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一会未央要和朋友去过节,所以今儿的就提前发了!顺便祝像我一样滴光棍们天天快乐,早日凑成筷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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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望着她如此凄惨的模样,突然有一种想要上前去将她扶起的冲动,却见锦儿只一瞬倒下时的疼痛现于脸上,便立即忍住,怕是身后之人再次伸来放逐的手,仓皇地手脚并用爬行到夕颜跟前,死死抱住她罗裙下的脚腕,像是抓到了茫茫荒海上一块浮木般心安。
“锦儿!你别这样。”夕颜终于无法像方才一样淡然,泪水再也禁不住狂热眼眶的束缚,瞬间垂落而下。
然而锦儿似没有听见她的话般自语呢喃呜咽:“小姐!您不要赶我走,离了您,我哪儿也去不了了。若不是当初老爷与三王爷定下您的婚事,知道我在府上待的时日不多,他早就将我赶出乔府,如今锦儿真的是无家可归,除了您,没有任何的亲人了。”
夕颜听得止不住泪来,躬下身来要将她扶起,她却始终不肯再动弹,依旧声泪俱下道:“当初……当初就是因被日日鞭打没了孩子的……”那是一段噩梦般的回忆,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却依旧难以止住单薄肩膀的阵阵颤抖:“也正是那时,老爷才知道我已经有了若辰的孩子,心中愧疚,将我放回。小姐……小姐您能否看在若辰,看着孩子的份上将我留下,我不求像曾经一样妄想与小姐栖于一园,就是做一个最低贱的杂使丫头我也愿意。”她的声音越来源低:“锦儿……真的是无处可去,离了萧府便是让锦儿去死。”
“锦儿!你快些起来!”夕颜终于再无法说服自己如此狠心下去,毕竟锦儿从未伤害过她,且向来任劳任怨,待她,更是无微不至,夕颜常常因她的默默付出而感动地甚至忘记了因若辰之事对她的哀怨。
听到她满含着不忍的唤声,锦儿这才抬起头来,泪水又一次滑落:“小姐可是原谅我了?”
单单的“原谅”二字让夕颜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子逸突然吐血晕厥、抽搐昏迷地惨烈面容,伸出去扶锦儿的手,顿时悬在半空,再未向下挪去一寸,她又一次犹豫不定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大少奶奶你这样难下决定,如何能成大事?又如何能撑起萧府偌大的家业?”一个不事雕琢的声音,沉郁柔韧如来自遥远的苍穹,
如此陌生的气息倾吐,厅堂中的众人皆朝外望去,院中浑黑,只有遥遥天际晕起长长的一层薄光。几更的凌晨,潮湿的雾气朦胧,恍恍惚惚中由远而近的柔光破雾而现,是一个躬身哈腰的下人拎着灯在前引路,弱弱的灯光投在一双绛色羊皮靴上,银色丝线绣制勾勒的玄纹承边,到了厅堂近处,才看到一个器宇轩昂的身姿渐现眼前,眉目肃然隐笑,威而不怒,深邃的难以揣测的眼睛,似利剑刀锋,负手迎光,看向呆立于堂中的夕颜。
“父亲!”夕颜正在奇怪来者何人,便听到少修脱口而出的喜悦之声。
父亲?难道这就是驰骋战场多年的威武大将军吕载夫?夕颜皱着望向他。
吕载夫因少修这一声呼唤也顷刻爱抚之情荡于眼间,他厚厚的粗实手掌有力地拍了拍少许的肩膀,有些惭愧却更多的是欣慰:“好孩子!几年没见,你变得英挺了许多,颇有我当年的风范啊!哈哈哈!”满是对独子难掩的疼惜之情。
知道现在不是相谈叙怀的时候,少修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将吕载夫领到夕颜跟前,朝她介绍道:“嫂嫂!这便是我的父亲。”
还未从对锦儿的挣扎之感中释然,夕颜勉强一笑:“将军长途劳累了。”
“父亲!”少修将要向吕载夫介绍夕颜,却被他抬臂止住,悠然一笑道:“萧家的当家大少奶奶,乔太师的女儿。”
原本有些神游的夕颜目光微微一凝,迎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神,乔太师的女儿?如此敌意的话语。垂睫一想,她报以一笑道:“正是。”
“那大少奶奶要如何处置这位从乔府带来,对子逸侄儿下毒的丫鬟?”他将手重新别于身后,眼中颇有旁观之意。
还沉思在他前一句难以琢磨的话语中的夕颜,有了些许醒然,这位吕将军恐怕是刚刚从临溪园萧老爷子院中而来,否则也不会对才发生不久的事情知道的如此透彻。
“自然是像将军刚才说的那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否则,又怎能将偌大的萧家支撑到底?”夕颜望着他,波澜不惊地回答道。话刚落音,随即脸色一变,朝脚下仰脸看着她的锦儿看了一眼,目光凌然不容,决然道:“赶出去!将来不许再踏入萧府一步!”
“嫂嫂!”少修的手因她这突然恶恨的话语而紧握住剑柄。
吕载夫回望向自己这个正满目恳求之色的儿子:“少修!不要太感情用事,对他人小小的应得处罚便如此心软,将来又怎么去面对战场上的腥风血雨?”
吕载夫此话虽然有些冷然,但确有他的道理,这也是一种生活的原则与态度,只不过他人生的处境与出发点与常人不同,才会让人觉得其冷酷。
少修受到父亲言简意深的教育,便不再出声,萧雷萧厉见此番情景,便深知今日的锦儿姑娘是必然要遭这一次无情的驱赶了,于是上前俯身去拉扯。
锦儿再一次被这突然的拖曳而松离了抱着夕颜脚腕的手,却依旧拼命挣扎着:“小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