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莲秋的话越说难听,萍儿脸色愈发惨白难看,严盈微微皱起眉头,开口道:“吵死了,吵得我头疼死了,香蝉,咱们走。”这个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况且莲秋一靠近,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溅她一身泥点子,连累纪氏。
“果然是千金小姐,脾气就是大。”莲秋嘀咕了一句。
萍儿看着严盈离去的背影,似乎没听到莲秋的声音,只是皱紧了眉头。
严盈不去管那两人如何闹腾,只要知道别牵扯了纪氏就好,她加快脚步到了主屋,进了门便扑向炭盆。外面今日实在是冷,站了片刻就已经脚趾发麻了,虽然知道这样即刻烤火不好,还是恨不能将身子塞进火盆里去。
采月赶紧拉住她,说道:“小姐,刚从外面进来,可不能离炭盆那么近,一会儿手脚该痒了。”
采华端来热腾腾的茶盏,笑着递给严盈,说道:“外面冷吧?快喝了,我放了姜片红枣和红糖。”
严盈一听有姜片,不由皱起一张小脸,低低的说道:“我已经不冷了……”
几个丫头都掩口笑了起来,都知道严盈最讨厌姜片的味道,可是到了京城,似乎是无法避免的了,采华笑着说道:“我只放了一小片薄薄的,要是等夫人回来看着您喝,那……”纪氏从一到京城,就规定严盈必须每天喝一杯这样的糖茶,据说有极好的驱寒暖体效果。
严盈只得极不情愿地接过茶盏,先是抿了一小口,脸更皱了,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采华问道:“我喝了……”
采华干脆的摇摇头,做了个喝完的动作。严盈咬咬牙,只得闭起眼睛,仰头将杯中略带辛辣枣香和甜味的东西全都喝了下去,放下茶杯后,又是喘气又是咂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这下屋里的人更乐了,就连香蝉也忍不住笑着说道:“从没见过小姐这么怕过什么,真真是奇怪了。”
严盈瞪了她一眼,缓了口气说道:“天天都笑话我,就那么好笑?”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身上已经暖多了,严盈这才脱了披风,采月接了过去,小心的捧到一边摊平了开来。
采华瞧着那件白狐裘披风,有几分感慨地说道:“这件披风还是夫人的嫁妆呢,她平日里最是喜爱,可惜南边用的时候不多,那时夫人就说,等以后留给小姐用,可是派上用途了。”
几个丫头里采华跟纪氏的时间最久,看着严盈出生长大,是以严盈对她有着多过一个下人的信任和依赖,她神色端正了问道:“昨儿个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今日早上为何父亲也跟着去了?你昨晚可问到什么查到什么?”
采华一愣,看着严盈小小的脸庞满是凝重,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有着让人无法忽略的认真,不由心中一颤,本来打算打马虎的话语到了嘴边倒是有些说不出口了,想起采月跟她说起的,当日在东厢严盈对莲秋所说的那些话,心中一时间翻腾不已,竟有了种想将实情完全告知的想法,只是,小姐毕竟才八岁,即使再聪慧……采华想到这里,还是犹疑了,不知道该不该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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