惢茶,泡给最爱的人。t/
一杯茶,一份心,一个最爱你的誓言。
晴小沫看着认真泡茶的纳兰薰满满的都是感动。
第二天用过早膳,纳兰薰带着晴小沫前往宗祠祭祖,在祭祖之前得先去议事堂参见本家长老。
刚走近议事堂外的小院,便见几名年轻男子候立于小院中,议事堂大门紧闭。
几名男子见纳兰薰跟晴小沫前来,其中一人便不阴不阳的道:“这次的头魁让一个无名小卒得了去,纳兰家怕是要被别家爬到头上去了哟!”
“可不是嘛!谁叫有的人身体不争气呢!”另一个同样不阴不阳的接口,冷冷淡淡的瞟了纳兰薰一眼。
“哎,身体真有那么不好,如今又如何能出来走动?我看是某人黔驴技穷了吧!”又一个男子含着讽笑的道。
听着这几人冷嘲热讽的话,晴小沫心中火气顿生,别人如何说她,她可以不在意,但是敢当着她的面说纳兰薰她绝对不允许,冷笑一声,晴小沫声音不清不重的开口,同样讽刺意味十足:“有些人啊长了年纪,没长本事,更没长脑子,全长脸皮上去了,真不知他们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是如何写的。”
“那些人,肯定不知道“羞耻”是如何写了,整日只知吃喝玩乐,哪里还会写什么字呢?”听了晴小沫的话,小三立马附和,之前每次来。这些人都没少对公子冷嘲热讽,公子均不予理会,这次有夫人在,可要得扬眉吐气一回。
“没错。一群只知吃喝玩乐的草包,哪会识得几个大字,更别提什么礼义廉耻了,还有脸在这蹦哒,说什么绣品会的头魁?担心纳兰家被别家爬到头上,有脸说别人,到是自己着眼神冰冷的扫过脸色铁青的几名男子。
无视几人那满脸的愤怒与眼中的怒火,晴小沫继续冷讽:“我要我看哪,有些人怕是绣一副绣品需要多少线都一无所知,妓子身上多少毛到是更知道一些。”
“放肆!”议事堂的大门从里面猛然打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柱着拐杖站在大门口。满脸怒容的瞪着晴小沫。身上散发着威严的气势,此人正是纳兰家的大长老。
晴小沫从容面对大长老的怒气,傲然而立。
大长老眼神微眯。心中暗叹着晴小沫的镇定,此女跟纳兰薰还真是般配,都是那么的狂妄而目中无人,眼中射出一道冷光,威严着道:“我纳兰家后辈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女子来批判,口出恶言、粗鄙不堪,成何体统?”
“呵。”晴小沫轻笑,眼神在满是纳兰家长辈的议事堂里转一圈,又看着越来越多聚集到议事堂外的人,淡淡道:“长老此言差矣。我并未批判你纳兰家后辈,也无心去批判,只不过是实事求事叙说实情而已,且。”晴小沫脸色微沉,眼神转冷:“我要让某些人知道,有些人是他们永远都无法触及,也不能触及的,也要让某些人明白,纳兰家能有今日的辉煌是何人所造就的,薰是纳兰家的一员,同样的,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纳兰家的一员,都有责任与义务光大纳兰家。”
眼神冷冷的扫过在场所有的人,晴小沫冷冷一笑,越想越为纳兰薰不值:“试问,薰为纳兰家连夺三届绣品会头魁的时候,你们又为纳兰家做了什么?是谁让纳兰家有了今日的辉煌?是谁让你们能如此锦衣玉食?你们不但不知感恩还冷嘲热讽,你们……”晴小沫手指向刚刚说话的几名男子,厉声问:“有什么资格?”
“谁,都别想打薰的任何主意。”晴小沫眼神冰冷而决绝的从辛南湘扫到纳兰语枫,再扫过在场的众人,浑身散发的冷冰气息震慑全场,有些人甚至不可控制的浑身一个激灵。
站在门口的大长老也微微怔了怔,他没想到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居然有那么强的震慑力,他嫉妒而愤恨,嫉妒纳兰老太爷有纳兰薰这第一个出色的孙子,明明是残败之躯,却造就了谁也无法超越的成就。
在场的纳兰家人在晴小沫的话中露出了不同的表情,坐在议事厅中的众长老,有的满脸愤怒,有的低头沉思,有的面无表情,总之神情的变换相当之精彩。
大长老反应过来,用力将拐杖在地上遁了一下,一声巨响让人们不由浑身一抖,气氛压抑而沉闷。
大长老神情愤然,正想喝斥晴小沫,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纳兰薰身体轻动,站到了晴小沫身前,浑身散发着如同野兽保护幼崽时冰冷的危险气息。
压抑而沉闷的气氛渐渐被冰冷覆盖,无形的冷气压以纳兰薰为中心缓缓弥漫。
傲然屹立,带着睥睨万物的清冷高贵,以一种绝对强势的保护姿态站在晴小沫面前,无人可撼动。
僵持的气氛仅仅片刻,大长老便觉得自己有些支撑不住,长老中有人适时的出来打了圆场,与身为家主的纳兰语枫一起,圆满的将之化解。
祭祖过后,晴小沫与纳兰薰便不再逗留,准备离开纳兰本家,回桃花谷。
晴小沫不清到底是何心情的在房间里收拾着东西,纳兰薰去找了成老,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成老静静地听着,严肃的面庞带上悲伤的神色,默默点了点头:“公子放心,老奴定不负公子所托。”
“谢谢你成老。”纳兰薰真诚的道谢:“保重。”
“公子。”成老的声音有些哽塞,轻叹一口气,点点头,看向纳兰薰的眼神充满慈爱:“公子保重。”
纳兰薰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徒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