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小到蚊子哼哼,小到一声不吱。
张伯山铁青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是要发火的前兆。接着,他严声厉词的劈头盖脸砸来:“我要你休息是让你闲逛吗?我是叫你仔仔细细学学别人修的,蝴蝶戏园图不要修了,坏了就坏了。因为它毫无生机可言。”
话音刚落,我被这气氛压抑的喘不过起来,刚要想偷偷溜之大吉,身后的织绣房大门吱呀一声咆哮着。
“一直都是你在蛮不讲理吧?”声音如此冷淡,除了祝锦筠还能有谁?她气宇轩昂道:“刚才的一切我都看见了,既然你是个对刺绣毫无爱惜可言的人,凭什么能指责别人的作品呢?”
女人就是事事多,还是烹香园好,男人一窝子,不用整天勾心斗角。
张伯山暗自垂下头来,感觉得到话语凝噎在了喉咙。因为我看到他那泛着晶光的眼睛里面,正在爱惜心疼的看着他胸口上绣的百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