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跪倒在景白的身边,抚摸着景白胸口的伤,他怎么那么傻!景白冲她费力的一笑,又转过头对着白虎将军,费力的说了一句,“拜托......”‘不要杀她’四个字没发出任何声音的嘴唇张了张,便昏了过去,他失血过多,恐怕凶多吉少。
白虎将军的心痛的无法呼吸,他一只手推开蝶羽,横抱起景白,转身离开,飞回了天庭。他的内心是焦急的,直直的朝着天医真人的府邸飞去。蝶羽伸手抓了抓空中,只剩下冷冰冰的空气,景白,你不会出事吧。她一低头,看到了方才景白掉出的玉佩,那正是她的玉佩,诺大的“蝶羽”旁边,被人刻画了一只小猪头,模样甚是可爱,蝶羽“噗”的一声破涕为笑。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天空慢慢泛起了鱼肚白,房间内,凌?早已趴在床边睡着了。球球耗费了太多的灵力,无法幻化为人形,软软的瘫在床上。陈兴昊缓缓的睁开了眼,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昨日抱灼华太久,胳膊早就酸痛难耐。他费力的坐起来,看了看床边的凌?,她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疑似上面有泪珠。是做梦了吗?在梦里哭泣?
陈兴昊起床,给灼华盖好被子,将球球也藏于被子内,不顾酸痛的手臂,横抱起凌?往外走。他刚一开门,蝶羽就摔了进来,她昨晚困了就抱着玉佩趴在房门上睡着了,这一摔可把她给摔醒了。
蝶羽疼的大叫,一扬起头,生气的朝着陈兴昊大喊,“兴昊哥哥,你开门不知道慢点吗?”说着还嘟起小嘴,她很痛诶。
陈兴昊没有多余的手扶她起来,只是淡淡的冰着眸说道,“嗯?”并示意了一下房门,这是灼华的房间,她怎么靠着人家的房门就睡着了。
蝶羽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美眸瞪着他,忽的瞳孔放大,绕着陈兴昊转了一圈,随后拍了拍陈兴昊的胸脯,“这也没事嘛!害我昨天晚上担心了老半天!”忽的眼睛又放亮,“凌?姐姐~”蝶羽扁扁嘴,眼睛胡乱的看向别处,“凌?姐姐怎么?”‘在你怀里’四个字她别扭的怎么也说不出来。
虽然凌?不重,但是对于手臂疼痛不已的陈兴昊来说,真的很重啊!他抱着凌?没看蝶羽抬腿走去了凌?的房间,蝶羽嘟着小嘴在后面跟着。
把凌?安置好以后,陈兴昊扭过头来看着自家小妹不高兴的神情,忽的一笑,看的蝶羽心花怒放,他摸了摸蝶羽的脑袋,“昨晚害你担心啦,我福大命大没出事,饿了吧,一起吃早饭。”
蝶羽的内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兴昊哥哥随便做个什么,都让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脸蛋红扑扑的跟着陈兴昊去小厨房拿吃的。忽的脑海里闪过景白的脸庞,蝶羽一时没注意,一脚踩进了花丛里,趴在花丛里眼冒金星。陈兴昊闻声回头,居然没看到蝶羽,他喊了一声,“蝶羽!”
在花丛中弱弱的举起一只手,晃了晃,“兴昊哥哥,我在这里。”
陈兴昊伸头一看,忍不住的捧腹大笑,实在是.......这让一向不爱笑的陈兴昊也没把持住。
蝶羽满脸是泥的站起来,鼓起腮帮子“哼”的一跺脚回了房里,洗澡换衣服。渐渐的大家都醒了,陈灼华醒来一看到被窝里有条蛇发出“嘶嘶”的声音,他“啊”的一声抬手就想打,但是他一抬手,胸口边的伤便浸出了血渍。无奈,疼痛的放下了手。
格格第一个闯了进来,看到球球,忽的用被子盖住球球,“你别嚷嚷,球球为了救你,现在都无法变为人了,你还嚷嚷,是不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球球是.....”话还没说完,风紫和苏晨就前后脚冲了进来。
“公子,你怎么了?”风紫担忧的看着房间,这一大清早的怎么就这么大动静。
陈灼华清清嗓子,不知道怎么解释。陈兴昊也走了进来。
格格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灼华大病初愈,刚看见一直耗子,受了惊吓。”
陈灼华怒眸瞪着格格,老子什么时候怕过耗子。格格反瞪回去,要不你吃点儿亏,被大家笑一笑,要不你就说球球是半妖!陈灼华果断扭头不反驳。
苏晨转过身子,忍住笑意,不想在恩公面前失礼。风紫脑门上三条黑线,头顶乌鸦阵阵飞,一只耗子你也吓成这样,真成女人啦?!
陈兴昊不知在想什么,脸上笑意连连,陈灼华将枕头费力的扔过去,“憋笑会憋死人的。”陈兴昊回过神来,接住枕头,他又不是笑话他,他那么激动干嘛!不过,陈兴昊是不会解释的。
闹剧结束,大家也都饿坏了,都在大堂的餐桌上用早饭,陈兴昊低着头吃饭,但是脸上还是笑意不断。陈灼华一直瞪着他,有那么好笑吗?蝶羽晃晃悠悠走进来,此刻也梳洗完毕,坐在陈兴昊旁边吃饭。
陈灼华实在是忍不住了,拍桌而起,“小侄子,有那么好笑吗?”陈兴昊今天反常的很。
陈兴昊抬头,想必灼华还以为他在笑话他,其实不是,陈兴昊张嘴正准备解释,忽的蝶羽拿了一个大馒头,塞到了他的嘴里,用眼神示意了一句,“吃你的饭!”
陈灼华被格格拉下去也继续吃饭,陈兴昊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有凌?还在呼呼大睡,可能昨晚照顾他们确实是累着了,也多亏了她。陈兴昊给她留了一些饭菜,便去她房里看她。
焰火久久未归,贤王焦急的在王府的大堂上踱来踱去,焰火一直是功夫最为高强的,从未有过迟迟不归的时候。这样的想法,让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