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荒淫?是,我就荒淫了,你能怎样?有本事你别待在我家啊,这大半夜的你一个不知道清不清白的男人跑到我这荒淫的女人家里想干什么,看不惯我你就走,谁请你来了?”离洛简直要气晕了,这都哪跟哪啊,她一个干干净净的黄花闺女,居然让他给安上这么个名号,她何其冤枉?

“你……”罗西在说完那番话之后就知道自己过分了,他明知道当时离洛喝醉了还这么说,这不是明摆着侮辱她吗?可是一想到她一个单身女孩和两个男人喝酒喝到醉他就怒火中烧,即便是同事她也不该没有防备。

“姓罗的,你他妈的现在要是还待在这里你就不是个男人,现在,你给我out,我这里不欢迎你!”离洛冲罗西大吼,嗓音都有些嘶哑,明显有了哭意。

罗西见离洛红了眼眶,心里慌乱之极,想收回之前的话又抹不开面子,可是离洛都已经说出那种话了,他要是还留在这就真不是男人了。沉默了一瞬,他拿起沙发上脏了的外套,看了看扭过头忍泪的离洛,心里丝丝缕缕的痛开始泛滥,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打开门出去了。

离洛听到关门的声音,蓄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之前擦头发的毛巾一边擦眼泪一边骂道:“混蛋,还说喜欢我,竟然那样骂我,我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还把我看光了呢?我都没和你计较,你倒先说我了,不管你以后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了,你个骗子!我爸妈都没有对我说过这么重的话,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了……”

罗西在门外听着离洛呜呜咽咽的哭声,心里揪成了一团,他今天真的是被妒火冲昏了头,上周才对她表白,今天就骂了她,他到底在做什么?

眼看已经折腾到凌晨四点,门内渐渐没有了哭声,罗西这才取出口袋里的钥匙打开门进去。他此时不得不庆幸当时开了门顺手把钥匙装入了口袋里,否则他大概真的要在门口蹲一夜了。

灯光明亮的客厅里,离洛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头发披散在颊边,眼睛哭得红肿,脸颊也有些潮红,她娇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像只受了委屈的猫儿,看起来可怜极了。罗西无声地把门带上,轻手轻脚地坐到离洛身边,在心里悄悄地说着对不起。

看到桌上的粥因为他的原因还没有动过就已经凉了,便起身去厨房温了起来,又把自己吃了一半的小混沌扔掉,然后来到离洛面前一弯身将她抱起来走去卧室。把离洛安顿好之后,罗西为她轻轻地关上卧室门,决定在外面的沙发上睡会儿,等离洛醒了再正式道歉。

结果离洛这一睡就到了中午,罗西悄悄地进去看了两次,见她睡得香甜,也不叫醒她,干脆出去买了些菜回来开始做午饭,这样她或许会比较容易原谅他。

离洛是被厨房的动静吵醒的,能够在她家弄出这种动静的除了柯耀阳没有别人,可他不是没脸见人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又来了?

隔着厨房的玻璃门,离洛迷迷糊糊地看着那个忙碌的人影,叫道:“你做什么呢,我要吃糖醋排骨,耀阳!”

罗西听到声音打开厨房门,一探头就听到了那句“耀阳”,顿时脸黑成炭灰,他无视了离洛见到他就变得难看的脸色,喊了一句:“去洗漱准备吃饭,有你要的糖醋排骨。”

离洛听到真有吃的决定暂时不和他计较,等吃完再赶人。

罗西摆好饭,离洛正好收拾整齐坐好,刚拿起筷子准备开动,就听见罗西犹豫道:“那个……”

离洛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干脆撂下筷子:“有话就说,没话就闭嘴。”

罗西偷偷看了她一眼,终于在离洛不耐烦的目光下嗫嚅道:“那个……昨夜的话是我太过分了,抱歉。”

离洛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了罗西好一会儿,直到罗西额上冒汗,她老人家才开了金口:“吃饭吧。”

罗西见此,有些忐忑地看着她:“你不生气了?”

离洛瞥了他一眼,一字一字道:“吃饭。”

罗西瞧了离洛半晌,见她专心吃饭,以为她真的原谅自己了,便傻笑了两声,开始一个劲儿地往离洛碗里夹菜。轻易相信离洛的罗西在吃完饭还收拾干净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天真,离洛睨着他毫不客气道:“你再不出去我就报警,这次可是白天,我就是豁出了面子去也不会再容忍你!”

罗西见离洛过河拆桥,吃完饭就不认他,虽然伤心却也无奈,最后他选择暂行撤退,待寻到时机,再一举突破。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一天一夜没洗澡没换衣服,中间还如此被离洛折腾了一回,就算离洛不赶他他也要回去洗澡换衣服了。

所以,罗西没有同离洛纠缠太多,很干脆地离开了。今天是周六,他想着回去洗个澡还能补个觉,养好精神再卷土重来。

离洛见罗西走得潇洒,一时间愣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本以为以罗西之前的做法,定是要耍无赖和她纠缠半晌,现在倒是显得她有些小题大做了。歪头思索了片刻,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身在客厅厨房卧室找了一圈,发现自己的钥匙消失不见了,她再度抓狂。她就说这幸福来得太不真实,不过,在她的心底深处却悄悄地冒出了一小股安心感。

忍不住扬起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吃饱喝足的徐离洛再度回到她的大床上继续睡觉。

罗西回到家,又一次被罗妈妈成功抓包,逮着他逼问了半晌,得到“革命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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