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儿的确是我新收的徒弟,不过这回不是乱收的,是你师祖也就是我师父的遗命。”无心弈理直气壮地说道。
“好,这个不说了,那为什么我会变成师弟,她会变成师姐,这是何故,她不是比我入门晚吗?”严厉不解地看着无心弈。
“那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自己被清儿迷得晕头转向了,叫她师姐的,与我又没什么关系。”无心弈摆摆袖,一副小媳妇状地向沈琴清靠了过去,似乎真的有点怕对面那个十七岁的少年。
“好了,别气恼了,你刚才明明应了我的,周围的人都听见了,可是不能耍赖皮的哦。”沈琴清调皮地眨了一下眼。
严厉正在怒头上,根本没理会沈琴清的话。只是盯着无心弈看,眼睛一眨不眨的。无心弈被盯得心里发毛,稍稍移动了一下,越发地靠近沈琴清,偷瞄着严厉。
严厉有些气闷,甩手对沈琴清道:“你愿意当师姐就师姐吧,不过我是不会承认的,无心弈,你给我过来。”说完转身进了茅屋。
无心弈小心翼翼地挪着脚步进入屋内后就没有了声息。
沈琴清见没了动静,自己这些人站在外面也不像样,开口道:“不如我们也进去吧,站着也是干站,天都黑了。”说完,她便率先迈进了茅屋,春夏秋冬一个个小心地跟在她身后,怕祸及鱼池啊。进屋以后,只见无心弈、严厉两个人一人一边坐在桌子的两边,严厉似乎在等无心弈解释什么,气氛很是凝重,空间里的气息都不流动了。
“好了,我说还不行吗?”无心弈首先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氛围,打破了沉寂。“其实是师父临终前说过我八十五岁时有一劫,势必要去姬雪山上收一个白衣女娃娃为徒,并传授她我终生所学所会,不可有所保留,还说过一句话‘她的命中注定了不凡,你只管授予她一切,莫要约束她,让她一切都随心就好。’至于这么做的理由,我还没来得及问,他老人家便已经仙归了。”提起这个,无心弈的心情有些许低落,声音也越发地低沉了。
“这是什么缘由,为什么我那未谋面的师祖知道我会出现在那?”
“唉。”无心弈摇了摇头,“这就不是很清楚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我明明是从几千年后的世界而来,师祖为何会算出来呢?”沈琴清也有些不信,声音中包含着激动。
“几千年后?!”无心弈和严厉同时惊呼道。
“嗯,我们是被一面铜镜带过来的。”沈琴清点了点头,述说着前世的事情,提到老爸和老哥时,眼底的一抹伤感一闪而过,没人察觉到。
“难道那竟是失传万年的时空镜?相传时空镜一直由凤氏家族守候着,凤氏女必将开镜穿梭以找到时空镜之主为其使命,终生不可破其宣誓,除非时空镜回到时光主手中。”无心弈再次震惊了,“想必你的娘亲应该是凤氏族人,也应该在这个时代,看来凤氏之主就要出世了。”无心弈感叹起来,此时的他,一脸的沉重,双目平静无波倒也像个长者。
“是吗?你的意思是我的老妈也在这?”沈琴清有些情不自禁地惊叫。
“老妈是什么意思?“
“就是娘亲啦!”
“照理是如此,没错。”无心弈想了一会儿后说道。
“啊,春夏秋冬,听见了吗?我那素未谋面的老妈竟然在这里,我们要是能找到她,老爸一定会很高兴。”沈琴清热泪盈眶,神情已是有些凌乱了。
严厉看着沈琴清激动的模样也不愿打击她,只好闭口不言。
倒是无心弈见后为了稍稍转移一下注意力道:“清儿,你们那是不是有叫电视的东西?”
“嗯。”沈琴清点了点头,“不知呐,还有电脑、轿车、电冰箱、飞机。。。”沈琴清想起前世的事物怀念不已,一下子就停不了口了,说得天花乱坠的。
“哦哦哦。”无心弈和严厉边听着边点头,脸上是一片向往之情。
“。。。”沈琴清说得累了,回过神来才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无心弈“你怎么知道电视的?”
“嘿嘿。”无心弈装傻笑着,“那个,那个是从师父的一本手札上看到的。”
“那手札呢?”沈琴清急急抓住无心弈的肩问道。
“那个啊那个,师父仙归后就一同火焚了。”无心弈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是他在那上面乱画怕被师父知道就烧了。
“什么?!烧掉了。”沈琴清的声音一点点放大,怒视着无心弈。
“呵呵,是的。”无心弈心虚地拿过桌上的茶喝了起来。严厉一看就知道他那师父又耍滑头了。
见无心弈喝茶,沈琴清才顿觉口渴,拿个杯子倒了点水灌下后道:“好了,手札烧了也不管了,我也不讲那些事了,反正你们是不可能去现代的,再说天这么晚了,夜也深了,我们都困了,想休息了。”说着沈琴清看了看狭小的茅屋再说道:“师父,你这这么小,再说我们几个女孩子怎么住得下啊。”
这时,春夏秋冬才注意到空间的狭小,本就拥挤的房间内挤下她们和自己小姐后基本只有站着的一席之地了,完全没办法住啊,各个应和着沈琴清道:“是啊,这个地方怎么住得下我们这么多人。”
无心弈摸了摸脑袋道:“这是我和厉儿住的,你们不住这,再说了你们住这,我可是很担心厉儿的清白的。”
“噗!”沈琴清一口水没进肚子反而吐了出来,喷在无心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