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花落尘缘>第二十四章 叶慕情灭

“为什么?”是叶慕愤怒不解的声音。

“没有为什么?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我缘尽于此。”子遥一如既往地蛮不讲理。

叶慕拉住子遥的胳膊,眼中满是忐忑地问:“你喜欢上他了吗?”

子遥被这突然的举动摇地晃动着身子,定神望向他,却目光凌乱,许久,有些慌张地推脱道:“谁呀?什么喜欢?你...你不要侮辱了我的清白!”

此话一出,叶慕拉着她的手就滑落了下去,却突然仰头大笑起来。

子遥惊吓地望向四周,赶紧捂上他的嘴道:“你疯了吗?你想人尽皆知吗?要是让萧家的人知道你我深夜在此私会,我脸面何存?母亲会打死我的。”

“如果今日换做是他,你就不会这么害怕被人知道了。”叶慕望向她,表情淡然,满腹心事,又似讽非讽道:“甚至巴不得人人见到你倚在他的怀抱里,以昭示你的资本。”

子遥怒得面红耳赤,却心虚地垂下眼帘,她压住起伏的气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停留这儿听你的羞辱!”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叶慕的声音有些嘶哑:“不明白是吗?我说给你听。”

子遥刚迈出两步,就被他这冷如寒井的声音绊住了脚步,只呆呆地立在那里,不向前,也不去望他。

“我让你想明白!昨晚你和他在曲水亭,你送他荷包,低眉顺眼,满目含情,那分明和当年你追求我时一模一样,他是个fēng_liú公子,几句暖话一说,你便倒在了他的臂弯,你以为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吗?”叶慕的声音因为骤然地提高让子遥不免一震,她沉默了。

叶慕极目远方:“或许是上苍的眷顾,看我如此痴迷红尘,便将真正的现实摆在我面前,既然木已成舟,我也只能独自离去了。”

萧子遥依旧没有说话,只独自垂首,兰指不停地拧着被风吹得服服帖帖的绣花腰丝带。

亭中的一瞥一驻,夕颜都瞧得清清楚楚,她还真是没有想到叶慕口口声声说的一生挚爱,竟是子遥。而且似乎叶慕本是清心寡欲之人,却抵挡不住萧子遥追求,跌在了爱情的迷雾里,才会有当初的曲江亭典故之说。然而他或许并没想到,如今的子遥会三心二意,所以本对爱情充满幻想与期盼的他,遭到这般背弃,定是痛彻心扉。

一阵沉静后,叶慕的声音显然柔了下来,极力的抑制住内心的汹涌,他有些哽咽道:“遥儿!我知道你一直嫌弃我是个穷书生,你母亲更是不会接纳我。从没有人知道你我之事,我们也没有得到过任何人的祝福与支持,但我一直都有着这样的信念:一朝我金榜题名,定要风风光光地将你娶进家门去。我在努力,在进步,认为即使所有的人都反对我们,至少你不会离我而去。可为什么?你...说变...就变了呢!”

夕颜绝不会想到在荣胤院豪迈不羁的叶先生,也会如此狼狈地流下眼泪。看来真是应了一句古话: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萧子遥不禁眼睛一暖,抽泣了起来,叶慕怔怔的望着她,似有上前安慰之意,却见她的肩膀停止抖动,扬起脸来,用手狠狠地擦了一下模糊的泪眼,喊道:“怎么又问为什么?是!我哥,他的fēng_liú他的多情我都不在乎,我只知道在第一次与他相遇,他抱着我的腰救我上岸时,我就已经深深跌在了他深海般的眼眸中。他比你温柔,比你会体贴人,给我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而你呢?一个文弱书生,拿什么来保护我,你的学问?还是......你的命?”稍稍一顿,继续毅然决然道:“你整日只知道什么这诗那赋的,根本就不懂我的心,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要什么!”

轻咬了咬嘴唇,子遥终于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更何况!他家境富有,母亲是绝不会反对的,我也不用像以前和你那样躲躲藏藏。你还是继续做你的教书先生吧!我们俩...就当作从未有过交集好了。”

“从...从未有过交集!”叶慕见子遥如此痛心的哭诉,本欲上前安慰,却不想子遥突如其来的几句有如毒针的话,刺的他无暇迎接,本已心知肚明的他,在听到心爱的女子如此赤裸的说出实话后,倍觉凄凉,于是向后一个趔趄,摇摇晃晃地离开,他已然心灰意冷,也觉得没有再挣扎驳斥的必要,毕竟心丢了,是很难再拾回。

子遥看着他孤独远去的身影,有一丝的犹豫,低头悔恨方才的言多,却又握了握拳头,下定心思,也转身离开。

两人就这样渐渐消失在深夜的雾气中,各自踏上了两条似乎不再存有交集的道路。

夕颜从树影中走了出来,还是真是难以想象,这刁蛮的子遥小姐,居然会追求过那个不拘一格的狂文人叶慕,追求他的文采也好,追求他的豪迈也罢,或许当初的她对他才是单纯的喜欢。而如今的生活总是会让人不得不变得现实,现实到丢失了自我,以及那唯一对爱的执着与纯真。

夕颜坐在溪边的石凳上,叶慕与子遥之事已经扰乱了她深埋的不安。当初也是因为所谓悬殊的家境,父亲对自己和昭轩的反对不容商量,母亲在家中做不了主,只是整日整日的看着自己与父亲之间的冷言冷语而抹眼泪。

夕颜与父亲之间关系的恶化恐怕要源于与昭轩的相恋被父亲发现,直接导致的是父亲狠心将弟弟送到边关从军之事。不同于子逸的简单与真情外露,昭轩是个让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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