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兮的大掌被女子的伸向后面的小手握住了,停下了撩拨的趋势,吻着女子唇瓣的动作也在看到女子魅惑四溢勾人心魄的眸光中停了下来。
卿十四见此法可行,眸光更加的勾人,笑容更加的魅惑,宫长兮注视着眼前的女子,自己仿若要被吸入那黝黑看不到底的眸中一样。
女子无骨柔软的小手慢慢的爬上男子滚烫的胸膛,动作之慢,所到之处皆是点火,像是有只猫爪般的轻挠着宫长兮的心,奇痒难忍,却又该死的舒服,小手向上抚摸着男子俊美邪肆的脸庞,男子的眸底如深潭般的幽黑的看不到底,期间夹杂着片片猩红。
他只看见女子对着他勾唇嫣然一笑,那笑容让他沉沦,然后便见女子另一只手风驰电击般的落下,待从那媚笑中反应过来时,女子拍拍手站起身来,而他却不能动了。
卿十四整了整凌乱的衣襟,抬手抚上肿起的红唇,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躺在地上衣衫半开身材勾人的某男。
“王爷今天晚上就在此好好的休息吧,本王妃恕不奉陪!”
说着走于屏风后简单的洗了洗身子,披着头发抱着床上的被子倒头就睡,丝毫不管被晾在地上衣冠不整的男子。
宫长兮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子,心里苦笑不已,他没有要睡觉的yù_wàng啊,反而那处憋得极其的难受,奈何无处发泄,舔了舔双唇,那里还有女子留下的芳香,无奈的盯着天花板借着冰凉的地面降了一晚上的浴火。
翌日,卿十四一夜好眠,神采奕奕的伸了个懒腰在轻绾的服侍下穿戴梳洗完毕,只是那肿起的双唇提醒着她昨晚的屈辱。
不明所以的轻绾收拾的床铺背着身问道:“主子,您的唇怎么肿了,今早王爷走之前还嘱咐属下拿药给您涂呢!”
说起这事她就气,袖间的粉拳紧握,想起昨晚自己差点沉沦,卿十四不再淡定,声音冷道:“被那该死的蚊子叮的,本王妃下次若抓到它必定让他断子绝孙!”
唇角抽了抽,主子,你要不要这么狠啊!
“对了,那男人呢?”看着为自己涂着药的轻绾,卿十四咬牙切齿道。
轻绾自是知道主子口中的男人是谁,恐怕这唇肿的杰作和王爷有关,要不然主子怎么起来一副有起床气的样子。
收起手中的膏药,轻绾缓缓道:“主子忘了吗?这几天都是审查各个考生答卷的时段,后天通过卷试的前三甲将会被带进皇宫参加殿试,由皇帝当面出题。”
点了点头,她是被气糊涂了,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太子有何动静?”
为女子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轻绾答道:“太子这几天都亲自陪着晓国太子,但是他旗下的**听说主子参加了皇考,纷纷来拜访天下第一商叶卿,那出手可阔绰呢!”
“哦?”挑眉,卿十四唇边滑过浅笑,“秦王那边呢?”
摇了摇头,“没有丝毫的动静,好像主子参加皇考与他无关似的。”
点了点头,卿十四心下了然,宫长兮还是比那太子强很多,根本是无法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再分不清来者是何目的又是何想法的时候,静观其变为首选,而不是像太子那般大张旗鼓的上门巴结笼络。
因为自己从来就不是个容易巴结笼络的主,对于太**长璋她是不屑的,之所以有今天的太子地位,别人不知道她这个消息最灵通的天下第一商叶卿还是清楚的,若不是靠皇后的地位,更重要的是他有个狡猾如狐的舅舅在身后出谋划策,恐怕这太子之位就不是他的。
柳风,这人她始终看不清,将来必会有对上的一天!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便到了出榜的那天,毫无悬念,叶卿的名字出现在榜首的位置。这几天卿十四和宫长兮都小住在将军府内,一个是他方便与卿墨商谈皇试的各项事宜,另一个就是方便妃如烟他们照顾卿十四。
这两天将军府不时的给她做燕窝粥,人参粥什么的,总之全是大补的,一顿还好,顿顿如此卿十四就算是傻子也发觉不对劲了。
冷哼的放下手中她看了就想吐的燕窝粥,女子帅气的起身头也不回的朝着书房走去,因为她知道这个时间娘亲会和老爹呆在书房里。
身上寒气逼人冷冽傲然的气势让她所过之处,下人们无不冷汗连连,暗叹自家小姐慑人的气势比将军还胜!
轰……
房内几人纷纷的望向门口那一身玄衣的女子,长身而立,凤眸天成,墨发飞舞,衣袂翩然。
几道炙热的视线停在女子的身上,如三月樱花绽放一般,眼里是不同的惊艳,却是不同的表现方式。
宫长兮看着气势恢宏转眸寻找着什么的女子,眸底先是一片欣喜,继而注意到身旁两人灼热碍眼的视线,眼底顿时染上一阵怒意,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面上却像是未发生过什么一般。
卿十四大眼一扫,发现房间里除了她老爹和宫长兮还有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外,自家娘亲并不在,皱了皱眉,他们这目光是什么意思,她卿十四是展览品吗?被他们这么望着,她有些不舒服。
“没见过本王妃吗?本王妃不介意帮楚王还有太子保管那双眼珠子!”甩袖,卿十四慵懒中透着不耐,全身散发着蚀骨的寒气,抬步走进书房冷哼道。
反应过来的昔如晦和宫长流迅速敛下眸底的惊艳和不自然,宫长流只是端起了身旁的茶盏不再说话,而昔如晦则起身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