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说得到轻巧,我年纪小还没有坐骑,今日一早便从父君处跋山涉水地徒步过来,不知耗费了多少体力,如今你又要在海上对决,分明是欺负我水性不好,想要趁人之危!”瑶姬娇声回敬道。
“你!”遥羲白被她说得一时语塞,他并不知道她这一路是如何辛苦,但转念琢磨她的话,却寻到了有趣的东西,“瑶儿的意思是,你今日实则是专程往东海,特地来找我?”他刻意加重了“专程”和“特地”四字。
这并非什么承认不得的事,她来东海找他报毁屋之仇,本是理直气壮,可经他的嘴这么一说,这意味却变得暧昧起来。“对,我就是专程、特地来找你。”瑶姬磨着牙,恨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