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秦菀青点头,“这毒虽损伤身体,却能有助于练一种奇怪的武功。这种武功杀伤力极大,却不能令习武者强身健体。相反,每使用一次,身体便会损伤一次。平日里,他们将我困在倚玉楼中卖笑;有需要的时候,我又成了他们杀人的武器。”
萧逸峰心中沉痛,只想尽早替秦菀青将毒解了,不再受那些人的控制,又问道:“你每日所服的解药是什么样子的?”
秦菀青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从荷包中拿出一丸药来,递给萧逸峰,道:“这就是我每天吃的解药。”
萧逸峰嗅了嗅那药丸,只觉有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鼻,却辨不出是何种药材制成。他道:“我拿回去给我娘看看,晚一些再还你。”
秦菀青含笑点头:“有劳你和萧夫人了。”
因谈及中毒一事,二人心情皆变得十分沉重,也无心再看山中景色,便一同下山回了云浦山庄。看着身边如朝露般莹洁美丽的女子,萧逸峰难以想象,在这十几年来,秦菀青究竟受了多少苦楚。在他所熟识的人之中,失去双亲的施映寒已经是最不幸的人了。而秦菀青所经历的痛楚,显然又要比施映寒多得多。即使如此,她依然是一个勇敢而坚强的女子,有着宁折不弯的、骄傲的美丽,如一株笔挺的林中修竹。
下山时,萧逸峰一直在想,究竟是怎样狠毒邪恶的人,才会对一个六岁的女孩子用这样残忍的毒。若有一天他遇到了那个人,一定要将他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