了地上,轱辘轱辘的转了一圈,在妙妙脚边停下。
不远处情儿房间的灯火又熄灭了下去,妙妙敛眉,看了眼晕倒过去的男人,笑得有些空洞,“何来羡慕一说,又有何种羡慕,沈妙不过就是一个全世界都不要的人罢了......”
最是贪恋,其实也无需贪恋。
即是再无法面对,又何须留恋。
所求的永远得不到,所需的永远不满足,若是人生是一场戏,那么如云中天所言的那般,沈妙......你的人生委实可悲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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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阿拉,头顶避雷针闪过~
这两章有木有雷到很多妹子,抱歉抱歉,剧情需要~才不要承认作者自己也思绪混乱黔驴技穷了......阿拉阿拉,幻觉幻觉,下面继续开始,不雷哦~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