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沈琴清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的,景汐不知道去了哪里,想起昨夜的疯狂突然有些懊悔了,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情,浑身的酸痛让她的秀眉微皱,强撑起身子来,锦被滑落一半,露出了白嫩的香肩。

景汐端着白粥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这香艳的一幕,想起昨日的激情,不由地咽了咽口水,保持着平静走到沈琴清身边,揽过她的腰靠在自己的肩上,舀起一口白粥,轻轻吹凉了才喂进她的嘴里,沈琴清累得很,连手指都难以抬起来,也就乖乖地享受着景汐的服务。

吃完了一碗粥,总算是有点力气了,景汐将粥碗搁到一边,伸手替沈琴清穿起了衣衫,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肌肤,沈琴清有些羞涩了 ,“我以为你只有脱衣服比较快,原来穿衣服也这么熟练啊!”语气里有些淡淡的酸意。

景汐刮了刮沈琴清的琼鼻,宠溺地说道:“你啊,我只有帮你穿衣服比较熟练而已,别人能有这待遇?”

沈琴清一想也是,景汐时暮景国的王爷,有哪个人可以让他放下身段去穿衣服,敢这么对他大小声的,除了自己也没别人吧,这时心里有一丝淡淡的甜蜜,完全没注意到景汐明着是穿衣服,实则是在大吃豆腐啊。替沈琴清穿完衣服后,景汐又拧干了面巾,温柔地擦拭着沈琴清白净的面庞,沈琴清享受着景汐的温柔对待,对于昨日他的粗鲁也就忘了,只是想到凤吟浅,心里的喜悦又一扫而空了。

“汐,你能画出你母妃的画像吗?”沈琴清有些想知道凤吟浅究竟是不是她老妈了,若是。她该怎么面对呢?

“能,母妃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子里,我避着眼睛也能画出来,因为她的模样,看过的人都很难再忘记吧!”景汐说到他母妃的时候总是带着浅浅的笑容,那种感觉很幸福,如果他知道真相的话,脸上再也不会有笑容了吧,沈琴清有些不忍了,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人总是要面对的,他痛苦,自己更痛苦吧!

“那就画一幅吧。我想看看母妃是什么模样的。”沈琴清闭着眼狠心地说道,眼角划过了一行泪水。

“好。”景汐取来纸笔,闭目想了一会儿后就开始下笔了,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犹豫。画完以后,吹干了笔墨,将画纸拿到了沈琴清的面前,她看着纸上那熟悉的姿容,想起了老爸房间里那张美美的婚纱照,头一阵晕眩。心里承受不了那份痛楚,整个人向后倒去,景汐连忙揽住她的腰。急切地问道:“清儿,你怎么了?身子是有些不舒服吗?”

沈琴清嘴里满满的都是苦涩,不知道该怎么跟景汐讲,只能闭口不言,只是痴痴地看着景汐。似乎想要好好记住他的模样。看到沈琴清这幅模样,景汐更是急了。“着到底是怎么了,清儿你说话啊,别这么吓唬我,好吗?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沈琴清伸手抚着景汐的面容,缓缓地开口,“汐,什么都别问,让我好好看看你,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好吗?”沈琴清深深地望着景汐,眼里有不舍,有痛苦,有无奈,有很多复杂的情感一闪而过,最终化为了一抹轻吻,点在了景汐的额头。我会记住你的,我的爱人,直到永远。

景汐知道沈琴清的个性,也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的,只能作罢,但心里暗暗地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疼清儿宠清儿,让她离不开才好。

“你们相处办法就母妃了吗?”沈琴清随意地问道,但心里早已做下了决定。

景汐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绝对不可能伤你。”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呵呵,知道了,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就是让我假死,然后拿去骗凤子幽,先救出母妃,再来救我的尸体。”说道尸体的时候,沈琴清话语一顿,显然是有别的想法了,但很快有恢复了神情,一脸的淡然。原本是要景汐来救她的,但是现在就只能让阿离他们暗中带她离开吧,长痛不如短痛,让汐忘了她就好。这样对于曾经的荒唐应该不会太难堪吧,沈琴清这样想着,心里已经下了决定。

“不行,我绝对不会让你冒险的,清儿,你先别急,我会想办法出来的。”景汐立刻就否决了沈琴清的办法,他已经无法再承受沈琴清受到任何伤害了,宁愿自己受苦受辱也不想沈琴清再有任何伤害,那样的痛苦比死去更让人难受。

沈琴清看景汐似乎是陷入了某种痛苦之中,安慰地靠近他的胸膛。

沈琴清看着这个男人的脸,即使是入睡的时候依旧是那么的帅,可是她自己去怎么都睡不着,夜已深,还有什么人叫你这样醒着数伤痕。沈琴清蹑手蹑脚的拿着自己的衣服,他一部三回头,深怕自己弄醒了心爱之人。

沈琴清站在莲花池盘,在月光的照耀下,池水泛着点点晶光,她第一次感受到夜晚的风原来是那么的刺骨,一直都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她从来都不知道下人们的生活疾苦,金光是午夜时分,池塘四周依旧有无数的吓人在默默的巡视着。

沈琴琴看着冰冷的池水,她几次鼓起勇气却都没干跳下去,在这一刻她想到了许多,儿时的玩伴,那个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母妃,还有自己心爱的人,而是的愿望,少年时的憧憬,青年时的惆怅,恋爱时的期盼,衣衣的在脑海中回荡,以前听说人在临死前都会想到很多很多,沈琴琴以前还不相信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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