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琴清再次醒来,看着周围围在她身边的贴己之人,热泪盈眶,拉着秋霜的手,看着严厉和冬雪一时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不住地流泪,看那泪水跟洪水似的来势汹汹,秋霜有些心疼了,伸手拭去沈琴清的泪道:“好了,别哭了,你这不是明摆着要让我们心疼吗?”
“你啊,怎么跟夏雨混久了,嘴皮子也厉害起来了啊!”沈琴清听到秋霜的话有些调皮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
“没有啊!小姐你才恢复记忆,先好好睡一下吧!”秋霜说着就想扶着她去床上躺着,可是沈琴清制止了,“不了,我想知道白然的下落。”
“这。。”秋霜是不懂这些的,她只顾小姐的身体,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脸无助地看向冬雪。
冬雪上前一步道:“小姐,白公子的行踪现在还完全没发现,你即使要找他,也得先养好身子,再从长计议。”
沈琴清也知道这个情况,但想到他是为了救她,才会被巨石砸中,受了重伤,被人带去治疗,心里的那份焦急和心疼是旁人无法理解的,现在她只想快点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是欲速则不达,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听从了秋霜她们的安排,打算明日在出发,今日就先歇下了。
秋霜看着沈琴清合上了眼才有些放松下来,关上门和冬雪离开了,严厉也是一声不吭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安歇了。
沈琴清见他们走了后才睁开了眼睛,看着黑漆漆的一片,回想着过去的一点一滴,越发地有些思念起白然来,眼角含泪,一觉天明。
睡醒后,沈琴清直奔向后院来给雪幽喂食,昨日里答应了雪幽要来陪它吃早饭,自己拿了个馒头蹲在雪幽的身边啃了起来,而雪幽则是津津有味地啃着它的的肉,顺便蹭着沈琴清的胸口,一副sè_láng的模样。
沈琴清也不在乎被雪幽吃豆腐,只是看道雪幽的时候,她想到了那个锦盒,想起了雪幽原来的主人,那个所谓的月城城主的女儿,她回到房内打开了自己的包袱,看着那个雕刻精致的锦盒,拿起了那支美丽的发簪看了一下后,想了一下便放了回去,拿起整个锦盒走出了门,只朝着城主父方向去,到了府门口后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下了,问道她是何人,擅闯城主府可是死罪。
沈琴清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严厉出现了,站在她身后,温声问道:“清儿,你来着干嘛?找城主有事吗?”
“啊?!”沈琴清拍着胸口显然是被严厉的出现吓坏了,白了他一眼道:“你真是会吓人!”
严厉摇头叹气道:“哪敢啊!只是想回来拿点东西就碰到了你,看你被他们拦下了就问问而已。”
“额,你跟着月城城主熟吗?”沈琴清有些难为情地问道。
“应该熟吧,他是我干爹。”严厉假装正经地说道。
“干爹?那就好了,你把这个交给他就行了。”沈琴清说着就将锦盒递了过去,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松了口气后就打算回去收拾一下找白然去,
在沈琴清转身的时候,严厉拉住了她,奇怪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东西要交给城主,如果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的话,还是你自己交给他吧!”说着又把锦盒还给了沈琴清。
“可是,我进不去啊,只好你代劳了嘛!”沈琴清理所当然地又将锦盒给了严厉。
“你!”严厉手指沈琴清,一脸无奈,最后拿着锦盒,拉住沈琴清就往里走,侍卫也不拦着,恭恭敬敬地齐声道:“恭迎少城主!”
“放手!”沈琴清不断的叫吼着,严厉却闻所未闻地直拖着她去了大厅。一到大厅,就见一中年男子,两鬓有些许的白发,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一身深蓝色锦服在身,一双星目炯炯有神,在看到严厉的那一刻,眼里闪过一阵喜悦,嘴角也微微扬起,起身迎身上前道:“厉儿,你可是回来了啊!”
严厉点了点头,恭敬地说道:“义父,厉儿让您操心了。”
那中年人似乎很疼严厉,什么也不说就扶起了严厉,笑着道:“回来就好啊!”说完这才看到了身边的沈琴清,他疑惑道:“厉儿,这位姑娘是。。”
严厉将沈琴清拉到他面前,郑重其事地介绍道:“这是我的师妹,沈琴清,而且她有些东西要交给义父你。”
“是师姐,城主大人,小女子受人之托,将此物交还与你。”沈琴清白了严厉一眼后,将手上的锦盒递到了那城主的面前。
月城城主在见到那锦盒时,身子一阵晃悠,后退了几步,震惊地看着它,抖动着双唇,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这是哪里来的?”
严厉看他神色不对劲,侧身闪到城主身边,扶着他的身子,怕他倒下去,一边不解地看着沈琴清手里的锦盒。
“城主大人,你应该知道里面是什么吧!”沈琴清叹了口气将锦盒放到了城主手里。
城主颤颤巍巍地伸手打开了锦盒,盒子里除了一枝精致的发簪便无他物了,但是这发簪在城主手里却是重值千金,沉甸甸的,怎么也抬不起来手了,抚摸着发簪上的每一处,落下了泪,嘴里低喃着:“月儿啊月儿,我的傻孩子。”
沈琴清看到城主的模样也有些伤感,但有些事又不得不说,“城主大人,您请节哀,令千金已经香消玉殒了。”
“什么!”城主一声高呼,过度激动后整个人朝后仰去,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怎么会,怎么会!”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