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和虎君实在人工河边垂钓了一天,黄昏时分才收杆走人。
两人结伴而行,回到抡才院。
夏远带着虎君实来到学院高层住宅区,安排了一间宅子给虎君实住。
夏远给苏名尚打过招呼,这间宅子的佣人已经配齐,家具什么的也都非常齐整,虎君实可以拎包入住。
夏远在虎君实那里坐了一会儿,给他讲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溜溜达达地回了家。
到了后院,只见白雪在院子里蹦来蹦去,神情有些不安。夏远问道:“小白,干啥呢?”
白雪停了下来,对夏远说道:“您刚才带回来的那人,是不是坏人?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夏远笑道:“那位可不是坏人,他叫虎君实,是我请来的。不过你有不安的感觉可以理解,虎君实可是虎妖。”
“什么!”白雪一声惊叫,她浑身都哆嗦起来。
白雪的胆子和以往相比,虽然大了不少,但那只是相对于比她弱很多的人而言,碰上修为差不多的人,她依然胆小如鼠,更别说虎君实了。虎君实能化成人形,那是聚元大能啊!而且他可是虎妖啊!小白兔碰到老虎,能不怕吗?
白雪牙齿打战,声音颤抖地说道:“少,少爷,您,您请他来,来干嘛?”
夏远看着抖若筛糠的白雪,觉得颇为有趣,他吓唬白雪道:“我请他担任学院的副院长,让他巡视学院。有些人,不务正业,天天在抡才院里瞎逛,需要他来管教。”
白雪闻言哭丧着脸:“少爷您是说我吗?我以后保证不乱逛了,您快让他走吧。”
夏远摇头道:“那不可能,虎君实可是聚元大能,才把他请来,怎么可能马上让人家走?”
想到和可怕的虎妖比邻而居,白雪的心都缩成了一团,她哀叫道:“那可怎么办呀!”
月荷来到院子,不满地对夏远说道:“少爷,这才正经几天,怎么又开始吓唬雪儿了?
夏远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讪讪地笑道:“看她好玩,一时没忍住。”
夏远转向白雪:“小白,你别害怕,妖兽进阶了聚元,可以算是妖了,妖兽的习性会消失大半,思维和人差不多,不会把你抓去吃的。”
白雪道:“真的吗?可人家还是害怕呀!”
夏远道:“真的没事,我给你打包票。”
安抚了白雪,夏远走进堂屋坐下,月荷跟了进来,泡了杯茶,双手奉给夏远。
夏远看着眼前捧着茶杯,玉葱般的手指,心中邪念大起,他一拍脑袋,说道:“对了,今天还没给你上课,喝了这杯茶,我们去上课。”
月荷白了夏远一眼,这才到家还没坐稳就想着欺负人,真是个坏人。等夏远接过茶杯,月荷忍不住隐蔽地掐了夏远手背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少爷,这可不行,各处的报告送来了,您还是先看报告吧。”
夏远的兴头被阻,苦着脸道:“唉,真是麻烦。”现在夏远让追随者们将每天的进展纪录下来,傍晚时汇报给他,他好根据各方面的进展来统筹规划。
公事拖延不得,夏远只好先办公。办完公事,白雪和蓝灵出现在堂屋,等着夏远上课。夏远无奈,只好按照惯例,先给蓝灵上课,再给白雪上课,最后才得以和月荷独处。
夏远坐在绘符室,抱着月荷,幽怨道:“夫人,你快点修炼,我们快些成亲,我好正大光明地抱你。”
月荷闻言,又甜蜜又羞臊,她锤了夏远一下,嗔道:“成了亲,在人前也不准乱来。”
夏远故作惊讶道:“成了亲也不行,那我不成亲了。”
月荷现在已深知夏远的秉性,娇笑道:“不知是谁,天天念着要吃了人家,不成亲?我无所谓的。”
夏远气道:“夫人,你怎么也学会了伶牙俐齿?气死为夫了!我要检查一下,看你的口舌是不是出了问题。”说完,夏远用自己的大嘴检查月荷的樱桃小口。
夏远里里外外,翻来覆去地耐心检查,过了好半天才检查完毕。夏远装模作样地道:“为夫检查了一下,夫人你的口舌没问题。”
月荷被弄得气喘吁吁,听到夏远煞有其事地胡诌,心里有气。她伸出玉手捏住夏远腰间的软肉,狠狠地一扭,没好气地道:“这叫检查?你这个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夏远“哎呦”一声,叫道:“夫人你轻点儿,捏坏了都,你把我玩坏了,可没人娶你了。”
月荷见夏远依然口花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又掐了夏远一下,怒道:“没人娶就没人娶,我一个人单过。”
夏远见月荷怒火中烧,下手极狠,担心玩过火,马上换了副嘴脸,赔笑道:“你一个人孤苦一生,我怎么舍得?我娶你,我娶你。”
月荷闷声道:“一个人单身怎么苦了?我不苦,不要你娶。”
夏远舔着脸道:“宝贝别生气,我想娶你想得要死,你可怜可怜我吧。”
月荷正待反唇相讥,岂料夏远这坏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缠绵,已经深悉月荷的弱点。他说完话,不待月荷回应,坏手攀上了月荷的玉峰,肆意把玩。
月荷敏感部位被某人攻占,立刻丢盔卸甲,全面败退。她瞬间身体软瘫,反驳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只能发出低低地呻吟,任由夏远玩弄。
小两口就这样打情骂俏,沉迷在爱河中,这已经成为夏远的日常,他乐此不疲。
第二天,夏远来到虎君实的宅子。
在堂屋坐定,夏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