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面无表情,满身杀气,不愧是轻磊教出来的,一个个的都和他是一个表情,就连着装打扮也是那般的品味差,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松开了男子的大手,因为某人已经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虽然还是那般的淡然自若,但是被这批长年面无表情的属下用一副惊恐的样子看着他们俩,她想不发现都不成,就在方才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后,她才注意到他们俩不知何时竟然牵着手,还是两个男人,就这般行了一路。
虽然路上并无他人看见,但是这般陌生的接触,她还是有些不适应的,不是那种厌恶,而是有些贪念外加心跳有些剧烈。
这般的不是她卿十四,轻咳了几声,脸上笑容全无,完全和平常在人前笑容满面的她不同,现在的她是冷酷的,是残忍的,是他们的主子,满身的杀气是他们这些属下都不能比拟的。
尤其是那眸光扫过之间,皆是一阵让人发自内心的窒息,只不过是一眼,他们这些被队长一手训练长年生活在杀人和被杀之间的,尽然有了不该有的恐慌。
他们见主子的面也不过几眼,每次都是远远的看着那玄色的身影,之后因为任务的需要,被派到了邑国,成为了李叔的属下,但是他们的心却自始自终都敬畏着面前这个犹如王者的主子。
众人间算是队长的男子走了出来,抱拳说道:“主子,附近都被打点好了,未见可疑的地方,主子可以放心!”
“嗯,不错。”点了点头,卿十四对他们还是放心的。毕竟是轻磊那个榆木脑袋教出来的,武艺忠心自是不必说,从他们的眸底就可以看出来。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字,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最高的评价,因为轻队长从来都是点头,很少这般肯定的评价过,所以一个个的都精神饱满像是打了鸡血般的站在一旁,心想着今晚一定要表现好。
“我们走吧!”回头望向那一身黑衣的男子,月光下他笑得邪魅倾城,看的卿十四呼吸一滞。气息一乱,不再看他,转身说了一句:“外面就交给你们了!”
“是。属下遵命!”
看着前方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宫长兮心情很好的抬步向楼阁走去,留下外面一个个杀气十足的侍卫。
快速的找到了记忆中的那处书架,指尖微挑,上方右边的一本书被卿十四轻轻的拉出。对面的一处书架轰的一声向外拉开,里面赫然是一条烛光摇曳的密道。
两人对视一眼,脚步轻移,卿十四正准备抬步迈进,身前多出一只手臂,“等一下。我先走,你随后,你紧跟着我就好!”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但是所说是刚解了媚毒,但是她卿十四还没有这般的娇弱好不?但是她也未说出来,只是静静的跟在男子宽大的身后,这般安心的感觉是她两世间从未感受过的。
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呢?就如现在这般陌生的感觉,就如之前一次又一次莫名的心跳。就如……她看到他就会不像自己!
两人一前一后的穿过了密道,一路上并未有任何的机关暗器。看来这邑国的皇帝对这里很有自信,连机关什么的都不设,这也好,方便了他们,也节省了时间。
密道不长,也很宽敞,所以两人未花多长时间就来到了尽头唯一的一间密室里,轻轻一推,石门慢慢的打开,寒眸一闪,抱起身后的人就朝旁边飞去。
无数的箭雨接踵而来,幸亏宫长兮的反应够快,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那迎面而来的致命箭头,暗暗的呼出一口气,她方才都未把心思放在这上面,要不是面前的人不似常人,自己这个天下第一商怕是要受伤了。
“你没事吧!”宫长兮一把拉开怀中的人,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未有一丝的伤痕,某男提着的心才慢慢的回到了胸膛里。
从始至终,卿十四都是一脸呆滞的望着面前这个反常的男人,明明是他把她护得密不透风,自己怎么可能受伤嘛!
再说他们两个要是中了这等不见台面的机关,还受伤了,不被老头骂死,他们也没脸出去见人了。
望着那双担忧的寒眸,卿十四机械般的摇了摇头,许是承受不住男子过分浓烈让她想逃避的眸光,掩饰性的从男子手中逃出,笑道:“应该没有机关了,我们进去吧!”
回味的看了看方才抓着女子手臂的手掌,她的手臂很细,仿佛自己稍一用力就会断似的,这回结束后,他一定要督促她好好的补补!
石门的内部是一间无窗无门的密室,唯一的通风口就是墙角底部的一些石孔,看样子是故意留下来通气的,唯一的出口就是方才的那扇石门。
屋内金光闪闪,玲琅满目,珠光宝气,到处是长山成堆的黄金珠宝上等书画,卿十四的眼里顿时闪着饥渴的眸光,这里面小小的一件都够普通的人家一年的开销了,还不算有些事无价之宝,价格定是不菲的。
身后的宫长兮见某人又是这般,敛眸笑了笑,恐怕她现在在想着怎的将这些全部运走,然后在房间里打算盘的场景吧!
吸了吸嘴角边的口水,卿十四回过神来,望了望四周,“这里看样子应该是邑国的宝库,那玉玺一定在这儿,但是我查了很多遍,你也证实了的,宫长流就在此处啊,可是这里除了这些死物就是死物了!”
“也许有些地方是我们没有注意到的!”宫长兮寒眸扫过四周,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角落,视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