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的力气,是常人的三、四倍,这一脚虽只用了几分力,那大汉也难以消受。那大汉“哎呦”一声,平衡尽失,连忙手舞足蹈,左摇右晃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站住,没有摔倒。
三名大汉身为大帮派的成员,见识自然不差,立知这小孩是修者,一名大汉施礼道:“这位少爷,有何见教?”
林虎扔出一锭银子,掷入那大汉怀里,道:“此事就此了结,自去。”老太这样的小摊,何用这么多的保护费,那大汉只当是林虎打赏,欣喜地施礼感谢,然后和同伴离去。
那老太见有人帮忙,停止了哭泣,但看到满地毁损的货物,又悲伤无神,一时忘了道谢。
林虎也不在意,他又一抖手,扔出一大锭银子,掷到老太面前,道:“看你可怜,我家院长赠银与你,你当用此银渡越难关,莫要胡用乱花。”
老太没料到喜从天降,楞了一下,激动地问道:“您家院长是哪位大人?”
林虎见这老太没有着急拿银,开口就问询恩人,颇为满意,笑道:“我家院长,乃是抡才院院长。”林虎说完,不再停留,转身就走。
围观的众人,听见林虎报出名号,都倒吸口凉气。抡才院院长夏远,那可是卫国最顶尖的人物,传奇般的存在,无比尊贵的修行大能啊。见林虎离开,众人纷纷让到一边,毕恭毕敬。那老太正身跪在地上,朝着林虎的背影连连叩首,感激不断。
林虎从容穿过人群,重新伴在马车一旁,继续赶路。
马车上的严老爹,赞道:“林哥处事真是稳妥老辣,先是用行动亮出修者的身份,震慑了几名大汉,又遵守规矩,帮老太代付了保护费,迅速消弭了事端,且无后患。赠银给老太,报出院长的名号,让人不敢窥视赠银,考虑十分周详。”
兰兰哪听得懂严老爹讲的这些,她紧紧盯着被众人拱送,从容而行的林虎,眼睛里满是小星星。
林虎非常崇拜夏远,尽量模。这次摆摊老太的事,林虎假象了一下,夏远碰到会如何做。
夏远肯定会管这事,但以他怕麻烦的性子,一定是简单快速的了结。夏远常说,用钱能解决的麻烦不是麻烦,解决此事的方法定然是用钱砸。
林虎估摸了一下,依照夏远的风格,云淡风轻地扔了点钱,摆平了此事。林虎有钱,此次上京,林山给了他五千两银子;夏远也是大手大脚,以他做杂事辛苦为由,每月给他三百两银子的薪资。林虎财大气粗,扔几锭银子出去,眼都不眨。
此后一路再无事,马车顺利的到达抡才院院门,严老爹和兰兰下了车,再往里去,就该步行了。林虎结清车钱,带着严老爹和兰兰,缓步走向高层住宅区。
眼见要到夏远的宅子,林虎止住脚步,对严老爹说道:“严大爷,你且在此等候,我带兰兰进去。”
严老爹道:“没问题,我就在此等候。”严老爹松开兰兰的手,对兰兰道:“兰兰,跟林哥去大人,别紧张,照日常那样守礼就好。”兰兰道:“知道了,爷爷。”兰兰知道要去见很大很大的人物,事到临头,一路上平复下来的心情,又变得有些紧张了。
林虎道:“兰兰,走吧。”说罢,林虎朝宅子走去。兰兰看了严老爹一眼,见到严老爹鼓励的神色,心下稍定,连忙快步跟上林虎。
林虎带着兰兰进了宅子,径直来到后院,只见月荷端坐在堂屋,悠闲的独自品茶,夏远并不在。
月荷在林虎走后,查看了三花的修行状况,纠正了她们的一些错误。然后月荷告诉三花,今天下午她有事,命三花自修。安排完了事情,月荷回到大院堂屋,和夏远闲聊。等待林虎回来。
夏远一边和月荷闲聊,一边用伪神念关注着门外,见林虎回来。夏远起身离开。这次是月荷收徒,应该由她主事,夏远不想抢了月荷的风头。
林虎带着兰兰到了堂屋门外,林虎禀告道:“月师姑,林虎特来复命。”
月荷放下茶杯,道:“进来吧。”
林虎闻言,带着兰兰走进堂屋,垂头施礼,然后道:“师姑,这个小姑娘就是严兰兰。”
兰兰一进宅子,就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跟着林虎,此刻见林虎介绍,马上跪倒在地,大礼参拜,嫩生嫩气地道:“小女子严兰兰,参见大人。”
月荷一听,大乐,差点没控制住。缓了一下,月荷保持住端庄的样子,淡然地说道:“你就是严兰兰?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严兰兰怯生生地抬起头,望向月荷。
严兰兰五官精致端正,皮肤白净细腻,气质文静纤柔,月荷一见,大悦。
月荷脸上露出微笑,平淡的语气转为温暖,柔声道:“你起来吧,到我跟前来,我看看你的资质。”
兰兰抬头看见一位美丽端庄的阿姨,不是想象中威严无比的大人;心里平静了几分,又见着这漂亮阿姨微笑以待,柔声细语,更是心情放松下来。兰兰手脚不僵硬了,麻利地站了起来,走到月荷跟前。
月荷拉过兰兰的手,微笑着说道:“兰兰,等下我用灵气探测你的资质,你会觉得有股暖流在体内乱窜,你不要惊慌。知道吗?”
兰兰点点头,应道:“我知道了。”这位大人又漂亮,又和蔼可亲,兰兰一点儿都不怕了,她回答地很清脆,不见慌张。
月荷见状大为满意,她原打算收兰兰为徒,敷衍教些粗浅的方法,只是借此因由医治兰兰娘,对兰兰本没期待