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在里面?
她脚步一顿,下意识往回缩,却被秦庚突地伸手,一把捞了进去。
“啊,你干什么!放我出去。”
电梯门紧闭,把她的惊呼一丝不漏地锁在了里。
“浅浅,你怎么见了表哥就躲?”
秦庚紧盯着她,气息扫到她脸上又热又痒。
他刚被安灼里憋了一肚子气,想她想得要命,就正她碰上她,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洛清浅缩在角落里,背抵着电梯壁退无可退,见了鬼似地声音又颤又抖:“你,你别过来,离我远点,远点……”
秦庚不退反进,把她抵得死死的,动也动弹不得,鼻尖贴着她的脸嗅:“浅浅今天又买百合花了?送谁?那个流氓的老婆?”
洛清浅伸手挡住他的脸:“你个变态,你干什么,放我出去……”
秦庚不管不顾,抓住她的手,陶醉似地吻在她指头上:“浅浅,知道我多想你吗?”
洛清浅抽手抽不回,吓得呜呜呜地哭:“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呜呜呜,我不可能喜欢,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秦庚猛地睁眼,抓着她的手力气更紧:“浅浅,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洛清浅使劲摇头,眼泪哗哗哗地流:“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有想起来,你放开我,让我出去!”
“叮……”
电梯门打开,有人走进来,秦庚猛地回头,两眼腥红地怒吼:“滚!”
来人前脚踏进门,立马一个抖动撤了回去。
门再次合拢,电梯继续下沉,秦庚抓着她的手,声音低哑:“浅浅,我等了六年,你等下去,我会疯的!”
洛清浅一愣,止了哭,眼泪汪汪地望着他:“表哥……我们是亲兄妹,怎么可以喜欢呢?一定是你弄错了对不对,一定是,一定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二表哥,我求求你别玩了好不好,我胆小……”
“玩?”秦庚深吸了一口气,呼吸抖动:“浅浅,看着我的眼睛,我像在玩吗?”
“……”
洛清看着他眼里的血丝和浮起的水雾,米白的牙齿紧紧咬唇不说话。
秦庚眸光一闪,埋头咬了上去。
与其她自己所自己咬出血还不如他来咬。
“唔!”
洛清浅嘴唇一痛,哆嗦了一下,使劲推他,但他自己却撤了回去。
他舔了舔唇,笑得阴邪,又问:“浅浅,我像在玩吗?”
“5555,”洛清浅抚着嘴泣不成声:“你怎么可以亲我……我的初吻都被你夺走了,555……”
秦庚咬牙齿:“什么初吻,早就没了,连初……”
‘叮’电梯又响了,到达负一楼。
“跟我去个地方。”秦庚抓着往外走。
“唔,放手,我不要去,你放开我……”
洛清浅使劲挣扎,却完全不起作用。
秦庚拉着她走到自己车前,车灯闪亮,狂人钻了出来,盯着洛清浅上下打量:“怎么回事?不是跟安王爷单挑吗?怎么带回来个女孩儿,哟,不错,挺可爱的,又白又嫩……”
关键还是个开了封的,合他品味,他喜欢。
秦庚一看狂人的眼神一把拉过洛清浅挡在身后,冷面冷声:“钥匙给我。”
“哦。”
狂人抛出钥匙。
秦庚二话不说,把洛清浅塞到副架,自己再绕过车头钻进车。
见两人都进去了,跑车只有两个位子,狂人疑惑地摸脑袋:“我呢,我怎么办?”
“自己想办法。”
秦庚嗷地一声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
狂人吸了一鼻子尾气,一脸茫然干眨眼。
他不是他的贵客吗?
怎么一眨眼就被抛弃了?
“卧槽!大情种!回来!没良心的!”
车像离了弦的箭一样在公路上疾驰飞奔,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洛清浅从来没有坐过这么快的车,吓得脸色苍白,“二表哥,你要带我去什么,555,我不要去,你快让我下车……”
秦庚目不斜视:“一个让你灵魂觉醒的地方。”
顾曲幽等得花儿都谢了,终于把安灼等回来了,不过他脸色看起来却不好。
顾曲幽面条宽,她怎么这么倒霉,有一个打小报告的老妈子。
一定是知道秦庚和狂人又来找她,所以生气了。
“妈,你和安幸回去吧。”安灼放下行李包淡淡道。
时间不早了,安云凤还得回家做晚饭,她点头,“好,那我先回去,一会儿再过来。”
“妈,再见,路上小心啊。
顾曲幽乖乖坐在床上,目前送安云凤和安幸出门,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安灼,不敢撒娇也不敢要抱抱。
倒是安灼坐到她旁边,伸手在她头上抚了抚问:“怎么不说话。”
顾曲幽眨巴了下眼,坦白从宽,主动认错:“对不起,安安,我错了……”
安灼凝眉,不明所以:“哪里错了?”
她拉过他的手,脸在他掌心蹭,像猫儿一样讨好,狂表衷心:“我不该见秦庚和狂人,但是是他们自己要来找我的,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已经好我没理他们了,自从上次你说过以后,网上也没理,一个字也没跟他们说,真的,安安,我很乖很听你的话,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说着说着眼眶泛红,可怜得像一只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