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都是盛开的海棠,陆宝菱扑到陆靖柔怀里哭起来:“姐姐,我真的是喜欢他的……”

陆靖柔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这样,你哭了回去怎么给徐广庭交代?你别忘了,你如今是他的妻子。”

陆宝菱没有说话,只是哭。

东西最终交给了陆靖柔帮着处置了,陆宝菱回到徐家,大家都参加宫宴还没回来,外面热热闹闹的,家里却是冷冷清清的,这种反差更让她觉得凄凉,她屏退了丫头,在内室用供佛的檀香拜了拜,算是给陈毅宁上了一炷香,然后独自躺在床上发呆。

徐广庭是阴沉着脸回来的,陆宝菱大吃一惊:“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徐广庭道:“别提了,皇上不知怎么的发话要给大皇子挑伴读,挑中了弘哥儿,定国公便说自己也有一个侄子年纪合适,送进来也做伴读,皇上就突然发了脾气,说不知道什么货色就敢往宫里送,是不是想教坏大皇子,定国公吓得不轻,这也是一场无妄之灾,皇上又说等开春就立大皇子做太子,也省得有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拉拉杂杂敲打了一群人。”

陆宝菱却想起那日宫里陆靖柔说起教导弘哥儿念孙子兵法的事情,说了,道:“皇上是不是看弘哥儿被大姐姐教的这么好羡慕了?”

徐广庭摇头:“也许吧,不过定国公吓得可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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