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晨颖在床上整整待了半个多月,连大年初一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着实没有意思。不过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日子过得简直比皇帝还皇帝。
其实她的伤口已经慢慢愈合,可朱由校就是不肯她出去,顶多让她在屋子里走走。他除了上朝,看看奏折,其余时间都在陪刘晨颖。简直是形影不离,连他的木工活都许久没碰了。
朱由校无微不至地照顾她,让刘晨颖很是感动。他堂堂一个皇帝,在她面前却毫无架子,把她当主子一样伺候。她内心的空虚渐渐被他的爱所填满,她开始注意他的一言一行,开始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他不在的时候,她会想他。看到他笑,她也笑;看到他烦,她也觉得烦。
直到有一天,她才发现,原来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这时候本该是朱由校回来的时间,可她等了许久也没见他来。她开始心慌,她在房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又派了太监去询问。谁知太监回来说,他去了慧妃那里,要用完晚膳才回来。
刘晨颖听到后很不开心,而且烦躁不安。她把下人全赶了出去,进空间冲童即发了一通脾气。
童即听得莫名其妙,一脸无辜道:“我还没质问你半个多月了都不进来看看药材,你倒好,一进来就乱发脾气。你是不是把我当出气筒了?”
刘晨颖哼道:“我心里不爽,找你发泄一下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竟然说我小气,”童即用手点了点刘晨颖的额头,“你自己看看药田里的药材,如果不是我天天在这里看着,它们能长得这么好吗?这本来都是你的任务。”
“我谢谢你还不行吗?跟你没有共同语言。我走了。”
“哎,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因为你们这些臭男人。”刘晨颖甩下一句让童即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
本以为出来后,朱由校也该回来了,谁知道他天黑了才回来。
刘晨颖胡乱收拾了一点东西,将包袱扔在桌上,冷冷道:“你回来刚好,告诉你一声,我不住这里了,要回我的颖梦轩去。”她和他说话从来不讲宫里的规矩,他也一样。
“不是说好了。等你的伤好了再回去吗?”朱由校亲昵地抚着她的发。
“我的伤已经好了,何况你每天这么忙。还是让末璃照顾我吧。”刘晨颖转了个身,故意跟他保持距离。
朱由校也换了个方向。抓着她的肩,想将她拥入怀中,被她推开了。
“你怎么了,好像不开心。”
“谁说的,我只是不想耽误你看慧妃。看琴妃,还有那些什么妃的时间。虽然我天天待在房里,可我也听得到外面的闲言碎语,她们都说我是狐狸精,整天迷惑皇上。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还是搬出乾清宫吧。”
“你不是说别人说什么你都不会理会的吗?重要的是自己开心。你说的话我可记得很清楚。今天是怎么了?”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回去。”刘晨颖抓起桌上的包袱,就要往外走。
朱由校死死抓着她不放。脸上却带着笑:“颖儿生气了,我还是第一次见颖儿生气。”
“我生气了,你还笑得出来。”
“让我猜猜你为什么生气,是不是因为我今天去看了慧妃?”
“才不是呢?你去看谁关我什么事。”
“还说不是,你的脸都红了。”
刘晨颖双手捧住脸。果然烫得要死。她气得背过身,朱由校却将她横抱在手里。
“你干嘛。快放开我。”刘晨颖挣扎着要下来。
“我不放,除非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去看慧妃,所以生气。”
刘晨颖捂着发烫的脸,使劲地摇头。
朱由校直接将她抱到了龙床上,戏谑地笑道:“你说伤口痊愈了,我要检查一下。”
“不许你检查。”刘晨颖用力扯着被子盖住身子。
“我是你丈夫,为什么不能检查?”朱由校掀开被子,一只手就抓住了刘晨颖两只手,“我要脱你衣服了,我要看看你的伤口是不是好了。”
“你是坏蛋。”刘晨颖使劲挣扎,衣服上的带子已经被朱由校解开。她突然心跳加速,紧张起来。这些日子他们虽然同床共枕,可因为她身上有伤,朱由校一直很规矩,只是轻轻地搂着她,并没有过分的举动。
“啊,别动,我的伤口在疼。”
朱由校急忙放开了她,紧张道:“怎么样,很疼吗?你还骗我说伤口好了。”
“哈哈,你被骗了,”刘晨颖扭了扭腰,得意道,“我没事。”
“竟然敢骗我,你是不要命了吗?”朱由校像野兽一样扑了过去,刘晨颖又被他扣住了,还被压在了他的身子底下。
突然,空气凝住了,静得只能听到他们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朱由校轻轻问道。
刘晨颖点了点头,翻过了身,背对着她,手紧紧握着,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朱由校轻轻拉下她的衣服,她的后背一览无余。原本细腻光滑的皮肤上多了一道疤痕,虽然已经愈合,但还是清晰可见。
朱由校轻轻抚了抚疤痕,刘晨颖只觉得一阵酥麻,心跳又加快了些。
“是不是很难看?”她问道。
“不,很美。”朱由校阅女无数,可面对刘晨颖,却还是紧张到不行。
随着yù_wàng的烛火越燃越旺,空气中充满了暧昧。
朱由校的手游离在她的背上,慢慢到了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