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卿十四反抗着,头向后仰,放在一旁的手犹如快刀般迅猛的的袭向男子喉结滚动的颈脖。
大掌看都不看就挡住了她的攻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双不安分的手禁锢在大掌中,别在了身后,另一只手抚上乱动的脑袋,向下一压,唇间的吻更加的深入了。
凤眸恶狠狠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男子,眸底寒光乍现,男子寒眸迎上那眸光,期间笑意涟涟,卿十四也没劲反抗了,但也未回应,贝齿突然一紧。
预期的闷哼和鲜血味没来,男子变得狡猾了,仿若知道她的心思,舌尖快速的收回,又在某人想破口大骂的时候,唇快速的覆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战。
就这样在两人一咬一躲,一怒一喜下,卿十四由一开始的绝不回应,凤眸紧盯,意识清明到之后完全沉溺在某男高超的吻技下,眸光也有些迷离。
学着男子的动作,卿十四慢慢的生疏的回应起来,寒眸睁开微微地眯起,十分受用的更加疯狂的吻着,寒眸紧盯着面前勾人犯罪的美艳,唇间大战了几百个回合,最后在门外冷天的敲门声中停止了。
凤眸一震,快速的推开身前的男子,跳下了床,掩饰性的整了整凌乱的衣襟,调整了一下声音,喊道:“什么事?”
“昔公子叫属下来通知主子和叶公子,用完早膳后就可以出发了!”
“知道了,我们马上就来,你先退下吧!”
门外黑影一闪,房内卿十四平复了心跳微乱的情绪,转身恶狠狠的瞪着床上那侧卧妖娆的男子,胸前的xiè_yī大开着,春光无限,惹人遐想。
不过,卿十四现在不会受他的诱惑了,尽量站在安全的距离,吼道:“你大清早的干什么,疯了吗?怎么可以对身为男子的我这样!”
指尖划过那水润的薄唇,寒眸魅惑无限,“我清醒的很,而且我喜欢这样,正如你也喜欢我这样一般!”
眉心抽搐,不可否认,她方才又很没骨气的沉沦在那个吻里了,而且可恨的是自己竟然觉得有些不舍,这绝对是很奇怪的,非常的奇怪,这回一定要去看病,看看自己是不是被这男人下药了。
不再去和某男做无谓的斗嘴,转身离去丢下一句:“下回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语气是十足的凶狠,但是宫长兮却在里面找出了一丝撒娇的味道,让他顿时放声大笑起来,房内回荡着他低沉邪魅的笑声,听在某个刚走出来人的耳里,更显嚣张了。
踏着沉重的步伐,卿十四每一步都恨不得踩碎地上的石板,好像那就是某个该死的男人一样,也不说话,在房内三人一脸不明的目光下,洗簌完毕。
随即也不管是否人来齐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席卷着桌上的包子小粥糕点什么的,待宫长兮来时,看到的就是某人不停的往嘴里塞着食物,一旁的昔如晦一脸惊恐的看着,而另外两个黑衣面瘫男则无比淡定的坐着,筷子未动分毫。
白袍一撩,潇洒的坐了下来,瞬间某人向一旁挪了挪,远离了宫长兮,嫌弃意味十足,剑眉紧皱,拿起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侧目望着那距离有些近的两人。
起身站起,脚尖一勾,又坐了下来,这回他紧挨着卿十四坐了下来,不管她跑到哪里,旁边总是他阴魂不散的身影。
看的一旁的冷天瞠目结舌,他何曾见过自家爷这般幼稚的举动,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半响,昔如晦勾人的眼眸扫过那额间青筋紧绷的人儿,视线在那红肿的唇上停了下来,语言有些阴郁的问道:“你的嘴怎么了?”
一句话把其他两人的视线都吸引过来,未察觉到主子异样的轻磊有些自责,他身为主子的贴身暗卫,竟然未在第一时间发现主子的嘴又红又肿,难道是被蚊子咬的吗?
微微的抬起头来,卿十四淡定无比的回道:“被一只该死的令人讨厌的蚊子咬的,而且还被它逃了!”
寒眸微眯,竟然把他比作是那害虫般的蚊子,还该死讨厌?
勾人的眼眸在面前两人的身上转了转,昔如晦面含严肃又问了一遍:“真的是蚊子咬的吗?”
拿起筷子的手无所谓的挥了挥,卿十四嘴里塞着包子口齿不清道:“不是蚊子是什么,要是下回被我碰到,我非弄死它!”说着还拿着筷子猛地戳了一下盘中的包子,示意她所说不假,还有那坚定的决心。
一旁的男子默不作声的吃着,动作很是优雅,但是房内的温度确实骤的降了下来。
轻磊还嫌不够冷似的,站起身来狠戾的抱拳保证道:“主子,那蚊子下回再咬您,就交给属下,属下绝对不负主子期望,将它五马分尸!”
噗……
刚进口的汤,卿十四很不给面子的全部喷了出来,她很欣慰自己的属下如此的忠心,但是一向让她放心的轻磊今天怎么好像脑袋短路了一样,不注意气氛,还给她填了把柴加了把火。
可是房间内的冷气越来越浓了,她有些后悔把某人比作蚊子了,可是这件事明明就不是自己的不对,完全就是身旁的这个冷气发源地先挑起来的。
自己成成语言之快难道都不行吗?想着便凤眸一转,瞪了一眼身旁不顾场合随意乱放冷气的某男。
唇瓣一张一合,气死人不偿命的字句从牙缝里挤了出来:“轻磊,主子我就将这灭蚊的大任交给你了!”眼尾不时的瞟向一旁优雅喝汤的男子,玉手拿起怀中的锦袍随意的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