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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时众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大概谁也不会想到河洛地图会以这样一种形式出现。
惊呼过后很多人停下来,仔细察看地图,既然无法抢走,只能强行记忆。
可是看这地图勾勾画画,非常复杂,又哪里可以短时间内记得清楚?
又有人拿起宝镜、葫芦、纸符等宝物试图记下河洛地图。
杨凡、酒仙、一元道人等冲向石屋,或许这石屋里面有其他形式的地图存在。
肖燕尔看着地图,身子一动,细密的银丝悄然升空,自动粘上地图。
由于天空一切都是明晃晃的,几乎没有人觉察到。
琴棋书画四公子除了关心地图,一直留心肖燕尔的动向,此刻见地图无法带走,马上向肖燕尔冲过去。
肖燕尔正专心用银丝复制地图,等察觉到,四公子已然近身,琴公子想起自己残缺的手指,心头暗恨,一剑向肖燕尔刺去。
旁边突然闪出一人,方岩挣扎着横在肖燕尔的前面,宝剑正插在他的胸口,鲜血慢慢地向外涌出。
方曾正往这边走来,禁不住大叫一声:“小岩!”
肖燕尔只觉大脑一片轰响,心里有什么晶莹地碎落了一地,她蹲下身一把抱住方岩:“怎么样?你怎么样?”
四公子欲继续动手,被赶过来的方曾及其他几个方家子弟拦住,恶斗在一起。
方岩面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他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慢慢抚着肖燕尔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燕……尔……,璇……玑……阵……寻”话未说完,闭目垂首,双手垂下来,身体再无一丝动静。
“方……岩……!”肖燕尔泣不成声,不断摇晃着方岩,试图将他唤醒。
方曾停止同四公子的争斗,跑过来,伸手去探方岩的鼻息,却是无一丝一毫动静,一把抱起方岩,老泪纵横:"岩儿,我的岩儿!"他又转身去看方露仙,见她也是毫无声息,只觉肝肠寸断,不欲再生!
他一生无儿无女,对兄长留下的一对儿女视如己出,如今同一天之内,一死一昏,昏迷的不知道是否还能醒来。一时只觉天昏地暗,再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方曾谁也不再看,一手挟着方岩,一手挟着方露仙,踉踉跄跄向外走去,他再也不想参与这场纷争,不想去争夺什么宝贝,不想去破什么阵法,只想陪着两个至亲的儿女安安静静度过一生!
“人生最苦……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啊啊呀呀……”苍老的背影伴随着嘶哑的歌声逐渐远去,满园的桃花一时颜色变得血红,漫天飞舞,落花流水,依依叹息英年早逝的公子!
肖燕尔呆呆地看着方曾的背影,看着远去的方岩,没有思想,没有意识,只余面颊上挂着的两行血泪!
杨凡等众人刚到石屋门口,还没看清里面的机关,就觉一股强大的气浪迎面而来,将众人一轰而出,只听里面“哈哈哈哈……”,传出癫狂的笑声,一披肩的白发老人从里面冲出,却是瞬间花白了头发的方无令!
只见他手舞足蹈,念念有词,巨石突然发出冲天巨响,蓦地炸了粉碎,随后方无令指到哪里,哪里就会发出爆炸声,他的意的仰天长啸:“老夫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一批修仙者被这爆炸波及,死的死,伤的伤,众人惊慌四处逃跑,方无令一声怒喝:“哪里逃,快快过来和老夫过招!”四处追赶,在院子里与修仙者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肖燕尔呆呆站立,不知道逃,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的心完全沉浸在方岩的逝去之中,只记得他临终苍白的脸和留给她的话:“燕……尔……,璇……玑……阵……寻……”
这些都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的功夫,一瞬间,天旋地转,一瞬间,昔人不再。
一袭桃红衣袍闪过,之后,肖燕尔原地消失。
河洛地图慢慢消散,冷枫花苑落花遍地,一片狼藉,逐渐趋于宁静。
宁静中,不时响起苍老的笑声:“哈哈,哈哈,我成功了,成功了……”
“美人,木头美人,你看看我这副勾人心魂的俊脸吧。”
“唉呀,木头美人,那个小白脸能有多好,你看我花狐公子多么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不知道多少姑娘争相在跟身后,只为赌我天容,强过那小白脸多少倍!”
“美人,你这是一岩障目,不见花狐,唉,毕竟是年幼啊,尚发现不出花狐乃是最值得你寄托终生的人。”
“唉呀,美人,求求你帮我把这碗汤喝下去,你再瘦几日,人只剩骨头,我堂堂花狐怎能娶这样一位夫人?!”
那日花狐公子把肖燕尔救出后,找了间客栈住下,肖燕尔在床上一躺数日,拒绝吃喝,也不言语,只是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任凭花狐公子磨破嘴皮也毫无反应。
“美人,你把我花狐公子的耐心都磨尽了,本公子再也不管你了,你就随那小白脸去吧。”
花狐公子常被肖燕尔气得粉脸铁青,恶狠狠地拂袖而去。但没多久又端来一碗粥或一碗温热的汤,求肖燕尔喝下去,眼看肖燕尔不理不睬,就强迫给她灌下去。
这几日,肖燕尔的心随方岩一起远去了。本是陌路之人,方岩数次相救,最后又为救她魂归西天,而他本来是最有希望修仙成功的人。自己何德何能,让这样一位青年才俊因她而去?
每时每刻,方岩醉人的笑,方岩低低的磁性嗓音,方岩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